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白的迴應,孟婆彷彿早就已經計算到了,並沒有特別的表現,認爲自己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於是乎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兩個人又閒聊了兩句,隨後江白就告辭了。
走了之後,江白隨便找了一家酒店休息,靠在那裡,抽着煙思索這件事,沒有經過太長時間的糾結,他就決定,這酆都城還是要去的。
不管如何,有系統任務在,不去不行。
哪怕有危險,進不去,也要去試試。
反正他有系統在,幾乎無所不能,大不了到時候開殺,那裡那麼多高手,那麼多人爭奪機緣,總會發生矛盾,找到藉口殺他一個血流成河,也就是了。
有足夠的威望點,難道還怕,完不成任務?
江白一點都不擔心這個。
所以想了想,江白還是決定趕往酆都城,只不過現如今酆都城雖然已經顯現出了大部分的輪廓,卻沒有真的全部展現,這還需要幾天的功夫。
一座煌煌巨城坐落於大江之畔,足足有百里上下,古色古香的漆黑巨城,讓人瞻仰。
現如今很多人都被這地方所吸引,不知道當年黃泉魔宗耗費了多大的人力物力才建造了這麼一座巨城,雖然有些地方城牆已經坍塌,當年就被人摧毀。
從那坍塌的城牆外依稀可以看到裡面古色古香,卻有些殘破的房屋街道。
有人想要進去,不過現在明顯不是時候,進入其中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酆都城沒有完全打開,就不能胡亂進入,否則的話必然遭遇橫禍。
有人不信邪就這麼進去,當即化爲一灘血水。
有高手想要橫渡,可卻被冥冥中一種力量阻隔。
知道要想進入,現在絕對不是一個合適的時候,需要等待。
而最好的等待位置,不是旁的地方,就是江白所在的這座小城。
兩三天的功夫,江白所在的地方就已經人滿爲患了。
有不少的高手從四面八方趕來,不過這次卻沒有幾個熟人。
前幾天永夜宮之行很多高手趕去,江白認識的那些天地大變之前的巨頭無一例外的全部到達,結果鎩羽而歸,一個個興致勃勃而去,結果失望而歸,損兵折將暫且不說。
六位列王境的高手摺損在裡面,跟着他們進入的諸多高手都有些不好交代,這幾天也在忙這個事情,估摸着是沒有機會過來了。
可他們沒有過來,江白這次沒有熟人,卻並不代表這裡競爭不夠激烈。
事實上,酆都城的競爭可比永夜宮要大的多得多。
永夜宮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來歷隱晦,後來雖然有人知道了消息,可大部分人都沒有趕上好時機。
所以聲勢並不算特別浩大。
不過這次,酆都城卻是不一樣,首先黃泉魔宗名聲太大,酆都城響亮無比,只要是修行界的人就沒有不知道這地方的。
別說那些修行高手了,最近江白都見到了幾波大膽的凡人想要冒進酆都城,尋找寶藏機緣。
可見這地方名聲之響亮。
其次,這次有人推波助瀾,孟婆爲了吸引他們黃泉魔宗一些失散的餘孽,故意黃泉大帝當年狡兔三窟的事情泄漏出去,告訴外人這裡有寶藏存在,引得很多人心動不已。
以上兩點疊加,造成了這酆都城被無數人關注,短短几天,爲了酆都城而來的就有幾萬人。
有各路高手,各大宗門暫且不提,甚至還有一些凡人團體存在。
人一多,自然就有些混亂,這一座好好的偏遠小城本來頗爲平靜,現在因爲酆都城的出現,卻變得並不平靜了,大街小巷,熱鬧非凡。
諸多高手來往不斷。
其中有些生事,有些打鬥,搞的烏煙瘴氣。
不過這一天一大早,一則消息卻傳遍了整個酆都城,巨木宗的當代宗主急急忙忙從外地趕來,斬殺了一個本人弟子,提着人頭,跪在了一家酒店門口,惹得無數人側目。
據說這是招惹了修行界第一大煞星,江白。
如此情景,引得不少人矚目,很多人匆匆趕來,想要看一個結果。
巨木宗肯定是惹不起江白的,這不過是一個小宗門而已,諸多仙門裡排名一百多位,而且還是在天地大變之前。
當年都不知道是怎麼苟延殘喘下來的宗門,上頭沒有靠山,下頭沒有過高手,門主到現在也不過是巔峰大天位。
又怎麼能惹得起江白?
別說是江白了,現在隨便拎出來一個太天位的高手,他們都招惹不起。
正因爲如此,很多人都在好奇,這個巨木宗是怎麼回事,竟然去招惹江白。
“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巨木宗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惹那位大爺?”
一位圍觀羣衆忍不住對旁邊的人問道,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耳朵。
“不知道了吧,這貨門人弟子,在外面冒充江爺的兄弟,去調戲姑娘,結果人家跟江爺認識,而且江爺就在當場,這不……惹毛了這位大爺。”
“讓他們巨木宗的人宰了那小子,然後帶着人頭到天都跪地道歉。”
“巨木宗的人自然不敢不來啊,來宰了那小子,看江爺沒有離開,這位不就跪下了?”
那人故作高深的遲疑一下,隨後把事情說了出來,到也說的基本是這個原委。
“那現在怎麼說?”又有人忍不住問了一句。
看看這院子裡,巨木宗的老老少少大大小小,在這裡的至少有一、二十人,全部跟着巨木宗宗主一起跪在那裡,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任憑旁人指指點點卻不敢站起來。
“怎麼說?那位大爺根本就不搭理他們,現在樓上睡覺呢,跪着吧,跪到人家滿意爲止唄,不然還能怎麼樣?”那人翻了一個白眼,這般迴應。
“這……江白這次也太霸道了吧!”旁邊有人不滿的說了這麼一句。
這話剛剛出口,立刻遭到了不少人的白眼:“江白什麼時候不霸道了?”
說完,這人也感覺自己說這話有些毛病,站在那裡笑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