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庭棟的興趣不減,仍然把女兒高高地拋起,然後再接住,這倒是讓小妮嬌笑不止。
雅妮和玲睇緩緩地走在後面,玲睇表情有些羞澀,低着頭,緩緩地走着。
雅妮微微一笑:“玲睇,別不好意思,庭棟把你的事情都和我說了,他鬥爭了好長時間,最終選擇了和我說明這件事。”
付玲睇神情一黯,喃喃說:“對不起,夫人,都是我不好。”
雅妮攬住了玲睇的肩膀,她比玲睇的身材略高,和雅妮相比,玲睇的身材顯得小巧的多。
雅妮誠懇的伏在玲睇的耳邊說:“妹妹,你的身世太苦了,姐姐也是女人,怎麼能怪你呢?你也知道,那傢伙的女人也不止我們兩個。
“說實話,我倒是覺得他還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一方面他不想把你的秘密說出來,他覺得那是對你的再次傷害。
“可是,他又覺得這樣下去對你太冷落了,如果,不說出實情,他又怕我誤會這麼快就和你搞到了一起,所以權衡之後,他還是和我說了,所以玲睇,我們是姐妹,不要那麼拘謹,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所以你得幫我,將來如果你有孩子,姐姐再伺候你,嘻嘻!”
玲睇的臉一下變得通紅,不過她還是改了口:“姐,你不要取笑人家,玲睇可不敢有那奢望!”
嘴上這麼說,可是從眼神中卻能清晰的看出她內心的憧憬。
雅妮摟了摟玲睇的肩膀,柔聲問:“妹妹,跟姐姐說實話,你還想不想嫁人了?”
玲睇的臉一紅,低聲說:“姐,玲睇早就下決心了,這輩子再也不結婚了,我對男人真的傷心了,不想再碰他們,除了,除了……”
玲睇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雅妮笑了:“妹子,我明白你的心意,出了那樣的事情,你的心裡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庭棟幫了你的忙,他就成了你唯一覺得可以依靠和信任的男人,這一切很正常。
“今後他不會讓你再離開他的,所以想個辦法給他生個孩子,女人有幾個不希望有自己的孩子的?你彆着急,也別害怕,到時候我幫你想辦法。”
玲睇的心裡充滿了感激,感謝雅妮對她的愛護,感謝庭棟對她的疼愛,感謝命運對她的眷顧。
這些年來,她一直從事着家政工作,經歷了許多酸甜苦辣,可是,有一個信念支撐着她,讓她不斷的努力着,希望能取得更好的成就,可以再次面對那個救了自己的男孩,或許有一天可以再回到他的懷抱,這是她的夢想。
可是,一年一年的過去了,她卻始終沒有勇氣再次回到那個北國小城,江城市,回到他的身邊,她無法忘記過去發生的那一幕幕往事。
然而,皇天不負苦心人,這一天卻真的來了,在她毫無精神準備的情況下來臨了,在異國他鄉的北歐瑞典斯德哥爾摩機場,她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雖然只有一夜之緣,卻讓她刻骨銘心,魂牽夢繞的男人。
她真的覺得這就是上天的安排,是上天對她的所有不幸的補償。
然而,很快她就失望了,那個男孩子雖然沒有迴避她,直接認出了她,可是卻絲毫沒有再續前緣的意思。
後來,她變的更加失望了,白雅妮,本人是碩士生,曾經的知名女記者,父親是市委書記,母親是很有名的醫生,現在,又給他生了女兒,自己哪裡有任何可以和人家相比的呢?
慢慢的,她的心變得平和了,陸續來了那麼多女人,有中國的,也有外國的,哪一個都是那麼漂亮,那麼的優秀,她看得出來,這很多女人都是他的,自己有什麼呢?什麼也沒有,能夠守在他的身邊,和他朝夕相處一段時間,這已經是上天對自己的最大眷顧了。
然而就在昨天,吃完晚飯,庭棟像往常一樣和她一起收拾餐具,然後拿到廚房。
小妮滿月以後,雅妮可以自理了,也能和玲睇一起做些事情了,他們把朱麗葉僱請的廚師辭退了,這一點雅妮和玲睇有共識,用那麼多服務人員太奢侈了,自己能做的事情儘量自己做,這是她們的本色。
整座莊園只有兩名女員工負責內外衛生,還有原來的花匠等工人,這些人都只負責表面工作,一般的做飯,收拾餐具、廚房都有庭棟和玲睇共同完成,至於小迷糊,那孩子做這些都不在行,庭棟和雅妮、玲睇也不讓她伸手,免得越幫越忙。
庭棟和玲睇兩個人在廚房忙活了一會兒,很快就把廚房弄乾淨了,兩個人把自己的手也洗乾淨,玲睇轉身想把自己的圍裙解下來掛好,忽然,她的身子一僵。
一雙大手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身,她當然知道是誰,那熟悉的氣息,是她日思夜想的啊,就在她已經不抱希望的時候,一個意外的驚喜就發生在自己的身邊。
她幸福得有些暈眩,把頭緊緊的靠在他的胸攤上,把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閉上眼睛,喃喃地說:“庭棟,難道這又是夢麼?”
庭棟憐惜的摟緊了她的身體,把臉貼在她滾燙的臉上,柔聲說:“玲睇,對不起,這段時間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現在我決定了,我不能對你視而不見。”
玲睇的淚水無聲的順着兩腮滑落下來,可是,她仍然哽咽的說:“庭棟,我們不能這樣啊,這樣對不起雅妮姐的。”
庭棟親吻着玲睇的耳垂,柔聲說:“傻瓜,你也看見的,我的女人也不只有雅妮,雅妮是個很通情打理的女人,我已經和她說了我們的事情,玲睇,你不會怪我吧?”
玲睇哽咽着說:“棟,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玲睇說到做到,這些年再也沒有讓男人碰過我,在做保姆的時候,只要男人稍有不懷好意的跡象,我就辭職。
“從玲睇把身子給你的那一刻,玲睇的一切都可以由你做主了。”
說出這一切,玲睇的心終於慢慢的平復了一些,可是隨即又開始“撲通、撲通”的極速跳了起來,因爲庭棟的大手已經不安分的攀上了她胸前的山峰,另一隻手貪婪的揉弄着她的臀瓣。
玲睇的臉越發的紅了,她明白了庭棟的意圖央求說:“棟,別在這裡好麼,這裡是廚房誒,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啊?”
庭棟嘻嘻一笑,隨手推上廚房的房門,把臉和玲睇的貼在一起,柔聲說:“別怕,妮妮在看護小妮,再說她知道我要做什麼,纔不會出來呢,小迷糊那丫頭從來不進廚房的,玲睇寶貝,我們就在這裡好麼?求你了,一會我們再進房。”
玲睇的俏臉一紅,輕輕的“嗯”了一聲,庭棟的大手已經伸進了他的家居服內。
庭棟大喜,原來,玲睇的家居服內竟然沒有帶罩罩,他輪番撫弄着兩粒慢慢變硬的葡萄,領地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身子也變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