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會好像沒什麼事啊?”唐夢美道。
“是嗎?只是現在只有蔣冷跟吳天在那裡,我有點不放心。”朱司其道。、“你啊,什麼時候這麼關心香港那邊就好了,難道你就這麼放心我!”唐夢美道。
“我當然相信你了,否則也不會全權交給你啊。”
朱司其道。
“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你?”唐夢美道,朱司其自從香港龍興公司成立以來可是從來沒有主動關心過那邊的情況,什麼事情都壓在自己的肩膀上。
“在說什麼呢,有說有笑的!”宇智波傑接到朱司其的電話,一時間就迸了過來,最近他在北京可是憋悶得很。
“說基金會的事呢,我說傑,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幫我把基金會搞好的嗎?怎麼也跑到北京來了。”朱司其道。
“我說你別不識好人心,我這次來可是全爲了你,要不是知道你受了傷我會來嗎?這個地方一點也不好玩!”
宇智波傑氣呼呼的道。
“好吧,現在你看也看了,我傷也好了,這下你該滿意了吧,我看你們還是早點回去吧,唐總,我在北京還得待幾天。”朱司其道。
“懊,搞了半天這不是祝賀酒而是分手酒啊!”宇智波傑怪叫道。
“這樣吧,你跟我詳細說說基金會動作的事,如果確實可以我就不趕你們走了,不好?”朱司其道。
“什麼叫趕我們走?我來內地也有近一年了吧,現在休幾天假沒關係吧?”宇智波傑道。
“好,好,好,你有道理,剛纔是我錯了行吧?”
朱司其道。
朱司其仔細的聽了宇智波傑關於抗州那邊的情況後,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心裡卻真的暗自提高了警惕,雖然現在還看不出吳天有什麼壞主意,但看情勢他野心可不小。
唐夢美跟宇智波傑在二天還是回了抗州,雖然嘴裡說不樂意,但還是乖乖的回了抗州,唐夢美現然因爲香港那邊暫時沒有太多的事,也就留在抗州幫忙。
但也在這一天,朱司其接到了袁泰的電話,讓他馬上去局裡報道,朱司其不敢耽擱馬上去了國安局,一進袁鑫的辦公室,現張立新也在那裡等着他。
“這麼大場面,又有幹什麼事?”朱司其道。
“少貧嘴,次hg的事屁股還沒擦乾淨!”張立新喝道。
這是朱司其心“永遠的痛”,這件事是他一次“失手”,對此他也很遺憾。現在事年張立新說這事他馬上萎了。
“是這樣子的,鑑於你上次行動的失誤,我們認爲你很有必要再去好好培訓一下,雖然你的軍事技能可能很高,但是我們國安並不同於部隊,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張立新道。
“培訓?我哪有時間,再說我還有自己的事呢?”朱司其道。
“得了吧你,反正你也當甩手掌櫃,有那位唐小姐在那裡幫你坐陣出不了事!”袁泰道“唉,你們好像對我的事很清楚!”朱司其道。
“如果不調查清楚你還能讓你進入國安?就這樣決定了,培訓時間也不長,就一個月,突擊培訓,一般的人可是要半年的,我可以在他們那邊吹了牛,別人要半年,你一個月就得把別人半年需要學的東西全部學會。”張立新道。
“另外你還別不樂意,在培訓之前還得對你進行例行檢測,如果檢測不過關你連培訓的資格都沒有!”袁簽在邊上接着道。
“我沒有這樣差勁吧?要不然你們也不證件給我啊。”朱司其道。
“一碼歸一碼,你也不要多說了,馬上去報道,外面有車送你去,對了,把你的一切有效證件跟通訊器材都留下,等會我會給你一個臨時證件,一次性有效。”張立新道。
“怎麼動不動就收我的證件!手機能不以留下來,培訓總也會有個休息時間的吧?到時我總得打電話啊。”
朱司其嘟嚷道。
“不行!那裡根本就沒有手機信號,你到了那裡也沒有用。”張立新道。有朱司其無奈可好拿出來,然後張立新交給他一張蓋有國妥局大印的臨時通行徵,上面有他的名字跟照片,而且有效日期就真的是今天,一到二十四點就作廢!
接朱司其的車子是輛普通的軍車,開車的是個上士,看到朱司其上車後拿着他的臨時證件仔細看了看才動車子,一路上也他也沒跟朱司其說一句話,就處朱司其想逗他說話,但看到那張冰冷的臉只好把話止住。
兩個多小時後朱司其已經離開了市區進入到一個山區,當達到目的地時,在外面朱司其看不到任何的標誌或標牌,只有冰冷冷的鐵牌上寫着“軍事重地、嚴禁進入”。而送他的司機只是把朱司其送到門口連多餘的話也不說一句馬上就掉頭走人。
“這就是他們說的訓練基地?好大啊!”朱司其暗道,雖然只是站在外面,但朱司其知道里面被鐵絲圍起來的地方足有上千畝大,有大片的森林跟數不清的房屋,甚至在地下還有數千平米的兩層秘密基地,裡面人來人住但卻很少有人出聲音。
“站住!”朱司其還沒走幾步就聽到門口核槍實彈的衛兵對他喝道,冰冷的槍口也指向了他,好像隨時都會出子彈,但朱司其卻知道他的保險還沒有打車,雖然槍裡有子彈但朱司其卻一點也不擔心。
“這是我的證件,我是來受訓的。”對於剛纔那人把自己一個人留在這個完全陌生的池方朱司其還是有一點意見的,而且裡面的人自己一個也不認識,完全是受別人擺佈,到這個時候朱司其才知道以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多麼的自由自在。
雖然朱司其的證件只有一天的有效期,但上面不但有鋼印還有激光防僞標識跟密碼,對方在仔細查看又跟裡面的某個部門通過電話覈對之後對讓朱司其進去。
“你就站在這裡,很快就有人來接你。”衛兵道,對於面前的這個人他還真是有點好奇,一般的人來這裡不是警服就是軍服,哪像他,一身休閒裝,而且也不是什麼高檔貨,至少從外面他們看不出朱司其的身份。
衛兵的括剛說話,從遠處就急駛而來一輛軍用吉普車,在朱司其的身邊來了一個漂亮的轉轉彎,正好停在他的身邊,對於這樣的車技,朱司其自問做不到,他以前畢竟只是一般的駕駛,雖然會的很多,但精通還不做,這個大量的時間來訓練才行的,而當時朱司其的時間也很緊,總共也纔在李原手下訓練了一個月,現在到這裡又是一個月。
知道這是來接自己的,朱司其也沒客氣,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裡面是位穿着迷彩服的少校,看到他望着自己,朱司其只好把徵件又遞給他。
“恩,你的證件就由我收回了,我現在送你去宿舍!”
這裡的面積很大,朱司其在外面的時候就知道了,其實荷舍都是單身宿舍,每個人都可以奢侈的分到一個單間,而且自帶衛生間!其實朱司其倒很想過過集體的生活,從小他就是一個人照顧自己,好不容易上了大學後也是沒住幾天就搬到了外面,十幾年來還真的沒有好好的住過大宿舍,但他卻知道現在不是自己提條件跟要求的時候,可能他們正在等着給自己來個下馬威呢,一般的部隊都是這樣,不管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有多麼厲害,既然來了這裡那就得重頭來過。
因爲朱司其什麼也沒事,所以那少校帶着他領了幾身軍服跟必要生活用品跟訓練用品後就走了,他跟朱司其總共只講過一句話,就是他要走的時候說道:
“你來了這裡之後就不能使用你以前的名字,一切都以代號稱呼,你的代號是97,以後一定要記下,你在這裡的日子裡這就是你的名字是你的一切!”
“狗屁!我又不是坐牢,還給我代號!”朱司其暗罵道。但看着眼前熟悉的裝備,朱司其也是很興奮,九五式突擊步槍一支,沒有子彈,九二式手槍一把,同樣沒有子彈,行軍包一個,衣服五套,包括內家,要知道在這裡訓練可是出汗出如下雨,以前朱司其就有經驗,兩套訓練套根本沒用,現在看他們了五套衣服可以想像訓練之重。
只是還不到十分鐘,剛走的那位少校又返回來,,朱司其馬上停止自己的臆想,眼睛一轉馬上知道他是來做什麼的,拿着牀上的衣服快換上,他的穿衣動作也是訓練過的,但少校的步伐很快,他走進來的時候朱司其正在扎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