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的神色微微一愣,擡頭看着韓月汐,韓月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道:“看什麼看?”
葉秋笑了笑,道:“看我老婆!”
韓月汐一腳踹了過來,葉秋卻哈哈大笑了一聲,轉身直接溜走了。韓月汐看着葉秋離開的樣子,忍俊不禁。
這時候旁邊一個人走了過來,“董事長……我推薦我旗下的工作人員來幫助你一起處理工作……”
韓月汐笑了笑,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道:“我已經有了人選了。”
“那不知道董事長的人選是誰?”
“素馨,我仔細調查了一下這個女孩才發現,這個女孩學習的東西可不簡單,來做我助手的工作也正好。”
眼前的男子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震驚,道:“這個女孩進入我們公司工作才……”
“我自有選擇!”
韓月汐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就低頭不再說話了。
不過眼前的男子卻明顯不太敢和韓月汐對撞……
因爲在他們忽然發現,原來公司的背後其實還是有着一些手段的,比如現在盛傳的事情,無不和天成集團有着巨大的關係。
而且現在整個市區都在盛傳,肖晨之所以弄天成集團,一切都和他的寶貝兒子有關。
而他自己下臺,這就不得不讓衆人猜測了。
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個肖晨的兒子怎麼會招惹上了天成集團的人……這一切只能在衆人的猜測之中了,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網絡飛速發展,這一切謠言都瘋狂的傳遞開來,眨眼之間就將整個市區都給籠罩在了其中,沒有人相信,但是也沒有人不相信。
所謂無風不起浪,這事情傳遞開來,就瞬間形成了風暴……
當然,所有人都沒有想過,這一切都和葉秋有着直接關係。或者說,所有人都自動忽略了葉秋這個隨意可以打任何人的人。
在整個南豐市的上層社會裡面,葉秋就是一顆老鼠屎,一個誰也不知道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老鼠屎。
“姐夫,你說,天是什麼顏色?”
葉秋頓時擡頭看着天空,道:“藍色啊!”
“不是,天是沒有顏色的,是地映襯這天空,所以天才有了顏色。”
韓月玲頓時搖了搖頭。
“你是想要和我說浪漫呢,還是想和我說天文地理?”
韓月玲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憂傷的道:“天和地,永遠無法在一起……天依舊是天,地依舊是地,哎……”
“想什麼呢!”
韓月玲頓時氣惱的說道:“你這個榆木腦袋,還不懂麼?”
“你這個比喻實在是不太恰當……”葉秋頓時咳嗽了一下。
“那你知道曼珠沙華麼?”
葉秋頓時驚訝的道:“不是地獄之花麼?”
“曼珠沙華,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永不見……”
韓月玲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葉秋頓時敲了敲韓月玲的腦袋:“曼珠沙華,用無盡的等候,等來了死不相守,但是這些都是比喻而已,我們是人,有着我們自己的人生,別想太多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做自己夢想之中的自己。”
韓月玲又輕輕的他嘆了一口氣,道:“他們都好可憐。”
“哎,姐夫,我想吃那個東西,那是不是冰糖葫蘆?”
葉秋掃了一眼,道:“這冰糖葫蘆是假的,等那天我回昆都,直接買個攤子給你吃個夠,南方很難做出真的冰糖葫蘆。”
“我想買下來,然後收藏起來,難道不可以麼?”
韓月玲倔強的說道。
“那我停車,你自己去買。”葉秋將車停靠在路邊。
“不要,我要你給我買……”
韓月玲撒嬌的道。
“來,給你冰糖葫蘆,哎,小兄弟,這是你妹妹麼?聽可愛的。”
攤主看了兩人一眼,頓時笑道。
“爲什麼不是情侶呢?”
韓月玲頓時撅着嘴。
葉秋愕然的看着韓月玲,才發現韓月玲的目的是這個……可惜好像沒有如願。
“一看這位小兄弟就這麼寵溺的對待你,而你身上孩子氣未脫去,一看這位小兄弟成熟穩重……”
“好了好了……走了,不要冰糖葫蘆了,不要了!”
韓月玲頓時一把將葉秋手中的冰糖葫蘆搶了過來,硬塞在了攤主的手中。
“逆天改命是好事,可是小兄弟最終都會有些取捨吧。”
葉秋任由着韓月玲,對攤主說了一聲抱歉。
葉秋的眉頭卻微微的皺了皺,隨後擡頭看着眼前的攤主,道:“算命的?”
“只是略懂一二,卻並不全面。”
葉秋頓時呵呵笑了笑,“那你看看他的命數,如果你看懂了……”
“我不求你什,所以你還是不要追問了。”
“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人家不問,你又忍不住想說,人家問了,你反而不說了,你這人真的是很欠揍哎。”
韓月玲指着眼前的男子哼了一聲。
“道法自然,自然不可強求,走了!”
葉秋拉着韓月玲,輕輕的說了一句。
眼前的男子卻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賣他的冰糖葫蘆了。
“姐夫,他說逆天改命是什麼?是像小說裡面那樣,比如你要死了,但是你不想死……所以逆天改命了?”
葉秋卻深深的看了一眼韓月玲,道:“能和我講講曼珠沙華的故事麼?”
“怎麼,你終於感興趣了?”
葉秋轉心開車。
人生,總該有取捨!
葉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如果這一次將韓月汐救下了,最後失去了韓月玲,人生,且不是又是一種遺憾。
重活一世,到底是爲了什麼?
韓月玲頓時講述了曼珠沙華的故事。
“我給你的東西你記住了,千萬別摘下來。”
韓月玲頓時哼了一聲,看着葉秋,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有這麼神奇的麼?”
就在這時候,一輛貨車呼嘯而來。
葉秋略一警醒,車子一打方向盤,瞬間撞向了旁邊車輛。
“啊!”
韓月玲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叫。
整個世界在這瞬息之間,彷彿被撕碎了一樣。
葉秋一把拉着韓月玲的手臂,貨車卻已經碾壓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