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胡天星準備繼續說兩句,以便拖延點時間,要自己手下進來,羣起而攻之,只是一個你字剛剛出口,就再說不出任何話來。
王一凡心知自己目前的實力,根本無法和熱武器抗衡,哪會給敵人留太多時間,來威脅自己,話畢,身形一動,就襲向了胡天星。
“你你你!你什麼你,早就知道你不老實,嘿嘿!果不其然。”王一凡略帶嘲諷的說道。
胡天星臉漲得通紅,嗚嗚嗚的搖着頭說不出一個字來,只是雙眼充滿了恐懼和不可思議。
因爲這時的胡天星,已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死死的扼住了喉嚨,他拿槍的手腕,也被王一凡的另一隻手牢牢抓住。
王一凡見此,從胡天星手中取下手槍,另一隻手一用力,就把他扔到了牆邊擺放。
胡天星一手捂胸口,一隻手輕揉着喉嚨,一陣陣的咳嗽,好一會兒,才艱難的爬起身。
此時門外的大漢,纔打開了門,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進來的時間好像晚了那麼一點點。
王一凡沒有再繼續動手,只是重新坐在了桌後的椅子上,手裡把玩着那把手槍,淡漠的瞥着衆人。
“咳……咳!你們都先出去!”
王天星沒有理會涌進來的衆人,直起身再次趕人。
那八名大漢,互相望了一眼,似是解脫,便悻悻的走了出去。
又過了好一會,胡天星緩過氣來,眼神複雜的看着王一凡,輕聲說道:“你剛剛是怎麼做到的?”
“你確定想要知道?”
王一凡拉長了語調問道,但是眼神卻閃過了一絲寒芒。
“不不不,我就是隨便問問。”
胡天星看到王一凡閃過的那股寒芒,不由打了個冷顫,那是殺意,他知道再問下去,自己恐怕就要去見佛祖了。
王一凡見他倒也識趣,繼續說道:“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讓你選。一,要不死;二,爲我做事。”
胡天星思忖了半餉,咬了咬牙,似下定了決心說道:“能活着誰想死,我選第二條。你要我爲你做什麼?”
“算你識趣,放心吧,很簡單的,不會讓你做,你做不到的事,如果你事情辦的讓我滿意,我也會考慮傳授你一些東西。”
王一凡年齡雖小,但是各種書籍卻博覽無數,再加上朱亮的二百年閱歷,因此深諳馭人之道。
胡天星聽到‘傳授’二字,心裡莫名一喜,他以爲是武者功法之類。
如果大白在此,肯定又會感嘆一句,這個可惡的傢伙,又開始忽悠人了。
“你過來一下!”
王一凡招了招手。
胡天星沒作他想,走到了辦公桌前。
剛剛停住腳步,只見王一凡起身,手指輕輕一彈一個米粒兒大小的赤芒,便射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然後又見王一凡單掌泛着青光,按在剛剛赤芒射進自己身體的地方,輕輕的撫了一下,方纔收手,回到座位。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等胡天星反應過來,王一凡已經收手了。
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茫然的望向了王一凡,似乎在尋找一個答案。
“你不用多想,剛纔我只是在你身體裡封印了一道真火,只要你乖乖聽話,日後我自會給你拔除,倘若你有什麼歹意,它會在你體內瞬間爆發,慢慢的把你化爲灰燼。”
王一凡口中說着,手指再次一彈,只見桌上的那瓶老白乾的瓶身,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一點點的消散,只留下桌面上的一小撮灰燼。
胡天星的腦子,現在是嗡嗡的。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是在做夢不成。
太不可思議了,這簡直是傳說中的神仙手段。
但是他清醒的知道,眼前發生的都是真的,他不清楚,坐在自己對面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是人,還是仙,或者是仙人轉世,難道這世上真的有仙人?
但是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可以爲這樣的存在效力,豈不是……
不再多想,王天星心知機會就在眼前,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如果說之前答應爲王一凡做事,是因爲形勢所逼,但經過剛剛的事情後,現在絕對是真心實意,死心塌地。
“我胡天星在此發誓,此生願以大人馬首是瞻,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大人?有點意思,哈哈!起來吧,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你放心只要你事情做的好,一切皆有可能。”
王一凡起身哈哈大笑,哪有年少不輕狂,唯有肆笑他人古不化。
該低調時低調,這話沒錯。但如果是功到垂成了,還繼續低調,豈不是瞭然無趣。
所謂,富貴不懷鄉,猶如錦衣夜行。
“謝謝大人!對了大人,桌上現在只有三十萬,下面賭場應該還有些,剩下您給我個賬號,我直接打您卡里。不過剛剛確實也沒騙您,現金真就這麼多了。”
胡天星見王一凡如此高興,心裡也是一喜。
“嗯!這個我信,聽說你那個礦在大黑山?”
“這您都知道,大人果然是神人。”
“少拍馬屁,好好做事就行,我有些事要交代與你,你一定要親自去做。”
“您放心,我一定辦的讓您滿意。”
……
半個小時後,王一凡獨自走出了天星娛樂城。
拒絕了胡天星相送的請求,只是手裡多了一個裝有五十萬現金的包,裡面還有得自胡天星的那把五四手槍。
怎麼說王一凡也纔是一個剛滿十八週歲的大男孩,男孩子對槍都有着特殊的喜好。
卡里現在也有將近六十萬的存款了,一想到這些,不禁嘴角上掛起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心道,要想發財,果然還是要出去走走。
他讓胡天星,擔當與大白聯絡,並給了烙印有王一凡印記的木牌,這是他在大黑山時就計劃好的。
還有替他收集一些上年份的藥材,再就是幫忙照看一下家裡等等的一些瑣事,畢竟有些人已經關注到了自己。
所以家裡有胡天星代爲照看,有事的也話能爲自己爭取一些時間。
下樓時,又看到了那個白衣女孩,只是對方並沒有發現他,王一凡也是心中嗤笑,和我玩赤裸特工那一套,做夢去吧。
第二天清早,王一凡就被自己老媽的電話吵醒了。
不得不爬起身,洗漱後退了房間,又到銀行把錢存了起來,只留下了一萬現金,留着到時候交學費和零花。
按照老媽的囑咐,先去水產市場買了些魚,然後又買了些其他蔬菜,接着叫了個三輪出租車,也叫蹦蹦車,三蹦子,將東西全部裝上。
然後自己騎摩托車,叫三蹦子在後面跟着,又到鎮上取回自己寄存的包裹,就這樣緊抓慢趕的,臨近中午王一凡方纔到家。
王一凡的家裡現在已經非常熱鬧,裡裡外外全是人。
在百草村這個地方就這樣,有什麼事鄉里鄉親的都會聚在一起熱鬧熱鬧,提前一天就要着手準備酒席需要的菸酒糖茶各種東西。
被老媽一頓訓斥後,王一凡也張羅了起來,和勝利幾個發小買菸運酒,左鄰右舍的四處籌借桌椅板凳,鍋碗瓢盆。
另外,還請了兩名家廚,現在農村興這個,酒席不在飯店,在家裡擺,也就逐漸的誕生了家廚這個職業。
接着又是搭臨時廚房,又是找鍋爐燒水,還得請人管賬。
一直忙到晚上七點,大家纔開始吃飯,幫忙的親戚朋友實在太多,單單這些人就開了五桌酒席,一想到明天還有一天的流水席,王一凡不禁一聲哀嘆。
“說好的只是親戚朋友簡單的聚一下呢,咋變成這樣了。”
王一凡母親見一臉哀怨的王一凡,無可奈何的說道:“沒辦法,這兩天問我啥時候辦酒席的人太多了,都說要一起慶祝慶祝,還說在咱們這個地方考個學不容易,不辦酒席說不過去。”
王一凡今天還是沒有修煉,手頭的事太多了,吃過飯後收拾完都快十點了。
抽時間把自己這幾天得到的東西又重新整理了一下,把靈芝和蛇膽分別放在了橡木盒重新封存,又取出了蛇骨仔細研究要煉製什麼樣的法器。
朱亮並不會煉製什麼法器,若說會,也只是一些修真界人人都懂的煉器常識。
王一凡仔細梳理了一下腦海中的相關知識,考慮再三準備嘗試一下。
王一凡要煉製的法器不求精益求精,只要能成簡單的普通法器就可以。
而且,還是單一的煉器材料,這個只要是練氣期的修士都能做到。
所以他想用那些小點的脊骨煉製一些骨針,大點的加上兩顆毒牙煉製成一把匕首。
由於煉製這兩樣法器相對簡單,所以王一凡便拿起蛇骨,起身出門來到了離家不遠的河邊。
席地而坐,運轉真氣吸取了一根較短的蛇骨,又默唸法訣,生出真火包裹住那根蛇骨,開始煉製。
煉製骨針首先要用真火淬鍊出其中的雜質,然後融解,接着就是催動手訣使其凝練成型。
一晃兩個小時過去,王一凡已經報廢了十多根蛇骨,它們不是突然爆開,就是火力過猛直接消散。
就這樣報廢了差不多三十多根後,王一凡方纔掌握如何控制真火的強度。
但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一根蛇骨淬鍊過後,融解的材料太少,不夠凝鍊成針。
沒辦法,王一凡一次換成了兩根,這樣成針的材料夠了,可是凝鍊成型打出的手訣不夠連貫,致使材料再次爆散。
又是兩個小時後,王一凡掌心拖着三枚光潔如玉比普通縫紉用針還細小的骨針,漠然無語。
那麼多材料,花費將近一夜的時間卻只得了這堪堪三枚骨針。
不過細想一下也就釋然了,畢竟是自己第一次煉製法器,只是這三枚骨針恐怕也是低階法器中最次的一批了。
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凌晨五點,還來及。
把手機和骨針放好,又拿起了剩下的兩顆毒牙和剩下的所有脊骨,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始煉製起來。
這次雖然煉製的是匕首,但是由於前面的經驗,煉製起來卻輕鬆無比,只是打凝形手訣的時候,出了問題,原本說好的匕首,卻被煉製成了一個月牙狀的東西,再次漠然無語。
輕撫了撫額頭,唉!算了,我可能不適合煉器。
雖然不是匕首,但是賣相還過得去,此物體表通透,又光潔無暇,鋒刃處又寒光閃閃,形似月牙,就叫你半月刃吧。
王一凡不再矯情,起身向半月仞中注入了一些真氣,然後默唸法訣,半月仞迅速從王一凡手中浮起,由原本巴掌大,一下變成了成人般大小。
隨着王一凡手訣在身體周圍來回的轉動,而後王一凡向前一直,嗖的一聲破空聲響起,半月仞眨眼間消失不見。
只是前方十米內的兩棵成人粗細的大樹在幾個呼吸後應聲倒地,王一凡見此趕緊收回半月仞,不由心中大喜,哈哈哈的一陣狂笑。
這纔是真正的法器,雖然只是低階的,但在低階中也算是上品了。
剛剛竟懷疑自己不適合煉器,還真是狗屁!
老子可是天才,萬年不遇的先天道體,怎麼會不通小小的煉器之道呢。
感慨完,又用半月仞砍了一下一塊大石,仍然是輕鬆無比,刀切豆腐般,兩邊更是光滑無比。
缺點就是,以自己現在的實力使用半月仞,最遠的攻擊距離只有十米。而骨針由於體量較小,攻擊範圍能達到四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