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和的高手不吭聲了。
這邊一直是主角,卻一直沒有發言權的藤田櫻子本來想要說些什麼,畢竟作爲大和的高手忍軍的一員,她現在雖然被送給了江白,可還是有些香火情的,想要幫忙說上兩句也是應該。
但還沒有看口,就發現江白變臉,這位立刻識趣的不在吭聲。
她以後要長期跟隨江白的,只要江白不把她送人,她就是江白的人,這是她從小受到奴性教育的結果,從不知反抗爲何物。
事實上,大多數忍軍的女忍們也都是如此,奴性深入骨髓,否則也不會有那麼悽慘的下場。
江白是她的主人,她自然不敢吭聲。
作爲一個識趣的女忍是不會惹怒自己的主人的。
拿出一把短刀,跪在江白的面前,藤田櫻子劃破了自己的手指,獻上自己的鮮血。
江白愣了一下,隨後用手指點了一下鮮血,然後點在了對方的額頭上。
他是知道規矩的,知道這是五花八門的效忠儀式中的一種,也沒有拒絕。
不過收攏歸收攏,可這女忍要勸自己聽從這幫老混蛋的安排,江白是不會對她客氣的。
所幸的是藤田櫻子很識趣沒有多說,完成一切之後就乖乖的站在了江白身後,不理會幾位大和列王祈求和憤怒的眼神,只是低着自己的腦袋。
“幫我安排一下,讓她在城內暫時休息。”
“其他人讓他們跟我一起去城外,既然是以援軍身份來的,就要上戰場,誰要是不去,你們就幫我解決了。你們有三位列王,本土教派還有無數高手,這些事,應該難不倒你們吧?”
江白的吩咐哈斯勒自然不會不遵從,江白這擺明了是要爲難大和高手,他也看出來了。
這跟他有一毛錢關係嗎?
顯然沒有,他哈斯里腦袋抽風了纔要出頭。
趕忙低聲應了一句“是”,然後就吩咐手下進行安排。
片刻之後,江白的命令已經傳達到了每一個人耳朵裡,數百名本土教派的高手在三位列王境高手的帶領下,充當了監軍的角色,五位大和列王高手,被江白裹挾在身旁,朝着城外進發。
除了一個藤田櫻子,其他人只能無奈的跟隨。
片刻之後,這些人紛紛到達了城外,這麼多高手動員,自然不可能不驚動城外的東征軍。
東征軍人馬衆多足有萬人,四大勢力連同奧林匹斯聖殿高手如雲,強者如雨,時刻關注着城內的一舉一動,之所以不動手,不過是爲了圍點打援。
一次性解決本土教派的人馬,然後好長驅直入。
江白他們到來的時候,這邊就有所察覺,江白他們出城,城外的東征軍在第一時間就做好了準備。
當江白帶領着這一千多大和高手到達城外,本土教派數百人也同時到達的時候,那邊已經嚴陣以待。
上萬人身着盔甲,有些還騎上了一些不知名的兇獸,旌旗蔽日,整裝待發。
每一個人都是不弱,最差的也有星位水準,可除了中央位置數千名身着皮夾露出大半肌肉的戰士之外,其他人更像一些散兵遊勇,不像是軍隊。
江白曾經見過大秦帝國那征討萬方的軍隊,雖然只是一小部分,也知道那些人的恐怖,軍陣嚴明,協同無敵。
一個人可能很弱小,可聯合在一起組成軍陣,就無人能敵。
眼前這些人顯然是做不到的,他們只是一堆高手組成的散兵遊勇,這讓江白的心放下了九成九。
號角吹響,一亮黃金戰車從皮夾隊伍裡使出,數位身穿金色盔甲,代表各種星座的黃金聖鬥士跟隨左右,再外圍還有數十位白銀,上百位青銅。
數量衆多,實力不弱。
戰車之上同樣是一個身穿黃金盔甲的中年男子,留着一頭金色長髮,看起來頗爲儒雅,身材勻稱並不強壯,還有些纖細,緩緩走出軍陣。
在一名身高超過三米的身穿藍色盔甲的魁梧大漢,一名面容陰霾的身穿黑色盔甲的瘦弱老者,以及一位身穿法師長袍的法神和一位身穿皮甲的中年男子,都在這位身穿黃金盔甲的男子周圍。
能位列中央,在這些列王境的黃金聖鬥士前面,想來這就是傳說中跟着一起來的四大勢力的領頭人。
冥神殿、海神殿、法師塔、勇者工會的四位當家了。
嚴格的說冥神殿、海神殿也屬於奧林匹斯神系的一員,他們湊在一起江白也並不覺得有什麼意外。
“黃金戰車上的那個是奧林匹斯聖殿的現任教皇,本人也是黃金聖鬥士一員,黃金十二宮雙子宮的黃金聖鬥士。”
“當然這只是他們來到人間之後的稱呼,黃金十二宮的主人並不是他們這些人,黃金聖鬥士有很多,可能夠穩坐黃金十二宮的只有十二個人,每一個都應該是列王巔峰。”
“我在毗溼奴界的時候聽說過他們,不是眼前的人。”
湊在江白身旁,哈斯勒低聲解釋了一番。
對此,江白點頭,奧林匹斯神系的人員稀少,近親繁殖的他們人數就那麼一丁點,滿打滿算百十來人實在有些不夠用。
這是西方神系的特點,真正的高手很少,剩餘的都是僕從一類的角色。
他們彷彿習慣了奴隸而不是好似東方一般,培養門人弟子,不斷壯大。
只重視自身血脈繁衍的神系註定要被東方壓制。
理念不同,自然實力就有所不同。
英靈殿如此、奧林匹斯神聖殿也如此,真正侍奉的就百十來號人,剩餘的全部都是奴僕。
奧林匹斯聖殿的聖鬥士、英靈殿的英靈都是這樣的角色。
江白並不覺得奇怪,至於神聖教廷背後的天堂……
那位至高無上的大帝就更他娘變態了。
除了他自己沒有人是神,所有人都是他的奴僕,征服了一整個種族爲他服務,成爲他的奴僕,集權到了頂點。
獨角獸拉着的黃金戰車上那位暫代雙子宮黃金聖鬥士的奧林匹斯聖殿教皇站了出來,看着遠處的江白,開口說話,聲音不大,卻傳遍方圓數十里。
“這是我們東征軍跟本土教派的戰爭,東方人,你們爲什麼要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