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現讓周圍人都是一愣,除了王芳這個帝國企業派來的員工,其他人都不認識江白,不知道是什麼人。
反正看到江白氣勢洶洶的走過去的時候,當時就是一愣,交頭接耳都停下了,詫異的看着面前的江白。
剛到電梯口江白就給人攔了下來:“站住!上面正在說事情,你是什麼人?竟然敢闖過來?給我回去!否則我不客氣了!”
聽了這話江白頓時皺起了眉頭,不過腳步卻沒有絲毫停留,根本就不跟眼前這些人搭話,直接就把對方撞飛了出去,然後緩緩的走入電梯,讓旁人目瞪口呆。
旁邊的王芳和副導演緊隨其後,有些忐忑的跟隨。
電梯直接上了頂樓,片刻之後大門打開,又有幾個宗門的高手阻攔在那裡。
江白冷笑一聲,剛想要動手,卻發現幾個剛纔還橫眉豎眼的人當時臉色就是一變,其中兩個中年人在電光火石之間阻止了自己同伴開口,躲在了一邊,面無人色。
江白知道,這幫貨認出了自己。
沒搭理他們,帶着身後表情極爲古怪的兩人一路向前。
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咆哮聲:“我跟你們說,你們這個破電影,要麼給我徹底改了,要麼就給我停拍,我這不是跟你們商量,這是跟你們最後通牒,這是我們幾家的意思。”
這明顯是一個仙門高手了。
他話音落下,又一箇中年人的聲音傳來:“我們只是講述一個故事而已,我們這是創作,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拍攝?”
“我們沒有故意抹黑你們吧?我們的劇本都是根據真實情況改變的!沒有問題,這是一個有言論自由的國家,你們憑什麼干涉我們?”
這位就是導演了,聽意思火氣也挺大,有些據理力爭的意思。
對於這位江白談不上欣賞不欣賞的,不熟,這部電影雖然是帝國企業也有參與投資,可主要的資金來源好像是其他幾個財團。
帝國企業不是主導。
否則的話江白不信屋裡那貨敢這麼強硬。
這可仙門高手,不要以爲他們有多講道理,其實要說不講道理,這幫王八蛋,從古至今都有這個傳統。
動捏殺人的不一定是魔道高手,仙門翹楚做這件事更加得心應手,而且昨晚之後總能給你一個大帽子扣上,讓你無力反駁。
“我告訴你,如果不是因爲看在葉傾城的面子上,我現在就已經殺了你!”
對方暴喝一聲,站起了身子拍着桌子吼道。
說完這話,聲音繼續傳來,這次卻不是對導演說的而是對葉傾城:“葉傾城,你雖然不是修行者,可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的規矩,這件事對我們各大宗門未來的影響非常大。”
“我們是不會妥協的,不要以爲葉驚神跟葉傾國給你撐腰,你就能夠無所顧忌!”
“我們現在這是給你面子,不想把事情鬧大才過來跟你們說,不要不識好歹。”
“你要知道,你父親葉驚神雖然強勢,可最近一段時間他也麻煩不斷,當初的招惹的禍患,現在開始暴露出來,再過不了多久,他就自身難保了。”
“你要識趣的話,你乖乖的離開這裡,我們不找你麻煩,否則的話。。哼哼!”
這話讓門外的江白一愣,葉驚神有麻煩?這他還真不知道呢,以他的手段,和徐長生那傢伙的關係,他們兩個人聯手,就算是列王境要要退避三舍。
這世界能夠收拾他們的人可不多,他們能有什麼麻煩?
這讓江白陷入沉思之中,可卻讓門外站着的十多個人,一個個臉色慘白,冷汗直流,渾身都哆嗦了,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心裡卻無比擔憂,生怕裡面那位按照這樣的勢頭髮展下去說出什麼過分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早有傳言眼前這位姐妹通吃,仙門之中也有耳聞,當然很多人不覺得這是真的,現在看來卻未必沒有這個苗頭。
如果真有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我要是不離開呢?浩良河,我不怕你!你們縹緲玩仙宗雖然厲害,我不是修者也知道,可我也不能任憑你們在這裡欺負人,導演說的不錯,這世界是有言論自由的,我們做什麼,你們憑什麼干涉?”
“如果你們覺得我們做的不對,這世界有法律,你可以起訴我們!”
法律?那邊的浩良河都給氣樂了,一陣冷笑傳來,浩良河就冷笑着說道:“葉傾城,既然你不知道好歹,那可就不要怪我了。”
“雖然我不想得罪你,可也不怕你,今天我只給你們一刻鐘考慮時間,如果你們不答應我們的條件,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面子已經給了,結果你不要,這就不能怪我了!”
“說出去,誰也追究不到我的頭上。”
“你們這麼這麼霸道!”葉傾城不滿的聲音傳來。
“我們就是霸道,你能怎麼樣?”
對方的聲音響起,江白也眉頭再聽下去,哐噹一聲,推開了大門,徑直就走了進去,不理會周圍詫異的衆人,看着自己面前站起來滿臉傲然的中年人,夠了勾手指:“來。。你跟我說說,你們是準備怎麼個霸道法?”
“看看我能怎麼樣。”
他猛然進入,把屋裡十來個人都驚得站了起來,詫異的看向他,又說了這麼一句話讓導演組等人紛紛愕然,葉傾城臉上頓時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至於說剛纔還囂張跋扈的浩良河當時臉就綠了,張大了嘴巴,不斷的張開合上,然後又張開,嗓子裡發出“嗯嗯”的聲音,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至於其他幾個站起來的仙門高手,一個個臉色煞白,你看我,我看你,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吭聲,就那麼傻傻的站在那裡。
心裡已經快要哭了,想到了某個在仙門之中流傳的姐妹通吃的小道消息,他們臉都白了。
千算萬算,他們怎麼都沒有算到,這位大爺竟然會被請了過來,被葉傾城請了過來,而且。。就站在自己這些人的面前。
想想剛纔浩良河的話,他們就幾乎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