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世家都難以理解,並且也不肯善罷甘休。
但他們動用了各種關係,給特殊部門那邊施壓。
卻都不能改變什麼。
但特殊部門那邊不行。
卻不代表着,兩大世家沒有其他手段對付齊帆。
他們一面聯絡古修行界那邊的關係。
想再請幾位強者出手。
另一面開始利用影響力,打壓齊天集團的生意。
而雪上加霜的是。
葉家也發出了最後通牒。
限褚安三日之內,到省城葉家見一面。
如果不去,會有什麼後果,葉家那邊並未明說。
但想也可知!
葉家是底蘊遠超張、褚兩家的省城豪門。
若違逆對方的意思。
招來的報復,一定會比現在可怕十倍。
這段時間,齊志勇和褚安忙的焦頭爛額。
原本已經審批通過的產品被叫停生產。
公司出現大批的離職潮。
各個部門,各種檢查找上門來。
還有人在公司門前拉橫幅鬧事。
齊志勇皺眉看着人事送來的,幾位副總的辭呈。
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一連串事情,已經讓他應接不暇。
若再走幾位高管。
那他辛苦建立起來的齊天集團,真的要就此分彭瓦解了。
“爸。”
這時,齊帆推門走了進來。
“小帆,有什麼事情?”
齊志勇現在見到兒子,總有種看不透他的神秘感。
齊帆覆手欣賞着辦公室內的幾株盆栽。
閒淡道:“我明天要去省城一趟。”
“你去省城做什麼?”齊志勇神情一變,問道。
齊帆說道:“既然葉家人想要一個答案,那我就去給他們一個答案。”
“不行。”齊志勇搖頭,沉聲道:“你跟葉家之間,有什麼好談的,就算齊天集團沒了,我們也不能答應葉家跟小安的婚事。”
“婚事當然不能答應。”齊帆閒淡道:“但也不能這樣拖着,讓他們以爲,我們軟弱可欺,肆無忌憚的對我們用軟刀子。”
齊帆走到窗邊,俯視着榕城道:“我妹妹的婚姻大事,也是他們能三言二語,宣之天下的?這次我去葉家一行,會讓他們,爲隨意損害小安的清譽負起責任。”
“你要去葉家退婚?”齊志勇聽懂了齊帆的意思。
眼皮頓時就跳了跳。
省城葉家,乃是百年家族,底蘊深厚。
同時極重家族名譽,對這種世家而言,利益有時候可以丟一點,但麪皮卻是絕對不能丟的。
齊帆去退婚。
這種事情,一定會鬧的滿城風雨。
就相當於是在葉家臉上打耳光。
而且這耳光還不是悄悄的打。
而是打給全省城,甚至全揚省的人看。
這等屈辱,葉家豈肯乖乖吞下。
“小帆,你這麼做,是在往百年世家臉上塗狗血,葉家絕不可能答應的。”
齊志勇沉聲道。
“你在榕城,或許能呼風喚雨,但省城那些大世家,底蘊深如淵海,你很難想象他們的能量,這事情依我看,還是從長計議吧!”
齊志勇輕嘆一聲,道:“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我回去向老爺子,低個頭,求他伸把手。”
齊家是燕京豪門,紅色世家,要擺平褚安的事情,自然不在話下。
但齊帆知道,齊志勇當年與齊老爺子,有很大的分歧,這才憤然離開燕京。
一直到現在,他們父子兩人,依然處於冷戰中。
要齊志勇低頭,去向老爺子道歉,那一定是非常難受的。
齊帆微微笑着,搖了搖頭,道:“不用了,爸。這次我去省城,七、八日便可回。等我回來後,一切都會迴歸風平浪靜。”
齊帆連千年大教都敢招惹,一個區區省城世家,又豈會被他放在眼中。
去省城前,齊帆驅車到大青山下,想去看看袁大掩他們。
榕城這一片區域,其實早就被幾個大教劃分成了自己的勢力範圍。
有些散修進來他們懶得管。
但像袁大掩這樣,把整個門派都搬過來的,卻必然會引起幾個大教的注意。
這才小半天時間,就已經引來了好幾派的弟子。
這當中有玉泉山的、清風山的、金庭山的。
還有一些依附這些千年大教的小門派。
他們聚集在莊園別墅前,勒令天罡派立即滾出榕城。
若不是有閆鬆這位先天宗師震着。
讓他們心有忌憚。
恐怕這些人,早就動武了。
但當看到,一身格子襯衫,從出租車上下來的齊帆時。
原本趾高氣昂的大教弟子,卻都像是見了鬼一般,面露驚懼之色。
一聲不敢多吭的四散而去,轉眼之間,就走了個精光。
原本嚴陣以待的天罡派弟子,見此一幕,頓時目瞪口呆。
這才真正意識到,這個被自家掌門奉爲神明的齊前輩的厲害。
“前輩。”袁大掩看到齊帆,立刻恭敬的迎了上來。
“袁大掩,你想不想,把那些大教的觸手,都斬斷,讓這整個榕城,都變成天罡派的勢力範圍?”
齊帆望着,一身八卦紫壽仙衣的中年道人,平靜的問道。
袁大掩乾笑一聲,剛想說,前輩又說笑了。
但對上齊帆那雙平靜幽深的黑眸,卻又硬生生的把話吞了回去。
他嚥了口口水,苦笑道:“前輩,我當然想,但我天罡派,小門小戶,哪能跟那些千年大教爭啊!”
“洪荒時代後,哪個門派,不是從小門小戶發展起來的。”齊帆閒淡道:“你若願帶着門下,投入我截教教門,我會將十絕陣傳給你們,有此絕陣,假以時日,你與你門下弟子,便可震壓整個榕城。”
自從那日,他爲了對付智人老祖,用春秋四劍,佈下誅仙劍陣後。
他截教的跟腳已經暴露了,無需再隱藏下去。
齊帆淡淡望着袁大掩,等着他的決定。
“咕嚕,咕嚕。”
儘管心中早有準備,但當聽到齊帆親口說出自己的跟腳後,袁大掩還是忍不住,一連吞了好幾口唾沫。
他苦笑的望着齊帆,道:“前輩,你恐怕還不是普通的截教弟子吧?”
“我曾在紫霄宮外求法。”齊帆淡淡道:“也曾在碧遊宮中聞道。”
袁大掩頓時露出了滿臉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