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龍嘯天的話聲一落,那條巨大粗壯的水龍兇猛的撲向了萬年枯青樹,那將一切都壓倒一般的氣勢,就算是吳維見了都有點心驚膽顫,呼嘯、怒吼着咬向了那羣萬年枯青樹,只有一米多高的萬年枯青樹羣哪裡會經受得住如此瘋風暴雨般的侵襲,兒臂粗細的枝幹“嚓嚓嚓”的斷了一片,而水龍在打斷了足有幾十米的萬年枯青樹後,仍然氣勢不減的向着遠方的萬年枯青樹咬了過去。
好像是受到到了這條水條的厲害,裡面原本已經就隨時待發的衆精怪們,突然再次用力,只見在水龍的前方,萬年枯青樹突然暴漲而起,原本兒臂粗細的枝幹猛的一下子竄到了半空當中,暴漲到了二米多粗細,頓時將整條水龍打的遍體鱗傷,眨眼的功夫就被數顆萬年枯青村肢解的半分不剩,全都化作一點點的水滴滴落到了萬年枯青樹的下面,化爲了滋養它們的水分。
龍嘯天眼見自己的水龍已經消失不見,哈哈怒笑聲中,再次騰空而起,雙掌翻飛處,大吼一聲:“暴雨傾盆”只見剛纔還晴空萬里也似的灰暗天空中,突然傳來了滾滾雷聲,這着實讓這些許多年沒有見到過雷電的精怪們大吃一驚,因爲在這無生森林當中,可是從來不會打雷下雨的,他們自從被移植過來之後,就從來也沒見下過雨,一切生長的水分全都是從土地中吸取,足有上萬年之久沒見過雨水的它們,這個時候突然聽到這個聲音,好像都已經忘記了它們各自的還有法術,還可以用來抵擋這種即將到來的暴雨。
吳維聽到這滾動的雷聲,心頭也是一陣好笑,真不知道呆會兒這些精怪們拿什麼來法術來抵擋即將而來的暴雨,這種滋味吳維可是嘗試過,而且吳維也就奇了怪了,爲什麼這個龍嘯天的水系法術在任何時候都能夠用得出來?自己反正是不行,在太空裡吳維無論如何也搞不出來,而龍嘯天就可以,上一次要不是約定好了誰都不能逃,吳維都差點沒被淹死在太空裡。
雷聲響過之後,轉眼之間豆大的雨點真的好像傾盆一樣的落了下來,就好像是有人在天空中拿着巨大的水桶向下翻一樣,“嘩啦啦”的暴雨聲頓時響徹了整個區域內,急落而下的雨點將無數脆弱的樹葉全都打的一個個小洞,那二十多個老年的精怪們此時早已經聚集到了居中的大樹底下,而那顆大樹居然連一絲都不受影響,龍嘯天的這場暴雨也僅僅是打擊了一遍整個區域四周的那些灌木和部分果樹。
看到此時龍嘯天心頭也有些鬱悶,同時也更加的怒火中燒,哈哈怒笑聲中再次大吼一聲:“冰雹漫天”,隨着他的話音一落,只見天空中暴雨之間,突然閃現出來了無數顆亮晶昌的冰雹,最小也是足球般大小的冰雹,頓時將無數的萬年枯青樹和果樹倒了個東倒西歪,就連居中的那顆不知名大樹都沒能夠逃得過倖免,那藍球般大小的冰雹,將它身上原本就不多的樹葉砸起來了足有幾十片,幾百顆果實也有近一成被成了下來,剩下的要不是大樹自己收縮的快,恐怕早晚會被砸光。
看着已經是傷痕累累的遍地萬年枯青樹以及果樹,吳維突然心頭有些不忍起來,擡頭向居中的大樹看去,當看到居中的那顆大樹居然能夠將自己的枝葉以及果實全都收起來的時候,吳維也不由有些吃驚了起來,同時他也更加確認了那顆大樹肯定就是這些精怪們的頭兒了,到時自己只要能夠拿得住它,剩下的這羣精怪也就不足爲慮了,而且依照吳維來猜想,外圍的這些萬年枯青樹肯定也是受它控制的。
就在此時,吳維突然看到第一顆從大樹上落下來的果實居然在落地的過程中,由剛長在樹上的青黃色,變得了淡淡的琥珀色,繼而再次變化成通體的黃色,最後確變成了灰色,在落入地下的那一剎那,被距離最近的一個老精怪一下接在了手中,隨後連想都不想的就填進了自己的嘴裡,看它那個樣子,明顯這枚果實重要非常,而其它的老精怪們,仍然不顧這巨大的冰雹,居然在紛紛撿食那些大樹上落下的枝葉,直看的吳維驚奇不已,但這個時候吳維就算再傻也知道那些東西肯定無比重要,要不然這些上萬年的老傢伙們也不會一臉的興奮了。
吳維嘴角的壞笑又浮出了出來,心念動處,將所有正在降落過程中的樹葉和果實全都收進了自己的乾坤袋裡,哈哈輕笑聲中,正想將整顆大樹上的所有果實和樹葉全都弄下來,卻發現大樹已經將自己身上的果葉們全都收進了身體內,就連那許多原本伸展開來的繼微枝葉也全都在迅速的收縮着,饒是如此也被巨大的冰雹砸下來了許多,吳維當然也不會放過這些被砸下來的樹枝,連忙再次將它們全都收了起來,看了看四周兩旁那無數顆只有幾米高的果樹此時也是果落樹斷的,吳維嘿嘿一笑,也毫不客氣的全都收了起來。
沒到十分鐘的功夫,暴雨夾雜着冰雹就將整個聖天閣四周的萬年枯青樹砸了個稀巴爛,連帶着萬年枯青樹裡面的那些果樹也未能倖免,而且也不知道龍嘯天是怎麼辦到的,如此密集的暴雨和冰雹,在砸爛了萬年枯青樹和果樹之後,就以萬年枯青樹外圍爲基準,圍起來了足有二米多高的水池,只是這個水池實在是有點大,與其說是水池還不如說是湖泊更爲合適,只不過這個湖泊沒有湖岸,裡面也沒有小魚在遊蕩。剛纔還兩米高的萬年枯青樹現在被砸了個稀爛後,此時那些被砸落的枝葉們全都飄在了水中,再也沒有了剛纔的威猛。
只是大樹仍然還矗立在有暴雨和冰雹的湖泊中,那二十多個精怪也一臉鬱悶的飄在大樹的下面,仍然在借用着巨樹那精壯的枝幹,躲避着巨大冰雹的打擊,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砸個滿臉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