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前輩,您看出什麼來了嗎?”身旁,周清雅有些好奇的問道。
錢山雙眼緊盯着面前,幾乎是直接開口說道:“起死回生草,這,這是起死回生草!”
什麼?周圍那些人不免有些疑惑,哪裡來的起死回生草,怎麼他們不知道有這種東西?
“那這個到底有沒有用啊?”周清雅所關心的點,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面前,錢山的雙眼,一下子張的老大,注意力向着眼前一點點看了過來,整個人的臉色不由一變:“開玩笑,怎麼沒用,有大用了。”
什麼,什麼叫做有大用了?這些人不太理解,但注意力還是不由落在眼前,他們的心中,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
這個在錢山口中有大用的起死回生草,是否真的可以起死回生。
“牧雨,聽話,快點把這個吃下去。”李時鋒低着頭,看着眼前的美人,不由嚴肅的說道。
其實,李時鋒的心中也不是特別清楚,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草,吃了肯定會有大效果的。
而至於眼前的張牧雨,輕輕點了點小腦袋,直接接過李時鋒所遞過來的那一截小草,直接吃了起來。
還真別說,這個小草蠻好吃的,有種清清涼涼的,薄荷味的?
就在張牧雨在口中回味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體內,原本那種如同火焰一般灼燒的感覺,正在眼前,一點點消失。
“這,該不會是真的吧?”張牧雨下意識的說着。
李時鋒則是盯着張牧雨看着,不由問道:“怎麼樣,好點沒?”
面前,張牧雨輕輕擡起頭,看向李時鋒,點了點小腦袋,而身旁,雷啓德則是不忘對着眼前開始催促起來:“醫生,醫生在什麼地方,快點來看看。”
就在雷啓德扯着嗓子對着眼前喊着的時候,很快的,一名穿着白大褂,但是看起來有幾分狼狽的男人,此時正站在眼前。
他的目光落在眼前面色蒼白的張牧雨身上,本來想說根本沒救了。
但是這番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發現,張牧雨原本那張蒼白的俏臉上,卻更是在這一刻,慢慢的流露出一絲絲的血色。
“這,怎麼可能,我馬上看一下。”醫生的視線一下子落在當中,就再也轉移不了自己的目光了。
這在原本他看起來,幾乎已經是半隻腳踏入棺材的女人,此時體內完好如初,就好像一點毛病沒有似的。
“醫生,到底怎麼回事,你特麼的倒是快說啊。”雷啓德顯得很激動,一把抓住眼前醫生的衣領,瞪大了雙眼看着那個人說着。
“沒,沒事,病人調養的很好,要注意多休息,就沒事了。”
眼前,醫生說完這番話之後,更是如釋重負,周圍那些人,倒是很震撼。
“我的天啊,老大,你剛剛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爲什麼人家身上,現在一點毛病都沒有了。”
“這一點你們應該去問老大啊,我想,這個問題,恐怕也只有咱們老大,最爲清楚了。”
“事到如今,還是要看咱們老大怎麼看待這個問題了。”
此時,面前衆人紛紛說着,將目光落在李時鋒的身上。
而李時鋒則是有些尷尬,忽然的,李時鋒的目光落在遠處周清雅的身上,發現她那落寞的神色。
“喂,周清雅,你怎麼了,走神了嗎?”李時鋒不由對着當中開口問道。
而當李時鋒的這番話說完,站在原地,周清雅原本還在發呆,此時忽然回過神來,擡起頭向着眼前的李時鋒看了過來。
“恩,啊,你剛剛在說什麼?”周清雅有些詫異。
“沒什麼,最近可能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大家千萬不要掉以輕心,而且我覺得,張茹雨一定會捲土重來的。”
李時鋒對着周圍衆人開口說道,衆人紛紛點頭。
“老大這番話說的不錯,咱們這些天,一定會多加小心一點的。”
衆人紛紛點頭,而李時鋒的目光,則是落在眼前的張牧雨身上,目光很是柔和。
至於周圍那些人,紛紛很有默契的從眼前離開了,倒是站在原地,周雲波伸手輕輕拍了拍周清雅的肩膀:“老姐,看什麼看,我們走了。”
“恩,啊。”周清雅回過神來,但是看起來,卻有那麼一絲絲的魂不守舍。
李時鋒和張牧雨相互對視一眼,李時鋒的臉上寫滿了擔憂:“以後不要這個樣子了,不然的話,我會擔心的。”
“恩,我知道了。”張牧雨一邊說着,一邊輕輕解開眼前的鈕釦。
看着張牧雨如此,李時鋒倒是有些尷尬。
雖然心中是這麼想的,但李時鋒還是不接的問道:“你幹嘛呢?”
“我之前說過的,倘若等我好了的話,就和你一起壁咚,滾牀單啊,現在,我要兌現我的承諾。”張牧雨很認真的對着李時鋒說道。
面前,李時鋒一陣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忽然想到這些了。
“喂,你在想什麼呢,我李時鋒,是這樣的人嗎?”李時鋒很堅定的看向張牧雨。
而面前的張牧雨,一張俏臉上,更是寫滿了柔和與感動。
肯定是李時鋒見到自己纔剛剛恢復過來,身體虛弱,再加上張牧雨還是第一次,肯定會不適應的。
但接下來,李時鋒卻直接說道:“這裡可是在公司啊,等你身體調養好了,你來我家啊,或者我去你家也是可以的。”
一邊說着,李時鋒對着面前眨巴兩下眼睛,似笑非笑的說着。
而面前的張牧雨,輕咬着嘴脣,此時,她更是有種想要打人的衝動。
與此同時,雷霆酒吧內,一名身材魁梧,身高一米八開外的男人,正端坐在這裡喝着悶酒。
此時的他,一邊喝着悶酒,一邊說着:“爲什麼,怎麼會這樣?”
當他在這裡說話的時候,此時,他的面前,一名身材惹火,一副夜店女郎打扮的女人,她的秀眉不由挑了挑,美眸看向眼前的男人,不由隨之說道。
“帥哥,一個人坐在這裡喝悶酒,怎麼可以,不然,我陪你吧?”
男人擡起頭向着眼前看了一眼,厭惡的說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