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雄與鄭國運的打鬥,轉眼之間就結束,李冬娟愣愣的站在原地,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剛纔鄭國運帶着天勾幫的一羣人還傲氣十足,可轉瞬之間,就變成任人宰割,剛纔看上去柔弱的李天雄,現在好像一下子變成另外一個人,李冬娟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發生了問題,看到的一切都是虛幻。
直到鄭國運的求救聲音傳來時,李冬娟才明白這鄭國運的處境,而李冬娟看李天雄拿着刀想要殺鄭國運時,她臉色嚇得有點蒼白,殺人是要犯法的,何況殺的是天勾幫老大的兒子,到時李天雄怎能在y市生存下來,若李天雄爲了一時之快,殺了鄭國運,必定會一生都在逃難之中,那時還怎能與自己白頭到老。
“天雄,你不能殺人,我不想你成爲犯法之人,你教訓了鄭國運就行了,相信鄭國運以後不會招惹你,鄭國運你說是不是中啊。”李冬娟臉色緊張地看着李天雄,生怕李天雄真的要了鄭國運的命。
“雄哥,李冬娟說得很對,只要你放了我,我當作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知道李冬娟是你的女人,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追求她,請你給我一次改錯的機會吧?”鄭國運一臉笑容地對着李天雄低頭哈腰,當他低頭時沒有人看到他的眼神閃過一絲陰毒之色。
今天可算是他一生以後第一次受到恥辱,想要他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在想只要李天雄放過他,他立即打電話通知天勾幫的成員對李天雄進行圍攻,按照他的話來說,李天雄今天是死定了,當然在李天雄死之時,他會當作李天雄的面前,好好玩弄李冬娟,讓李天雄死不瞑目。
聽了李冬娟的話,李天雄嘆息了一聲,李冬娟還是不明白社會的的一些潛規則,對於他們這些幫派來說,殺人犯法,有幾個在於這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一個連死的人都不怕,還會什麼犯法呢?
鄭國運的兇殘,自從自己與鄭國運打鬥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兩人是不死不休,不可能和平共處,而以鄭國運的性格,他豈能真的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而今天李天雄本來也沒有打算在此地殺了鄭國運,當他看到李冬娟緊張害怕的表情時,更加不會殺鄭國運,現在李冬娟給了他一個臺階下,李天雄只好給李冬娟一個人情,當然他不殺鄭國運,決不會讓鄭國運好過。
“呵呵,既然冬娟求我放過你,那我今天我就殺你,以後看你的表現,不過死罪可以饒,但活罪是不可能避免的。”
李天雄一副笑容可掬,隨後他不在給鄭國運任何機會,他的刀是收回來了,而他的一腳猛烈地向鄭國運的下-身遺踢過去。
鄭國運看到李天雄說要放過他,而李天雄也收起了飛刀,他還想裝作對李天雄說幾句感謝之類的話,當他看到李天雄的腳快如閃電地向他的下-身踢來的時。
鄭國運的感覺聲消失,兩眼閃出恐懼的死灰,若下面被李天雄踢中,他這一輩子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做爲一個男人,少了一件重要的東西,他還能擡起頭做人嗎?還有能以前那樣瀟灑地在外面去追求美女嗎?
想到後果嚴重,以後自己的悲慘命運,鄭國運劇烈的掙扎着,想要爬起,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忽然,鄭國運只感覺到一股無法形容的痛苦在他的下面傳來。
鄭國運翻滾在地,雙手捂着自己的下面,可那擋不住撕裂開的傷口,血依然由他下面源源不斷的涌出,他不敢的大叫,死亡,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可怕的,但最可怕的是一個男人被別人廢了下面“作案”的東西,鄭國運想到自己以後那種悲慘的命運,他覺得自己活着都沒有什麼意義了,叫了聲,鄭國運痛得暈死過去。
李冬娟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看着鄭國運抱着他自己的下面躺在地上打滾,身體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那模樣非常可憐,可悲,可嘆。
李冬娟作爲過來人,她明白李天雄踢中了鄭國運的命-根子,從鄭國運下面都出血來看,鄭國運就算去醫院也不可能恢復過來,可想而知鄭國運下面沒有任何生機作用了,想到這裡李冬娟嚇得倒退兩步,失-身坐在地上,沉默不語,她不知道怎麼去說李天雄要做這種在她認爲算得上是過分的事情。
李天雄身軀筆直的站在鄭國運的身旁,好像對鄭國運的慘叫聲音充耳不聞,仰面望了望天空,嘴角掛着似有似無的微笑。
世事就是這樣有意思,剛纔囂張無比的鄭國運,現在確被自己親手給廢了,想到天勾幫老大鄭亮看到自己兒子的慘狀模樣會怎麼想?想到他們鄭家以後不能繼承香火了?鄭亮會拿自己拼命?
驚恐的看着這個剛纔還和自己談笑風生的李天雄,李冬娟又怕又好奇,兩人之間不足五米,但李冬娟覺得他離自己十分遙遠,遠的似乎遙不可及,而自己卻又十分愛他,又離開不他,自己該怎麼辦?
“天雄,你真的把鄭國運那個了?”李冬娟顫巍巍的小聲問道。
“嗯!”李天雄看着李冬娟,溫柔地應了一聲。
“那,天雄,你以後會不會對我很兇狠?”李冬娟目光一垂,看向李天雄的腳,正是這隻猛烈的腳剛剛廢掉了鄭國運一切的夢想,想到這裡,她嬌軀一陣顫抖,還有一句話,李冬娟不敢問的是:“天雄,你以後爲了自己的事業,會不會把我當作利用的工具嗎?”
“冬娟,你是我的女人,任何人想要加害你,我都會讓他後悔一生,也許你會覺得我過於殘忍,兇暴,無情,但我對我的女人和兄弟都是有情有義,兄弟和我心愛的人,誰要是敢向他們下殺死,我就算是死,也會保護他們的安全。
像鄭國運這種人,放過他,他必定會十倍地來報復我,而我不能殺他,只好廢了她,希望冬娟你不要往心裡去想,我是愛你的,愛我所愛,殺篇世界的人也不奇怪。”李天雄眯眼輕笑,對於他來說,李冬娟只要真心地愛他,會選擇原諒他。
“天雄,我也愛你,我們走吧?”李冬娟聽到李天雄是爲了她才這樣做的,心裡的害怕一掃而光,反正她覺得李天雄是不會害她,想到鄭國運,她非常的討厭,而聽到李天雄說的那些話,李冬娟是聰明人,知道她此時此刻不站在李天雄的身邊,那以後是不可能站在李天雄的身邊。
“冬娟,我們不急着走,你先走開,鄭國運的手下成員馬上會來到,我把他們打跑,我們再走。”李天雄安慰着李冬娟,指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叫李冬娟站在那裡。
鄭國運的慘叫聲音,引起遠處天勾幫成員的注意。
李天雄和李冬娟說話間,數名天勾幫的成員已趕了過來,他們到了近前,一眼看到趴在地上的鄭國運,有兩人馬上蹲下身,將鄭國運身子翻過來一看,皆忍不住吸口涼氣。
鄭國運的下-身全部是血,他們是男人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愣了好一會,其中有一個人把手放在鄭國運的鼻子旁邊,發現鄭國運還有微弱的呼吸聲音,知道鄭國運沒有死,顫聲說道:“運哥……他被人打中了下面,我們馬上送他去醫院,說不定還有救!”
“啊!!”數名天勾幫的成員叫出聲,紛紛拔出手中的片刀,齊齊指向李天雄,而另外兩人擡着鄭國運向醫院走去,李天雄並沒有攔截他們的去處,李天雄對自己的腳很有信心,鄭國運就算去了醫院,醫院也沒有辦法把他“起死回生”,這一輩子註定了鄭國運的悲慘命運。
“是你把運哥搞成這樣的?”一名天勾幫的成員看着鄭國運離開,他馬上對着李天雄尖叫着。
他還有些不確定,畢竟李天雄看起來實在太柔弱,太不堪一擊,他懷疑鄭國運的傷痛可能是被護士美女踢中的。
李天雄微微一笑,瞥了衆人一眼,笑道:“沒錯,鄭國運是我打的,這是給他教訓,不殺了,已經是給了他很大的面子了。”
“草,我先殺了你!你知道你動的我是誰嗎?他是我們天勾幫老大的兒子,你竟然做出那種讓所有男人無法接受的事情,你想要活着出去是很難了?”
那名天勾幫的成員兩眼都紅了,馬上把鄭國運的身份說出來,只要是在y市混的人,有誰不知道天勾幫呢?他作勢就要動手殺了李天雄,爲鄭國運報仇雪恨。
他被身邊的一人攔住,那人說道:“不能殺他,只有抓了活口,我們回去纔能有個交代!要不然幫主怪罪下來,我們都會吃不了兜着走。”
那名之前說話的天勾幫成員,他還沒說話,李天雄笑眯眯的道:“你們用不着做什麼交代了,因爲,你們誰也走不了!當然我不會把你們全部殺了,至少你們身上要留下點什麼才能走,天勾幫算什麼東西?”
“你tmd,你這是什麼意思?竟然不把天勾幫放在眼中,就算你是四大幫派之一,你照樣會付出慘重的代價。”那名天勾幫的成員走到李天雄近前,刀狠狠的架在在李天雄的腦袋上,他不敢殺,他想要抓住李天雄,爲天勾幫立下汗馬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