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服務員吃了第一次虧,這次早有了準備,身體快速往側面移動,堪堪躲開了劉光軍打向他胸膛的一拳.
“草,你小子還有點實力,現在看我怎麼教訓你?你們這迪廳今晚我們是要定了。”劉光軍見這男服務員躲開了他第二拳,面子上有點掛不住,他作爲天雄幫攻堂堂主,一個小服務員竟然都收拾不了,以後何以服衆。
劉光軍掄起拳頭,邁着有力的步伐向服務員走去,不把這服務員打倒,決不罷休,剛要到了服務員身邊時。
“住手!”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只見從樓上走下一羣人,最前面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八左右,相貌一般,一臉橫肉,充滿着煞氣,讓人感覺此人是英勇好鬥之人,身穿一件西服,身體顯得筆直挺拔,可能處於高位,自然有一種威嚴,眼睛充滿着凌厲之色,他身後跟着二三十多名小混混,混混手中提着刀棍。
劉光軍停了下來,望着走下來的一羣人,他從張智勇那裡得到情報,最前面的男子叫周雄偉,是這家興樂迪廳的負責人,上次周雄偉正好在外面有事情,沒有回獅精幫總部躲了日本人滅亡獅精幫一劫難,之後他招集獅精幫在外面剩下的小混混,一起管理這家興樂迪廳。
周雄偉爲人小心謹慎,欺軟怕硬,加上身手可以,一般來這搗亂的社會上的人,都被他輕易轟走,對於大幫派的人,他只能採取妥協,或者用計挑撥離間,保存他的地盤,上次他一面答應歸順表汪幫,一面答應服從粗朋幫,兩邊討好。
周雄偉趁機在表汪幫老大面前說粗朋幫老大的壞話,口是心非地說他只聽從表汪幫的,可粗朋幫仗勢欺人讓他不得不假裝順從粗朋幫提出的一切要求,他希望表汪幫能夠儘快打倒粗朋幫,爲他出一口氣,正式加入表汪幫;
之後周雄偉又在粗朋幫老大面前說表汪幫的壞話,由於周雄偉的搬弄是非起到了作用,結果表汪幫與粗朋幫兩個幫派一天兩頭打架鬥毆,卻沒有得到好處,最後兩個幫派除名,老大被殺,這可是出乎周雄偉的意料之外,之後幾天沒有任何幫派來過問他興樂迪廳的事,周雄偉鬆了一口氣,想不到今天又有十人來搗亂?
周雄偉立即招集所有成員,來看看究竟是哪個幫派來這搗亂,若是大幫派,人數多,周雄偉又會假作順從他們之意,然後尋找其它幫派來幫忙,要是社會上的混混。
周雄偉會好好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興樂迪廳不是好惹的地方,周雄偉走下來看到劉光軍等人,基本是學生樣子,有幾個雖然也是社會上的混混,對於這些人周雄偉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這位兄弟,你們來興樂迪廳玩樂,我非常高興,今天晚上你們吃喝玩樂所有的開銷算我的。”周雄偉笑容可掬地對着劉光軍道,以他的眼力知道劉光軍肯定這幫人的老大,連忙討好劉光軍,對劉光軍打服務員這事一字不提,好像忘記似的。
他求的是財,是平安,是長久,所以劉光軍等人雖然不是他的對手,周雄偉照樣不會真的把劉光軍等人轟出去,只要劉光軍接受他的好意,相信他們以後不會再來興樂迪廳找麻煩,在社會上混的人,都要遵守一些社會上的潛規則。
“哈哈,你叫周雄偉吧,我們是天雄幫的,今天不是來玩樂的,我們是對你這家場子有興趣,你說個價多少錢可以把你這家場子轉讓給我們天雄幫?”劉光軍見周雄偉禮貌客氣,一副笑容,自然不好發作,把天雄幫名字報了出來,希望以低價和平解決這家場子。
“啊,原來是天雄幫的貴客,你們要是想要這家場子,我立馬雙手拱讓,大家可以交一個朋友,我哪敢向你們要錢。”周雄偉假心心地說道。
聽到是天雄幫的成員,他大吃一驚,天雄幫雖然大部分是學生,但他們打架鬥毆不在其它幫派之下,以閃電戰術快速打垮狼獄幫,佔領狼獄幫而成爲西部幫派之一,他們獅精幫派以前往一些人三番五次去找天雄幫麻煩,結果都無功而返,現在天雄幫看上他的這家場子,這該如何是好?
“哈哈,周雄偉算你識相,你既然主動提出讓出場子,你們立刻走人,我們也不會虧待你,我們天雄幫會給你一筆錢財去別處發財。”劉光軍順口說道,想不到這件事情這麼快就辦好了,看來天雄幫在西部還是有點名氣。
“叫我們走?你們不是隻要場子嗎?我們所有的人可以繼續留在場子中幫你們看管場子豈不是更好嗎?畢竟這場子一切運作我們都很熟悉,看管起來方便許多。”周雄偉聽到劉光軍說要他們全部成員離開,有點不悅道。
周雄偉與西部宜清幫老大付清波有點交情,他想暫時順從天雄幫,明天他會與付清波談論興樂迪廳交給宜清幫管理,然後又利用上次對付表汪幫與粗朋幫從中進行挑撥離間,到時宜清幫與天雄幫打得兩敗俱傷,最好是兩個幫派都除名,最後這家興樂迪廳還是歸他周雄偉管理。
相反要是周雄偉真的帶人離開了這家興樂迪廳,他就沒有資本與付清波商談場子的事情,因爲他的場子送給天雄幫,那就是天雄幫的地盤,宜清幫想要興樂迪廳這種場子,就得從天雄幫手中搶奪,正式與天雄幫宣戰。
這種事情,現在風頭還沒有過去,付清波是不會主動去搶天雄幫場子,何況獅精幫、表汪幫、粗朋幫三個被除名的幫派還剩下那麼場子沒有人要,他付清波腦殘了嗎?還會爲了爭奪別人手中得到的場子大打出手嗎?
想通來龍去脈,周雄偉其它的一切條件都可以答應,唯獨不能答應他離開這家場子,這場子就是資本,就是談判的籌碼,他離開了場子,他周雄偉什麼都不是?
在社會上混了十多年的周雄偉他明白一個道理,在現在的社會上,你沒有勢力、沒有實力、沒有身份地位、沒有錢財,沒有被人利用的價值,沒有會會看得起你,也沒有人會找你合作,你什麼都不是。
“周雄偉,我們要這家場子,這裡的成員就只能是我們天雄幫的成員,你們只能選擇離開,當然你們可以選擇動手,在你們動手之前想想你們拿什麼與天雄幫打鬥?”
劉光軍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對方是獅精幫的人,而獅幫是天雄幫間接利用日本人打掉他們的,若以後獅精幫知道他們真正除名是天雄幫幕後操作的,他們會怎麼想?所以劉光軍對周雄偉這個獅精幫的成員沒有什麼好感?
“那我們加入你們天雄幫,這不就解決了嗎?這場子還是我們來看管,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們可以放心,這場子所有的收入,我會一分不少的交給天雄幫。”周雄偉手頭有點冒汗,劉光軍沒有商量餘地威脅着,要打便打,要戰便戰,劃出一個道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願意加入天雄幫,只求能留在興樂迪廳,以後再想辦法脫離天雄幫。
“周雄偉,我們天雄幫現在不收人了,我勸你還是自動離開這家場子,至少我們還可以給你一些安家費用,若你不識相非要拿雞蛋來碰石頭,是你自取滅亡,最後卻什麼都不會得到。”
劉光軍看到周雄偉,還不死心,乾脆利落斷了周雄偉想要加入天雄幫的念頭,警告周雄偉,天雄幫是他不能抵抗的,從談話中周雄偉總想留下看管這家場子,他用意爲何?劉光軍不明白,劉光軍只知道他是獅精幫的人,要是其他幫派的成員,劉光軍可以考慮讓他留下繼續看場子,而獅精幫的人決不能留下,否則後果嚴重。
“真的沒有商量之地了嗎?那好,這家場子是我們用了三十萬元買下的,你們天雄幫想要,拿三十萬元來,我們立即走人,這可是公平交易,相信你們天雄幫不會以多欺少,以強勝弱,否則,你們天雄幫在西部也不會好混。”
周雄偉心中咬牙切齒,看來這家場子是保不住了,不到最後關鍵時刻還是不願意嘶破臉皮,只好擡高這家場子的身價,他當然知道這興樂迪廳可能在上百萬元之間,現在他人單力薄,哪敢要高價,只要有30萬元夠他享樂幾年了。
“草,周雄偉,你真會敲詐啊,30萬元?你也說得出口,當初你們獅精幫搶奪這家興樂迪廳時,用老闆的兒子生命來逼迫這裡的老闆用跳樓價3萬元賣給你們,你現在獅子大開口竟然要30萬元?你以爲天雄幫有上億家產?”劉光軍忍不住,大罵道。
張智勇把這家興樂迪廳調查清清楚楚,獅精幫的手段太無情,把這裡的老闆逼迫成交,若按照正規交易,興樂迪廳上下兩層,面積上千平方米,地理位置優良,來往的“隱君子”衆多,出賣價格應該在100萬元以上,而獅精幫竟然用卑鄙無恥的手段3萬元就買下來,可見這家迪廳的老闆心在滴血。
這種便宜的買賣,只有黑道的人做得出來,從這可以看得出,白道沒有實力,沒有後臺,沒有幾把刷子是很難在y市站穩腳,更不用說賺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