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不來,我們來多少人,什麼時候輪的找你管了?”
“雖然就我一個人來了,可我一個人也要比你們這幫廢物有用的多。”
江白說話難聽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時候自然保持了一貫的風格,說起話來毫不客氣。
站在那裡,橫眉豎眼的說了這麼一句。
說完都不搭理對方,直接把人撞開,直接朝着裡面走去。
這場面讓人異常尷尬,尤其是領頭的拉哈爾更是如此,那表情別提多難看了,到不是對江白憤怒,自打知道了江白的底細,拉哈爾就不曾對江白有過半分的憤怒。
無論江白怎麼表現,這在拉哈爾看來都是應該的。
現在不會爲江白生氣,以後也不會。
因爲拉哈爾很清楚,什麼人自己能夠招惹的起,什麼人自己招惹不起。
作爲一個聰明人,他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選擇。
他現在臉色很難看,是覺得有些尷尬,非常的尷尬,畢竟江白實在太不給大和這些高手面子了。
跟他說話的那可是來自於高天原的武士,是列王境的存在,是一個強橫的高手,可江白絲毫不給面子,就這麼無情的把臉色甩給了對方。
作爲求助人,作爲東道主,拉哈爾實在是有夠尷尬的。
“你太狂妄了!豈有此理,你這個混蛋!”對方當時就惱了,指着江白的背影破口大罵,對於這個無禮的傢伙異常憤怒。
雖然知道對方不好惹,根據他們之前得到的消息,江白也晉級了列王境,實在難纏,在西方也做出了許多駭人聽聞,令人恐懼的事情。
可在受到侮辱的時候這位高天原出身的武士依舊忍不住爆發了。
在他看來江白即便再厲害也是有限,一個沒有跟腳的野修而已,上不了檯面,跟龐大的高天原相比,是弱小的,不堪一擊的。
不管他做過多麼瘋狂的事情,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只不過說完這話,他自己也有些訊息,臉色微白的看着江白,不再吭聲,想起來了這位是一個什麼樣的狠角色,也想起來對方有多麼難纏。
這位話音剛剛落下,這邊的江白就頓住了腳步,扭過腦袋轉過身子,指着自己面前穿着和服的武士冷聲說道:“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有種的話再說一遍?”
“我說,你這個混蛋,你是一個沒有禮貌,沒有教養的混蛋,簡直是狂妄的過分,不要以爲你晉級了列王境成爲了最頂尖集團的一員,就有資格在我面前這樣表現。”
“你不過是一個沒有背景,沒有跟腳的野修而已,我可是出身高天原的人,你跟我們高天原相比只是一隻可悲的螻蟻,如果我們願意隨時都可以殺死你。”
“你這個。。”
話沒有說完,江白就動手了,好似炮彈一樣竄了過來,直接到了對方面前,一拳打出,瞬間就把對方給打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這位來自於高天原的武士就被江白打飛了出去,結實的拳頭,好似銅錘一樣打在了對方身上,直接把對方打飛,“咔嚓嚓”的骨裂之聲隨之傳來。
這位生生被江白打碎了骨頭,如果不是考慮到現在情況特殊,對方不管怎麼說也都是來給拉哈爾,給次大陸幫忙的。
不管江白認不認,不管他怎麼想,大家名義上好歹也是盟友不是?
這貨出口不遜,江白把人打一頓,或者把人重傷都沒有什麼,如果當衆把人給殺了多少有些不好看。
否則的話,現在這位出身高天原,自視甚高的武士現在已經成了一團肉泥。
列王境的修爲並不足以讓他在江白麪前保持安穩。
江白這麼做,周圍的人都是一愣,那些個來自婆羅門這些本土教派的高手紛紛一愣,你看我,我看你,最終把目光瞄向了拉哈爾。
至於這邊大和來的數名高手已經把江白給團團圍住,其中一個人指着江白惡狠狠的說道:“江白你太過分了,小野君怎麼說也是高天原出身的古老武士,是我們大和最尊貴的人之一,怎麼說也是盟友,比竟然這麼對他?”
“竟然敢對他偷襲出手還重創他?簡直是無恥!”
“你們是不是皮癢?不服氣我就在這裡,你們一起上就是了,我接着。。”
“我偷襲他?就他這樣的貨色也用我偷襲?現在咱麼光明正大的站在這裡,我可以跟你們說實話,我讓你們全部一起跟我動手,有種你們就來啊?”
“不過話說清楚,我不會跟你們客氣,不管你們怎麼想,我被請過來幫忙,卻從來沒有把你們當成過盟友。”
“我們以前不是盟友,現在也不是,將來更不是,誰要是不服氣,儘管來,我江白誰都不怕。”
“但有一條,誰要是不知道死活,可別怪我江白下手黑,誰要敢來,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
江白說話毫不客氣,這就有動手的意思了,站在那裡,已經做出了架勢,讓這些人一起上,不過誰要敢上,就弄死誰,不會跟這幫大和的高手客氣分毫。
這讓這些個大和的高手一個個愣在了那裡,臉上表情,陰晴不定的不斷變換,卻沒有一個人敢吭聲站出來跟江白對戰。
對於江白的瞭解,消息。。他們只存在於幾個月前,畢竟大家遠隔重洋,即便距離稍緊的拉哈爾也都是通過神武堂才知道了江白最近的情況,更不要說他們遠隔重洋的大和了。
可江白的表現放在那裡,出身高天原有着列王境實力的武士小野君都被江白一擊重創,這明顯已經不是列王初期的實力,他們實在沒有勇氣挑戰江白。
江白把話說的這麼死,他們絕不懷疑江白在說謊,誰要是敢在這個時候動手,江白肯定是要殺人的,誰也不想去觸碰這個眉頭,沒事送死的事情,白癡才幹。
他們人多勢衆,一旦動手,自信是能夠戰勝江白的,可關鍵問題在於,這其中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去,而在場的人,誰都不願意作爲死去的那個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