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那位來自於水族的高手臉色脹紅的問道。
也不知道是因爲生氣,還是因爲真的有些自卑。
不過從他的表現不難看出,這人血統真的不是很高貴。
也沒有那種真正的無敵氣勢,應該不是大變之前就已經存在的巨頭。
那樣的人物,好似元元道人、太上道主等人,都是睥睨天下,唯我獨尊的主,爲人做事,絕不落於人下。
即便是真的有什麼事情不知道,也不會有這樣的反映。
估摸着,他應該是這次大變走出來的人。
入聖中期的人,現在在外面堪稱無敵,可那是因爲封印沒有完全打開。
就算當年秦皇滅武,各大道統受到重創,可真正的高手依舊多不勝數。
那個年代曾有不少人逃脫始皇帝魔掌。
那些人都是真正睥睨天下的角色,恐怖異常,估摸着列王境都有不少,說不得還有天尊在。
在這封印之中,入聖中期真的不算什麼,才讓他沒有外界那些高手那種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氣勢。
“就憑我出自稷下學宮!”
站在那裡之前說話的這位高手沉聲來了這麼一句,言語之中盡是自傲和自豪之意。
彷彿出身那裡讓他顯得極爲優越,高人一等。
這話說出來,那位水族的高手當時就沒了言語,臉色數變,卻沒有吭聲,顯然被對方的身份給驚住了,不敢胡亂吭聲,只帶自己底蘊不足,跟對方沒辦法相比。
而江白也眯起了眼睛。
稷下學宮,這個名字他不是第一次聽說了,之前也聽傲無常提起過,很了不起的宗門。
事實上,在歷史上,七國之中東方制霸的齊國就有稷下學宮,不過那是齊國官辦的學府,應該跟這個稷下學宮不是一回事。
不過很快江白就被打臉了,因爲傲無常在他耳邊低語:“怪不得知道的比我多,態度還這麼自傲,原來是稷下學宮的人。”
“沒想他們竟然有門人弟子走了出來,按照道理來說,現在他們可出不來的。”
“始皇帝當年親手封印了稷下學宮,他們不可能走出來。”
“難道當年始皇帝的封印有變?”
“又或者他是某個當年餘孽的弟子?”
“制霸東方的齊國和大秦對抗的利器,果然不凡。”
“額,你意思是說,這是齊國的稷下學宮,跟歷史上的那個一樣?”江白忍不住低聲問了這麼一句,都是傳音,確保別人不會聽到。
這些話到不是什麼秘密,只是問出來,顯得他江白底蘊單薄,有些尷尬而已。
“就是一家,很厲害。”
傲無常可很少推崇什麼宗門很厲害,在他的眼中除了始皇帝這個大變態之外,就沒有人跟他們黃泉魔宗比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