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誰快。”蕭振平淡的面孔早已經被瘋狂的笑容所代替,嗜血眼眸如地獄惡靈站在黑煞面前。
黑煞有種錯覺,眼前的青年纔是真正的魔鬼惡靈。他強忍着受傷的手掌傳來劇烈疼痛,用一隻手去阻擾蕭振。心中不斷吶喊:“只要抵擋一下,一下就足夠了。”
蕭振手刀一起,沒有任何花俏的直接砍在黑煞天靈上。蕭振的攻擊簡易粗暴,卻讓黑煞不得不用盡全身的真氣在手臂上,即使斷了一隻手也不能讓蕭振成功。
噗嗤。一道悶聲響起,黑煞惡鬼面具中眼眸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蕭振的另一隻手插入了他胸膛心臟之處。咚。咚。。蕭振只覺得手掌上的心臟不斷跳動。
原來將死的人心臟能跳動得如此之快。蕭振感嘆的之時卻毫不猶豫的把黑煞心臟捏碎。黑煞如同失去力量的傀儡,眼瞳渙散,軟倒在蕭振身前。
鮮血蓮華盛開,濺射在蕭振臉孔、衣服上。原本蕭振的笑容已經讓人毛骨悚然,在鮮血的襯托下變得妖孽猙獰。
蕭振還沒有從黑煞身體抽出,而是身軀一扭,一個鐵板橋把黑煞屍體擋在身後。噗嗤。白煞和老者的拳頭在黑煞的身體上打出兩個血窟窿,可見他們這力度何其兇猛。
“我要你死無全屍!”白煞素臉面具下的面孔悲憤欲絕。他再沒有任何章法,瘋狂的攻擊蕭振。
黑白雙煞從小就一起訓練,經歷過不少風雨。感情自然不亞於蕭振和他們的兄弟。而功法自然在缺少黑煞支持下大打折扣。
而老者發現黑煞死後,他不但沒有幫助白煞,反而趁白煞瘋狂牽制蕭振的時候,不斷後退離開。因爲他知道,三人合力才勉強壓制蕭振,死一個已經大局已定,現在不退真的和死沒有區別了。
蕭振和白煞不過鬥了三分鐘,白煞最後被蕭振一記穿喉倒地死亡。
在宴廳上,除了全身沾滿鮮血的蕭振之外,哪還有半分人影。那個夏子言看見老者也跑了,他哪敢呆在這裡和蕭振對峙,自然如喪家之犬快速離開。
蕭振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但內心不知道爲什麼,自從修煉仙印宗的內外功法後,平靜的日常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但是一旦發生接近於死亡邊緣的戰鬥,居然覺得興奮,覺得暢快。
看來我不適合在城市安享平靜生活。蕭振苦笑,把臉上的鮮血抹一下後撥打羅戰的手機號。
“嘟嘟....喂?是振麼?”羅戰問道。
“是。情況怎麼樣?”蕭振問道。
“黎豪勝沒有從正門出現,那個夏子言已經死了。需要我讓約克追嗎?”羅戰有些不滿的說道。這個黎豪勝也是一個人物,如果不剷除真難以讓人安心。
“不需要了,我想他已經離開平鈺市。讓約克和奇虎離開,這裡我自然有辦法擺脫。”蕭振嘴巴說着,身體就宴廳的落地玻璃旁看着酒店下的狀況。
酒店外早已經一片混亂,夏子言被讓當場射殺,這已經足夠驚動整個平鈺市。而那個琴明月早已經來了,正在命令特警封鎖整間酒店,準備妥當後準備上去捉蕭振。
因爲她一直都關注着蕭振的一舉一動,知道他居然上了夏子言的大本營,不由分說的指揮警察局內所有民警和特警出動,謀取這次能捉到蕭振的把柄。
她出發點沒錯,只不過可惜她來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而蕭振,從黑煞臉上摘下惡鬼面具,戴上自己臉孔後乘坐升降機直達酒店最高層。
蕭振打開天台後,從天台一個角落木箱中找到一支複合弩弓,弓箭尾端繫着數百米長的絲線。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要用複合弩弓上的弓箭爲他塔橋,絲線則是他逃脫的重要橋板。
其實這並不是蕭振有未卜先知能力,即使沒有這次鴻門宴,蕭振也會親自登門拜訪。剛好他們有作死的行爲,自己順手成全他們罷了。
呼。即使在大白天上,蕭振在百樓高的酒店中不過是一小點。他順利的從酒店頂層落到附近的一座閒置的樓盤上。
然而蕭振剛落下的時候,眼前等待他的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
女子長裙難以掩飾前凸後翹的身材,修長而亮麗的秀髮在風中隨意飄逸,如雪般的肌膚在陽光中散發出閃耀色彩,配上她那副傾國傾城的花容,彷彿如入塵仙子般神聖潔白。
蕭振還沒有反應過來,女子乳燕入懷般飛撲在他那骯髒的胸膛上,白色的長裙因爲鮮血而變得不再聖潔。
“你居然回到華夏國都不告訴我,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女子聲音酥軟人心,能讓清心寡慾的和尚勾起強烈的佔有慾望。
尼瑪,居然是這丫頭。蕭振全身雞皮疙瘩。在別人眼裡她是性感尤物,但在蕭振腦海中,她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果然讓蕭振害怕的人,那非眼前女子莫屬。
她是華夏國中央軍區一個元帥的女兒,名叫顏小若。別看她是女子,但她卻是殺手界中排名第二的頂級殺手。因爲才貌與智慧並重而被稱爲血蘭仙子。
她曾經暗殺蕭振。雖然多次以失敗而告終,然而她那種無孔不入的手段幾乎讓蕭振連續幾天都不敢休息。
而蕭振並不是憐香惜玉,而是他根本對付不了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影子殺手。最後這個丫頭不知道哪條根抽了,居然放棄做殺手,選擇了跟隨蕭振。
讓蕭振吐血的是,她跟隨自己的理由居然是他那種殺不死的小強生命,讓她十分的癡迷。
“沒有。我只不過是在任務中,不方便透露身份。”換着別人,蕭振毫不猶豫的說自己有女人了。但是偏偏就不能對這個女人說,因爲她發難起來自己就麻煩了。
“哦。”顏小若如同乖巧的小媳婦埋在蕭振胸前,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這到底是誰把自己真正身份給出賣了?古陽風?錢伯伯?還是陸元?後兩人絕對不會,那麼只有這個老混蛋古陽風了,他到底在打什麼算盤。”蕭振內心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