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近有敵人很是猖獗,但是這些衛兵卻不相信,他能夠猖獗到在暗黑軍校大本營鬧事的地步,儘管上頭已經讓他們提高警惕,但也只不過是形式主義走個過場而已。
樓頂依舊是監控盲區,王錚趴在上面勘察了一下地形,發現雖然有天窗,但已經被填充物給堵死,防止人從樓頂上進入。
不過由於年久失修,這填充物也露出來本來的面目,王錚用手摸了摸,然後嘴角泛起一絲笑容來這材料是椰子棕,被風吹日曬那麼多年,雖然還能擋得住子彈,卻無法抵擋王錚手裡的虎牙軍刀。
而且,這玩意還是現成的最好的燃燒物。有了它,王錚也不用擔心引線的問題了。
王錚翻身下樓,不知道放了幾輛車子的汽油,然後一小桶一小桶的背上樓去,用鋒利的軍刀把擋住天窗的椰子棕給挖出一個小洞來,再小心翼翼的把汽油給倒進去。
這也真是便宜王錚了,這個加工廠比較小,成品毒品都集中在樓上這個房間,各種類型的加起來足有兩千公斤,堆在一起還沒來得及運出去,也省了他不少的力氣。
深吸了幾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王錚把破破爛爛的椰子棕一縷一縷的抽出來,編織成了足有十來米的長線,而後從腰間拿出一個簡易的定時打火裝置,和椰子棕接在一起,把打火的時間調到了二十分鐘以後。
這個小玩意兒還是王錚那天從暗黑軍校的小軍火庫裡順手拿出來的,沒想到今天便派上了用場。
佈置好這一切之後,王錚便離開了毒品加工廠的樓頂。
摸着黑找到了最近的幾處消防栓,王錚均是把管道直接切斷,讓加工廠裡的自動滅火裝置成爲了擺設。
“強東鬆,爺爺今天非讓你肉疼不可。”
王錚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後回到車裡,拎出來一把狙擊槍,摸黑跑了幾百米,找了一個視野開闊的樓頂遠遠觀望着,他要狙擊那些想要過來滅火的人,誰來打誰。
一旦前期的火勢起來,那麼就算汽油都燃燒光了,也不用擔心大火自動滅了。
王錚要把這個即將燃燒起來的毒品加工廠,變成軍校成員的移動墳墓。
就算無法直接和強東鬆對話,王錚也要利用軍校高層的手,把這個華夏的敗類王八蛋給逼走,逼死!
就算不看錶,王錚的心中也能把時間估算的差不多。
“開始吧。”
王錚的話音一落,透過他的瞄準鏡就能發現一條微不可查的細微火線已經悄悄的燃燒起來,在燒到那一大塊堵住天窗的椰子棕後,火勢突然就旺盛了起來!
椰子棕本來就易燃,再加上更加易燃的汽油,這一下簡直就像是爆發一般,讓整個頂樓的儲藏庫陷入了火海!
足足兩分鐘之後。
一樓看門的十幾個衛兵正端着槍打瞌睡,結果一個傢伙抽了抽鼻子,迷迷糊糊的說道:“怎麼有股子糊味呢?什麼東西燒焦了?”
“燒焦你妹啊,別說話,打擾老子睡覺。”旁邊一人不滿的說道。
“真的有東西燒焦了。”前一個人繼續抽鼻子。
“我說你神經病吧?再打擾我們睡覺,信不信給你一顆子彈?”第三個人也開始發話了,這貨停頓了一下,然後也抽了抽鼻子,說道:“是有一股糊味。”
“着火了!”
這個時候,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到樓頂冒出來的火光了!
這些睏意很濃的傢伙被嚇得一個激靈,終於從其中反應了過來,然後頓時無比清醒,連忙喊道:“快扯消防水管,快救火!”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小型的毒品加工廠是軍校的命根子,每天能夠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利潤,如果真的因爲這十幾個衛兵的疏忽而毀於一旦,那麼軍校高層將會給予他們無法想象的嚴厲懲罰,甚至槍決都有可能。
所以這些衛兵比誰都要積極,不過,當他們扯起消防水管準備救火的時候,才發現水管早就被人切斷了!
不光這一個,附近的幾個消防栓都成了擺設!
這是敵人精心布好的圈套!
“快去開消防車來!”一個傢伙大聲喊道。結果他的話音一落,胸口便已經被開出了一個碗口大的血洞!
胸腔和心臟全部破碎,根本沒有了可以生還的可能!
王錚手中的反器材狙擊槍開始出手了!
黑幫到底是黑幫,比軍隊要差上太多太多,這些人的警惕性讓王錚頗爲無語,很耐心的一槍一槍的幹掉這些靠近工廠的人之後,王錚便換了個地方繼續潛伏。
畢竟反器材狙擊槍開槍時的火焰太大,在黑夜中容易暴露目標,儘管有着工廠那裡的火光作掩護,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王錚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這一夜,足以讓暗黑軍校的南美基地損失慘重。
王錚就像一個暗夜幽靈,不斷狙殺着暗黑軍校的人。
這些人混黑道那麼久,身上手上都是沾滿了鮮血,王錚這樣對待他們也並不算過分。
一個每天能夠帶來無數利潤的毒品加工廠,混合着無數的原材料,在映紅了半邊天空的熊熊大火中化爲了灰燼。
王錚乾脆大搖大擺的開着之前的車,衝出了軍校基地。
剩下的軍校成員連忙去找車子追趕,可是等到他們找到車之後才發現,偌大的軍校裡一輛能開的車都沒有了,所有的車都或多或少的被破壞了兩三個輪胎,甚至有的根本就是被人拿着衝鋒槍給掃成了窟窿!壓根就開不出去!備胎也都全部報廢!
真是狠人,太狠了!
王錚趁着夜晚,開着車子一路狂奔,輕輕鬆鬆就在天亮之前離開了這個省份,他要離開這個國家了。
王錚和暗黑軍校本來沒有太大的仇,雖然有着不少的過節,但也不是不可以化解的。但是強東鬆這貨總是拿着雞毛當令箭,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到自己,甚至動員軍校的亞洲區來圍殺自己,如果不是王錚第六感敏銳,恐怕早就死了好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