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你看仔細了,爭取藥到病除。”程冰潔咬牙,俏麗的面容上,掛滿了無奈,說讓自己現在生病呢?
尋常的時候,即便是和其他男人同坐一輛車都機會很少,現如今卻要將自己的一雙腳,放在一個男人腿上。
而且,最爲重要的是,之前自己還被他給看了,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容忍?但冷傲的程冰潔,還是咬牙堅持。
秦風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停留在程冰潔的小腿和腳踝上,他很快看到了病氣的源頭,正是腳踝。
秦風微微一笑,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在程冰潔腳踝內側按下,雖然用的力量不大,但程冰潔立馬牙關緊咬,光潔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水。
“疼?”秦風一本正經,眼眸中滿是認真的神色,雖然自己掌握氣運的力量,但是明面上的身份卻是中醫,所以即便是演戲,戲份也要足夠。
“嗯。”程冰潔牙關緊咬,根本不想開口,察覺到秦風詢問的目光,只能點點頭。
秦風也不着急,確定病竈之後,便運轉功法,將腳踝之中的所有病氣完全抽離,但即便是抽離病氣,但病竈已經存在。
而病竈,是中醫的說法,按照秦風的理解,這便是病氣的源頭,這種病氣源頭,不是任何病症都存在的。
只有頑固的,而且多年存在的病症,纔會有病氣源頭,突發性的病症,是不存在病氣源頭的。
也正是因爲病氣源頭的存在,所以這樣的一種病症,治療起來才極爲困難,而秦風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病症,所以治療起來極爲謹慎。
隨着秦風功法的運轉,一縷墨黑色的病氣,從程冰潔的腳踝之中,被徹底的抽離出來。
程冰潔原本牙關緊咬,可是隨着病氣被抽離,她臉龐上的神色陡然之間放鬆下來,甚至是因爲之前那種感覺十分其妙,整個人竟然也完全放鬆下來,微微眯起雙眼,斜倚在車門之上。
“現在好多了吧?”秦風微微一笑,仔細觀察,很快便發現,病氣的確已經
不存在,但病竈還在。
而卻程冰潔的一雙玉足,很白,而且肌膚光滑,看上去充滿了美感,而程冰潔並沒有察覺到秦風目光的變化,聽見秦風的問話之後,猛然之間從之前那樣的一種狀態之中驚醒。
“現在……好了?”程冰潔面容上滿是詫異的神色,她仔細的向着自己的腳踝處看去。
因爲疼痛感已經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腳踝處一片冰涼,比起之前那種隱隱作動的感覺,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還沒有。”秦風微微搖頭,眼眸中滿是詫異的神色,按道理說,程冰潔的一雙腳,即便是在小時候有所損傷,也必然不嚴重。
他很難想象,原本不是很嚴重的病症,爲什麼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甚至是多出了惡化的可能。
“那……爲什麼不疼了?”程冰潔原本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秦風。
“其實這個沒什麼,只是我通過按摩暫時緩解了疼痛,想要徹底治療,最起碼還需要三次以上的按摩,而且我需要繼續觀察後續的變化。”秦風微笑,眼眸中卻帶着狐疑的神色。
“只要不手術就好了。”程冰潔輕輕吐了一口氣,面容上卻滿是輕鬆的神色,她程冰潔什麼都不怕,但是就怕手術。
因爲手術會在自己的身體上,留下傷口,這是力求完美的程冰潔,所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其實如果你想徹底治療的話,也很簡單,只需要一次手術,因爲你小時候那一次損傷,造成了腳踝處有一塊碎骨,這一塊骨頭,現在已經壓迫到神經。”秦風目光一閃,微笑着開口。
他雖然看不見腳踝內部的情況,但是通過形成的病竈,已經病氣的特徵,能夠完全判斷出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
“別說了,我選擇保守治療,我不能手術。”程冰潔面色出現細微的變化,沒等秦風一句話說完,便立馬打斷。
秦風無奈的搖搖頭,只能選擇不再多說,其實眼下手術治療,的確是最有效的方法。
但自己動用氣運的力量,一樣能夠完全治療,只不過需要的時間更長一些罷了。
“那以後每週進行一次按摩,一個月之後就能夠完全康復。”秦風目光一閃,眼眸中卻帶着些無奈的笑意。
“好。”程冰潔眼眸中滿是歡喜的神色,最終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秦風深吸一口氣,繼續觀察,隨即開始運轉功法,將自己丹田之中元氣,慢慢的灌注進入程冰潔的腳踝處。
程冰潔猛然之間瞪大眼睛,面容上卻帶着不可思議的神色,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隨着秦風手掌的按摩,自己的腳踝處,正在以已經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的發熱。
但是這樣的一種熱量,卻沒有讓自己的腳踝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反而就如同整個人在大冬天置身於溫暖的大房間裡面,溫度又恰到好處,無比的愜意。
“嗯……”程冰潔面色微紅,緊咬牙關,儘量的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但是秦風按摩的手法的確過於獨特,最終程冰潔還是沒能忍住。
秦風有些意外的看了程冰潔一眼,隨即清咳兩聲,手掌的動作卻不能停下來,因爲秦風要動用自己丹田之中的元氣,將那一塊碎骨徹底的軟化,最終徹底打碎,然後配合鍼灸的方法,將腳踝之中的那一塊碎骨徹底的取出。
這樣的方法比起手術來說,雖然慢上一些,但是卻貴在沒有風險,而且的確也不會留下傷口。
而現如今正處在元氣瘋狂灌注的時候,秦風一旦選擇停下自己的動作,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你在忍耐一下,馬上就好,但是現在不能停。”秦風無奈的搖搖頭,眼眸中卻滿是淡然,治療的手段本就是這樣,即便是自己掌握了氣運的力量,也不能做出什麼有價值的改變。
腳踝處的溫熱愈發的強烈起來,但程冰潔卻只能咬緊牙關,低下頭去,不發出任何聲音,其光潔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不是因爲痛苦,而是因爲腳踝深處的那股熱量,已經愈發明顯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