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講堂外潛伏着的曾主任聽到秦翊這麼說,簡直一口血就吐了出來,這傢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這麼隨口一說還是他早就猜到了是她們聯繫的?這不可能啊!
曾主任面色有些凝重,“琦琦,那些人是不是已經被秦翊給發現身份了?”
曾主任的權力在校內還好使,可是到了校外,那比起秦翊來說,差了好幾個數量級,秦翊不管怎麼樣,也不應該先懷疑到她們頭上來,那麼只能是那些人的身份出了問題。
曾琦琦思忖了一會兒,隨後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那些人再三跟我保證過,秦翊壓根猜不到他們的身份,畢竟這傢伙的仇家有點多,這估計是他隨口胡謅的。”
曾主任這才略微放下心來,可是冥冥中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妥,但是也沒法說個所以然,只好暫時按捺住心中的不安。
一個領頭的瘦削的中年人面上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將話筒拿在手裡,擲地有聲道,“不好意思啊,秦老師,你猜錯了,或者你也不應該被稱作是老師,爲人師表,竟然還牽扯到研究成果盜竊,這簡直是有辱Z大百年老校的招牌!”
這中年人身上有一個太陽的標誌,這應該就是G市的知名報社,紅日報社的記者,這話一出來,猶如往平靜的湖水中投入了一顆超級大魚雷。
臺下坐着的學生頓時炸了,要知道秦翊之前的試講課已經在他們心中豎立了一個超級無敵的研究性天才的形象,而此時這記者所說的爆炸性新聞,徹底將學生們給炸懵逼了。
“不太可能吧,秦老師還這麼年輕,而且在人工智能方面造詣這麼深,也沒必要抄襲啊。”一個女生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相信。
“這可說不準,要知道盜竊研究成果纔是最爲方便的啊,秦翊他之前不過只是吊車尾成績罷了,現在一晃眼搖身成爲Z大的老師,這裡面沒點貓膩都說不過去。”一個帶着眼鏡的男生此時彷彿化身福爾摩斯,分析的頭頭是道。
秦翊覺得有點好笑,這些人怕不是猴子喊來的救兵吧,盜竊科研成果?這究竟是哪個豬隊友想出來的點子,恐怕國內此時能夠完整解釋這些科研成果的也就他一個人了。
秦翊歪了歪頭,面上的笑容不減,“那,你所謂的證據呢?”
那記者似乎已經料到秦翊會這麼說,面上帶着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證據自然是有的,大家待會就能看到,不對,現在就可以了。”
隨着那記者話音剛落,臺上的屏幕陡然開始變黑,隨後一系列的代碼在不停的閃爍着,這是黑客在入侵學校的電腦!
“居然是黑客,這學校的電腦裡到底有什麼,值得這些黑客來入侵的啊?”
“恐怕不是,那些黑客只是接管了這臺電腦的控制權,似乎傳了點東西過來,我們待會就能看到結果了。”一位熟悉黑客攻擊的同學解釋道。
果然,沒一會兒,屏幕重新亮了起來,切換到了桌面,但是多了一個絕密大戰.avi文件。
全場都愣住了,隨後隨着文件的播放,一大團馬賽克出現在屏幕上,隨後一陣令人感覺羞恥同時又興奮賁張的聲音開始響徹整個大講堂,堪稱是影院級別的“大戰直播”!
一羣驚呼聲在臺下響起,同時伴隨着一陣曖昧的笑聲。
計算機學院的宅男對這些並不陌生,這可是他們日常在宿舍的活動之一,只不過這黑客有些腦抽了吧,費了大力氣入侵起來只是爲了給大家當衆普及一下島國片?
魏如青當即直接坐下撇開了臉,這什麼鬼,怎麼當衆放這些東西,不是敗壞學風啊!
劉亞楠則是大大咧咧的沒啥反應,要知道在米國的時候,教育要比國內開放多了,甚至還不時的搖了搖頭,似乎在抨擊這叫聲有些不是太到位。
一羣女生紛紛用手捂着雙眼,驚呼了一聲,不過細細看去,還是有很多女生手指漏了條縫,在仔細看着。
秦翊似乎也輕笑了起來,撓了撓頭,似乎顯得有些無奈的樣子,“這位記者,似乎你所謂的證據就是這些嗎?”
那記者沒想到,黑客入侵後居然是這種結果,這是什麼騷操作,怎麼跟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啊,說好的盜竊研究成果的證人視頻呢?怎麼變成島國大戰片了啊!
“這,這,這可能只是我們的線人沒準備好!”那記者梗着脖子,硬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圓謊。
秦翊面上的笑容消失,神色開始嚴肅了起來,“如果沒有確切證據就直接闖入學校課堂,污衊高校老師,播放污穢視頻,破壞高校學風,我想我也是有權利上訴法院,將今天來的這些報社都給告上法庭的吧!”
秦翊的話頓時得到了下面一衆學生的響應。
“就是,就是,你們這些人太過分了吧,沒證據還亂闖高校,什麼時候報社可以聽風就是雨了啊!”
“你們下次來找茬記得找專業性好一點的黑客,這明顯是被人半路給下絆子了,哈哈!”之前那個熟悉黑客攻擊的學生搖了搖頭笑道,這些人來勢洶洶,肯定準備的並不是這個證據,只是被不知名的黑客給半路下絆子,反倒是入侵了自己的電腦替換了證據。
那領頭的中年人記者面色通紅,這也實在是太坑爹了吧,那些人信誓旦旦的提供了部分證據,他們也確認過,所以纔敢這麼興師動衆的過來,可是現在說好的證據呢?你特麼倒是拿出來啊,反倒是要讓他們來背鍋嗎?
大講堂外的曾主任和曾琦琦倆姑侄此時已經有點懵逼了,這些人不是之前信誓旦旦的說好要讓秦翊從雲端狠狠跌落嗎?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黑皮機智的將自己的攝像機對準了那些記者,頓時直播間飄起了一片憤怒的聲音,都是要求那些記者立馬退出大講堂,要給Z大一個道歉!
屠教授面色上浮現出了一抹極爲有趣的神色,白嫩的蔥指在辦公桌上敲動了下,隨後道,“這件事肯定跟那小傢伙脫不了關係,難道背後還有同伴?似乎可以一起招來院裡啊,那就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