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想做什麼?”此時,李時鋒冷然一笑。
就在說話間,張茹雨出手了,眼前那幾枚針孔大小的東西,快速向着李時鋒這邊飛了過來。
而眼前衆人,在看向面前,更是張大了嘴巴。
“我去,這也未免太狠了吧,這個女人的出手方式,太可怕了。”
“豈止是可怕兩個字可以形容的,而且根本是可怕到讓人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方式。”
“真的有這麼恐怖嗎,完全不敢相信啊,這,這也真的太可怕了。”
此時,面前衆人的注意力紛紛向着眼前看着,一邊看了過去,衆人臉上所洋溢的這一抹笑容,戛然而止。
“老大,這娘們的招式太毒辣了。”雷啓德忍不住說道。
李時鋒點了點頭:“青蛇口中信,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這女人,難纏啊。”
可是,李時鋒猜對了開頭,卻並沒有猜中結尾,此時的張茹雨,對着張牧雨使了使眼色。
“蠢貨,還等什麼,快點動手啊。”張茹雨心中暗暗想着。
張牧雨站在那裡,一張俏臉,更是看向眼前的李時鋒,此時李時鋒的後背正對着張牧雨。
如果張牧雨出手的話,那絕對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但是到了這一刻,張牧雨猶豫起來,她到底該怎麼辦,張牧雨真的好糾結啊。
“哼,既然你不出手,那就輪到我了。”此時,張茹雨大叫一聲,手中的針筒,對着李時鋒狠狠丟了出去。
這一招,帶着張茹雨無窮的怒火,倘若就此落在李時鋒的身上,就算是大羅神仙的話,也救不了李時鋒了。
所以,張茹雨的臉上,帶着一抹得意的笑容,這下子,看李時鋒該怎麼辦纔好。
但是,還沒等到張茹雨高興多久,卻發現,她的面前,忽然多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張牧雨已經擋在那裡,針孔毫無偏差,直接向着張牧雨飛了過去。
所有的針孔,全都刺入了張牧雨的體內,而張牧雨那張花容月貌的臉,馬上變得萎縮起來,變得蒼老。
甚至是滿頭原本烏黑亮麗的秀髮,也在這一時刻,開始一點點變得蒼白起來。
站在那裡,李時鋒有些不敢相信:“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張茹雨也有些難以置信,一雙美眸,更是緊緊的盯着眼前。
站在那裡,張牧雨擡起頭看向李時鋒,卻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緊盯着李時鋒,顯得非常吃力。
“我,現在這個樣子,一定,特別的難看吧?”張牧雨一邊說着,眼角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淌。
此時,李時鋒一個勁的搖頭:“不,你不醜,一點都不醜,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雷啓德也不由動容,怎麼會這樣,如果可以的話,他寧可替張牧雨擋住這一擊。
而張牧雨緩緩擡起頭向着眼前看去:“我,我真的不是個好女人,或許,這,是我最好的宿命吧。”
當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張牧雨的一張俏臉,更是老淚縱橫,顯得非常動容。
而張茹雨銀牙輕咬,向着李時鋒看了過來,眼前這一幕,讓她心生憤怒:“哼,你,你們給我等着。”
話音落下,張茹雨順勢從眼前直接逃離了。
此時,李時鋒轉過身來,恰好看着眼前的張牧雨如此,李時鋒的心中說不動容,顯然是假的。
可看到這裡的時候,此時的李時鋒,整個人忽然笑了起來,一邊笑着,李時鋒苦澀一笑:“看來,也該這樣了,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
“老大,咱們現在該怎麼做,你說,大嫂,不會就這麼死了吧?”雷啓德顯得有些不敢相信。
李時鋒想了想,從身上掏出一枚白色的藥丸,這一枚白色藥丸,拿捏在手中,李時鋒猶豫着,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
事到如今,只有這枚藥丸,可以救下張牧雨的性命,但是,當這枚藥丸給張牧雨吃下去,後果是什麼,沒有人比李時鋒更爲清楚。
雖然這是每個男人的終極想法,只不過,李時鋒還不打算這麼做。
“算了,死就死吧。”李時鋒將手中的藥丸放在了張牧雨的嘴邊。
說來也奇怪,原本看起來諾大的白色藥丸,才輕輕觸碰到張牧雨的嘴邊,卻像是水一般,直接流入了張牧雨的嘴中。
原本還在慢慢衰老的張牧雨,在這枚白色藥丸吞入腹中,居然停止衰老了。
而面前這一幕,所導致的,就是張牧雨臉上的衰老,盡數退卻,此時的張牧雨,肌膚比起之前來說,顯得更爲順滑了。
但是張牧雨還是沒有動靜,就像是個睡美人似的。
“老大,大嫂這是怎麼了?”此時的雷啓德,一副好奇的樣子,向着李時鋒看了過來。
倒是眼前的李時鋒,擡起頭向着遠處看去,並沒有解釋這件事。
沉寂了良久,李時鋒這纔開口說道:“我們先回去,這邊的事情,交給她來解決好了。”
“老大,交給誰啊?”雷啓德像是個好奇寶寶似的看向李時鋒。
而此時,李時鋒忽然打了個電話,這個電話打出去,那邊一個非常好聽的聲音:“我都和你們說了,鋒哥,你找我啊?”
原本還一副高聲喊着的聲音,在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卻馬上變得柔和不少。
果然,女人就是個天生的演員,越是漂亮的女人,演技越好!
“喂,娜娜嗎,我現在在千佛湖這邊,你馬上帶人過來,沒錯,我把事情簡單和你說一下。”李時鋒在電話那邊,把這件事情說了一下。
電話那邊,司徒娜娜在聽到李時鋒說完之後,整個人的臉色登時變得不對勁了。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這倒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所以在想到這裡的時候,司徒娜娜的目光更是在此刻向着眼前看了過去,一邊看着,司徒娜娜不由一笑:“鋒哥,你說,我都幫你做了這種事情了,你就不知道給我點獎勵什麼的嗎?”
“你要什麼獎勵呢?”李時鋒苦澀的問道。
司徒娜娜琢磨了半天,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不然,鋒哥,你以身相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