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下的誓言是欠下的債,白可人還真不敢胡亂起誓。
“我也可以作證。”張進趕緊站出來,大聲說道,“當時的確是你們的劉李二位護法貿然發起攻擊,陳先生才展開反擊的。”
劉成華緊盯着張進問道,“你是誰?”
“張進。”
“你和閻羅恨又是什麼關係?”
“普通朋友。”
“你可敢對天起誓……”
“老子敢對天起誓,老子幹過你娘,你信不信?”陳繼雙又忍不住怒聲罵道,“趕緊給老子滾遠點,把老子逼急了,老子現在就把你們宰了,然後躲到藥皇谷裡去,老子就不信了,你們炎黃還敢來藥皇谷抓人。”
“你……”
陳繼雙暴躁大罵道,“你個雞毛,趕緊滾,把老子惹毛了。”
“閻羅恨,這個狂徒當真是你師兄?”
“是,我師父是東帝候滅風,他師父是藥皇谷當代谷主候西風,他師父既是我師父的堂弟,也是我師父的同門師弟。”武烈陽雙眼微眯,緊盯着劉成華,沉聲問道,“那位姓劉的護法和你是什麼關係?”
“同僚。”
武烈陽緊盯着劉成華,冷聲問道,“你可敢對天起誓說他不是你的親屬,你也沒有公報私仇的意思?”
“我是執法者,憑什麼起誓?”劉成華理直氣壯說道。
陳繼雙又不屑說道,“狗屁執法者,在老子眼裡,你就是個垃圾。”
“你……”
“你什麼你,人是老子殺的,你若敢抓人就把老子抓了,你若不敢抓人,就少在這裡瞎比比。”
“你當真以爲藥皇谷天下無敵了不成?”劉成華忍不住怒道。
陳繼雙更加不屑說道,“管他是不是天下無敵,反正你這種垃圾奈何不得藥皇谷,也奈何不得老子。”
“狂妄。”
“狂你妹,老子就在這裡站着,你來抓呀。”
陳繼雙的心是好的,但他的做法卻實在不敢恭維。
陳繼雙是藥皇谷當代谷主的弟子,劉成華肯定不敢光明正大陷害他,可爲了給武烈陽脫罪,他卻急吼吼的承認殺人,並把罪名全部攬在了自己身上,這能讓劉成華找到藉口生事。
“師兄,你再敢亂說話,你就給我滾回藥皇谷去好好呆着。”武烈陽喝止住陳繼雙,緊盯着章大朝,緩緩說道,“我歡迎炎黃調查,但他沒有資格參加,如果你們炎黃敢是非不分,任人唯親的話,那我也就只好請我師父出山,跟你們炎黃高層好好理論理論。”
劉成華色厲內荏大喝道,“就算是東帝候滅風,也不能包庇弟子殘殺炎黃護法。”
“我的師父是東帝候滅風,我三師父是北盜雷堯崧,我二師父的地位也絲毫不亞於我三師父,他們三個聯手,可能縱容我殺了你們兩個小護法?”武烈陽也忍不住指着劉成華的鼻子,冷聲喝道。
“你……”
武烈陽直接不搭理劉成華,緊盯着章大朝,緩緩說道,“章會長,奉勸你一句,同僚之間,人情面固然難以抹開,但你可千萬別因爲人情面把自己給搭進去了,我今天也把話撂在這裡,不管我有沒有殺人,因何殺人,就憑你們華海分部都奈何不得我。”
“閻羅恨,你當真以爲你背景強悍就能爲所欲爲嗎?我告訴你,這個天下還有正義,還有公平。”劉成華忍不住怒道。
“去你孃的正義,去你孃的公平。”陳繼雙也忍不住怒聲咆哮道,“老子只認拳頭。”
“你……”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以你們炎黃的能力,不可能連這點事情都調查不清楚。”武烈陽打斷劉成華,冷冷說道,“你可以走了,回家等着調查結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