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他跟江白動手,他還真不敢。
看了看左右,這位來自仙道宗門的高手,鼓足了勇氣,沉聲說道:“各位,這人囂張跋扈,我們一起出手,拿下他,好好審問,他肯定在裡面謀害了我們的人!”
可惜,他太看不清楚行事了,這次來的人是不少,可是分屬各個陣營,先不說,南疆和妖族以及武修們佔了一半的人,這些人都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都不會對江白出手。
比如說妖族,他們在裡面可能會對江白動手,在外面卻絕對不會,因爲他們的大哥大,萬聖帝君,可是發過話的,不許任何人動江白,誰要是動了江白,那就是跟他過不去。
修士們、武修們、南疆的巫族,都可以跟江白過不去,可妖族萬萬不能,因爲這不是得罪江白,這是得罪萬聖帝君!
沒事下下黑手什麼的,沒人知道也就算了,現在當衆動手?那不是打萬聖帝君他老人家的臉嗎?
哪個妖族活膩了?想從此以後自絕於萬妖之間,對江白動手?
所以,妖族的人根本就不搭理他。
至於南疆巫門的諸多高手,南疆巫神宗、南疆巫蠱宗、南疆巫術宗等等原本就是一家人,只是後來因爲某種原因分道揚鑣了,可一棒子打下去,打斷骨頭連着筋。
江白跟老大南疆巫神宗的關係不錯,鐵哥們程天罡還在那站着呢,誰他娘沒事找事去跟江白較勁啊?
至於武修們,江白本身就是武修,雖然不屬於任何宗門世家,可他是武修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在本來武修勢微的情況下,誰他娘對江白動手?這是要被千夫所指的!
所以就剩下一些修士跟他一條道了,本來應該有十五個修士,可被徐長生幹了一個,所以只來了十四家。
這十四家裡能夠拿得出手的中天位也就那麼四、五個。
兩個都被江白給幹沉了,現在還躺在地下呢。
剩下一個來自於太上道,沒看見太上道的葉傾國跟江白一起走出來,關係明顯不錯嗎?太上道的人腦子抽風了纔去幫這貨呢。
剩餘的跟他又不是一個宗門,也沒心思跟他一起跟江白拼命,雖然他們一樣看江白不順眼。
可讓他們動手……嗯,還是思量思量的好。
於是乎,他說出了這話,周圍人紛紛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向他,竟然沒有人要跟他聯手的意思。
這可讓這位出身蜀山劍派的高手當場有些傻眼了。
看着一臉冷笑,緩緩朝着自己走來的江白,這位蜀山劍派的高手當場就慌亂了起來:“江白,你、你想幹什麼,我是蜀山劍派的,我們蜀山劍派是十大仙門排名第九!你敢動我?我保證……”
“哎呀!”
話還沒有說完,直接就被江白打了一拳,一拳打倒在地,慘叫之聲當場傳來。
“讓你他媽話多!讓你他媽話多!”江白毫不猶豫的就把對方的手骨折斷,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擊潰對方,然後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就猛抽了起來。
打的這位慘叫連連,看的周圍人紛紛嘴角抽搐,剛纔幫腔的幾個人也識趣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眼前這貨太兇猛,也太跋扈了,他們不得不小心啊。
“我跟你們說,你們的門人弟子我一個都沒動過,他們沒出來,是他們自己沒本事,死在了裡面!”
“還有,秦皇密匙是我找來的,地圖是我找來的,秦皇的消息也是我找來的,老子進去天經地義,我不拿十二金人也天經地義。”
“本來說好了除了十二金人剩下的全是我的,不過我現在知道老子讓忽悠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們那些破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別跟我說什麼仁義道德之類的屁話,關我什麼事?”
“這三個王八蛋嘴賤我教訓了一下他們,沒打死,不過他們要是不服氣,隨時可以找人來跟我幹架,我也不怕!他們背後的蜀山劍派、太一門、玉虛宮,我也不怕!”
“你們要是誰不服氣的,現在就給我站出來,咱們單挑也好羣毆也好,我就奉陪到底!”
“如果沒種,就給我閉嘴,別他娘煩我!”
江白站在那裡罵罵咧咧的說了這麼一番話,說的周圍人一個個目瞪口呆。
尼瑪,一下子挑戰十大仙門裡的三個,而且還揚言誰不服氣一起上?
尼瑪,這是挑戰整個修行界的節奏啊?你以爲你是徐長生啊!
在場的人,紛紛表示非常無語。
就連太上道的高手,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作爲修士魁首,他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了,江白表現的太狂了,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中啊。
這件事他總要說點什麼,否則的話別人就要說他們太上道的閒話了。
不過他剛剛跨前一步,想說話的時候,忽然,江白身後的葉傾國站了出來,用清冷的聲音來了一句:“江白說的有理,他本來就沒有什麼必要去拿十二金人,更沒有必要保護你們的門人弟子。”
“一路走來,我跟江白都是在一起的,他沒有偷襲別人,誰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作證!”
葉傾國這麼一說,站在這裡的人紛紛色變,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
其實大多數的人是不相信江白的,也不相信葉傾國,可是他們能反對江白,質疑江白,可葉傾國……卻不是那麼好質疑的。
至於之前那位想要說話的高手,在葉傾國站出來的瞬間就識趣的退了回去。
雖然他是長老,可聖女是整個太上道里僅次於宗主的存在,她的話不容置疑。
聖女都出來這麼說,給江白站臺了,他還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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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趣不吭聲算了,就由得江白說兩句又能怎麼樣?反正江白也沒主動攻擊太上道不是?
可正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忽然傳來一聲冷哼,一個聲音憑空響起:“女娃娃,你雖然是太上道的人,可太上道的人說的話也未必就能全信,誰知道你跟這小子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