“大家稍安勿躁,金哥,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是事情暫時還沒有那麼簡單,但是這個寰球慈善聯盟的勢力太分散,全球各地都有他們的人,這樣的話,就算是我們這邊知道情況,也不能貿然對其動手,不然的話,就算是我們現在能夠將其絆倒,也恐怕傷不了他們的根基,寰球慈善聯盟現在每個研究所都有着大量的改造人,我們暫時還沒有一戰之力,而且國家這邊也不好貿然動手打草驚蛇。
但是相關的事情我已經委託國家情報局的丘局長去處理了,只要是這些情報能夠順利的傳達到各國首腦的耳中,做好防範之後我們纔算是做好了對其動手的準備。”
“那丘局長那邊有什麼消息嗎?”九紋龍問道。
舒宇搖搖頭:“這件事情我也是昨天才和丘局長說明,先除開丘局長對各國首腦說明事件的時間,就算是單純的往返各地,也絕不是這麼快的事情,但是不光丘局長那邊有事情要做,我們這邊也有自己的計劃。
就在今天早上,我便已經得到了寰球慈善聯盟的最高機密,一份丹方,寰球慈善聯盟之所以會進行這麼多實驗,就是因爲這張丹方上面的幾味藥材在外界已經失傳,要麼就是絕跡,要麼就是因爲年代久遠已經完全換了另外一種藥名,湊不齊藥材的寰球慈善聯盟只好用大量的實驗來研究最爲強力的藥效,但是好在這上面的藥材我丹門內都有培育,所以藉此機會,我便想要先其一步將這個丹藥煉製出來,從這些藥材和寰球慈善聯盟的實驗可以知道,這些藥材應該是能夠極大的提升人體的能力。
現在一切都是未知數,如果真如我所想,沒有副作用的話,我們完全可以藉此提升極大的戰鬥力,這樣的話,就算是對上寰球慈善聯盟的改造人部隊,我們也有將其擊敗的資本。
關於這個丹方,雖然說記述的羊皮紙已經有些破損,但是我竟然從中看到了丹門的標識,關於這個丹方,我想師父可能會知道些什麼,所以,所以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並非是去解決寰球慈善聯盟。
我已經和他們說明,丹方上面的這些藥物我有能力找到一部分,想必現在的寰球慈善聯盟應該也不會再做一些激進的研究,我們可以趁着這段時間來做好最後的準備。
之後我會回丹門一趟,但是這次行動比較隱秘,不需要很多人一同前行,我帶上任飛就夠了。”
“那二少你萬事小心,既然現在已經有了對策,那我們有什麼能夠辦到的事情二少你儘管吩咐。”
“既然我現在已經回國,那麼對於其他幫派的防範現在應該可以稍微放鬆,抽調人手去監視國內寰球慈善聯盟的動向,想想之前也算是我多慮了,儘管據我所知國內並沒有他們的研究所,但是也是有着一些他們的人,通過這些人,我們也可以及時在一定的程度上知道寰球慈善聯盟的動向,我那邊如果接到什麼通知的話,也會及時的告訴你們。”
“二少,其實在你不在的時候,斧頭幫也是有些事情發生的。”鬼頭刀對舒宇說道。
“什麼事情?”
“就是有人帶着自己的幫派想要向我們斧頭幫示好,好像是從外省來的,因爲我不知道他們的底細所以就婉言謝絕了。”
“還有這種事情?不過這也正常,想當初九紋龍也想要加入第四軍團來着,沒想到現在反而是讓第四軍團的人幫我們做事了,他們是什麼幫派有問清楚嗎?”
“沒有,但是聽他們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最近情況有些特殊,我便沒有擅自接收他們的人。”
“沒錯,現在我們的行動不是說人手多就行了,這些人要是假意加入我們斧頭幫,實際上是想要對我們不利的話,那樣更是一個大的隱患,來歷不明,確實應該小心應對。”
“我原本是想徵求二少你的意見的,但是怕讓你那邊分心就沒通知你。”
“沒事,我現在有別的事情要忙,這些事情就由你來解決就行了。”
其實舒宇剛開始的時候就是讓鬼頭刀作爲斧頭幫的幫主的,但是後來,事情越來越複雜,不得不由舒宇來出面解決,最後這樣順其自然的,就由舒宇來作爲斧頭幫的龍頭了,但是事實上,雖然說斧頭幫上下,都是對舒宇言聽計從,但是名義上鬼頭刀依然是斧頭幫的幫主,在舒宇不在的時候,所有的大小事情,鬼頭刀當然有着做決定的能力。
今天早上舒宇才從國外飛回來,已經耗費了比較長的時間,現在回到丹門的事情事不宜遲,儘管舒宇已經對寰球慈善聯盟使了緩兵之計,但是還是儘早回到丹門爲妙。
“那就先這樣,斧頭幫就交給你們了,我和任飛現在就動身去丹門,現在出發的話,應該還能在天黑之前到達。”
任何也在場,舒宇當然不能說就這麼帶走別人的女兒卻不表示一下。
眼看着任何就快要坐不住了,舒宇便先其一步對他說道:“任堂主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任飛的,而且,我帶任飛去丹門,其一是對於醫學,任飛有着足夠的能力,在一定的程度上能夠幫上我,還有就是,我也想帶任飛見見我師父。”
聽到舒宇這麼說,任何馬上便變得喜笑顏開:“跟着二少你,我是一萬個放心。”
舒宇搖搖頭:“任叔你忘了我當初怎麼說的了嗎?以後叫我舒宇就行了,什麼二少,我確實受之不起。”
從剛纔開始,任飛就在一旁沒有說話,就看到這一老一小在這你一言我一語。
“哎呀,走不走了?”任飛開口說道,其實她早就想看看舒宇原先生活的地方了,而且,眼看着舒宇和任何就要說到一些有的沒的,任飛就想盡早開溜。
舒宇看了任飛一眼,然後就對任何說道:“那任叔我們就先走了。”
“好好好,路上小心。”
然後舒宇就被任飛拉走了。
在路上,舒宇就問道:“怎麼了,我都不能跟我的老丈人多說幾句啊?”
任飛沒好氣的說道:“那麼多人看着呢,你也不怕害臊。”
“這有什麼好害臊的?你最後還不是得成爲我的人,我們的關係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那你現在也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啊,就不能我們先去了之後回來再告訴他們嗎?萬一,萬一你師父不喜歡我,那不就難辦了。”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啊?怕什麼,先不說我師父絕對是一萬個滿意,其次,就算是他不滿意,你是和我在一起,又不是和他老人家在一起,怕什麼?”
“就你會說,我不管了,就算是你師父不滿意,你要是敢對我有半個不字,我就要你好看。”
“行行行,別說這麼多了,丹門離這兒還挺遠的,我之前來京海市的時候記得花了好久,再不快點,天黑之前都到不了了,還有就是,任飛你要知道我們現在去還有着其他的事情要辦的,也不能耽擱太長的時間。”
任飛點點頭,然後就和舒宇快步走向了斧頭幫的車庫。
丹門的所在地和京海市相隔幾乎過了半個省。
而且當初丹門爲了隱秘,所以找了一個極爲偏僻的地方,論起與世隔絕的程度,比起當初的萬極派有過之而無不及。
舒宇和任飛就這樣馬不停蹄的往丹門趕去,儘管說路上並沒有什麼耽擱,但是到達丹門所在的山頭的時候天色依然黑了。
舒宇將車停在了山腳下的一處旅店,然後就和任飛一起上山了。
“丹門就在這上面?”任飛問道。
舒宇點點頭:“對,但是這上面沒有路,要是最近師門的人很少下山的話,說不定之前我們走出來的路都可能被草覆蓋了。”
原本舒宇剛下山的時候對手機這些電子設備實在是不感興趣,但是現在卻深深的知道了這些的重要性,要是丹門內也有向外通訊的手段的話,舒宇就可以提前通知師父們自己要回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的話可以說是給了大家一個驚喜了。
山路崎嶇,但是舒宇和任飛都不是泛泛之輩,兩人如履平地的在山路上走着。
“還有多久到啊?”任飛問道,這片荒山,在她看來實在是沒有人跡可尋,“沒走錯吧?”
“怎麼可能?我從小在這個地方長大,怎麼可能走錯,放心吧,要不了多久了,丹門在背山之區,我們待會在山腰處的一條小路走過去之後就能到了。”
舒宇看了看腳下的路繼續說道:“看來最近大家確實是很少下山了,這條路的雜草都快長起來了。”
因爲天色的關係,光線實在是有些昏暗不清,甚至任飛都不知道腳下有什麼路,對她來講,走的就是個草比較淺的區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