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快來救我!”
然後不等陳銳答覆就匆忙掛斷了電話。
陳銳瞬間面色大變,眼神冷的像冰川時代亙古不化的寒冰。
“通知所有病人,我要最後一次施法!”
陳銳只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就徑直飛上天空,在天空中閉目盤坐,運轉五行墮天訣以平靜自己沸騰的心情。
“所有病人……”
院長和專家們內心呻吟了一下,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雖然今天病人已經不是很多,但也有兩萬出頭,居然要一次完成嗎?
要不要這麼誇張啊!
不過這幾天被震撼了無數次,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強大了許多,只是呻吟了一下,就各忙各的去了。
陳銳三天治好十幾萬核輻射病人,剩餘病人都在激動與期待中翹首以盼,因此很快全部病人就到齊了。
由於都是輕度污染,身體機能勉強還可以,因此陳銳就要求他們能自己站立的就儘量自己站立,以節省空間。
兩萬病人聚在一起,黑壓壓的一大片,男女老少都有。即便是站着比躺着節省了幾倍空間,仍然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
然而陳銳當空而立,手掌虛按,掌心立刻生出一股旋轉的氣流,然後很快籠罩了全部病人。
一瞬間,天空與大地之間,形成一股龐大卻不猛烈的漩渦,磅礴的核能量漸漸被陳銳吞噬。
摩利國人見到過無數次暴風颶風,每一次都是災難,但唯獨此刻的漩渦風暴,卻讓無數人既感慨又崇拜,事後很多年仍然記憶猶新。
半個小時後,陳銳收功,卻沒有像以往那樣降落,而是冷冷的低喝一聲,“藍玉,祭飛劍!”
“哦!”
藍玉乖巧的答應着,迅速祭出飛劍。
剛纔陳銳接了一個電話,面色就很難看,幾位美女猜測可能出了變故,因此都默不作聲的紛紛等上飛劍。
“蜜銳,你是要回軒轅國嗎?”
輪到露西登劍時,露西忍不住問了一句。然後陳銳目光掃視她一眼,目光所到之處,陡然憑空生出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露西的身體束縛在原地。
“露西,”陳銳的聲音冰冷中略帶沙啞,“此次回軒轅國,有莫大凶險,你還是留在摩利國比較好!藍玉,起飛!”
“不,蜜銳,等等我!”
露西在原地大喊,美麗的藍灰色眼瞳瞬間蓄滿淚水,但飛劍卻已經迅速升空,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
千里之外,飛劍上,陳銳默不作聲,低着頭只顧着趕路,臉色陰沉的像遠古的冰川一樣,幾個女孩看他心情不好,也不敢說話。
在離去之前,陳銳特意到老約翰的莊園走了一遭,通知兔子和佘兮兒。
佘兮兒已經醒來,並且突破一層境界,倒是讓陳銳小小的驚喜了一下。
但也只是驚喜一下而已,隨即就恢復了原樣。他心急如焚,無心和老約翰一家人敘話,只說了一句“告辭”,就駕馭飛劍迅速遠去了。
……
太慢了,太慢了!
陳銳歸心似箭,駕馭飛劍急速飛行,兩個妖怪已經被他遠遠的甩在後面,但仍然覺得飛劍的速度像蝸牛一樣慢,讓他直想大吼。
“不行,照這個速度,等趕回軒轅國,黃花菜都涼了!”
陳銳心急如焚,但飛劍的速度卻遠遠無法達到他要求,除非他捨棄幾位美女,獨自飛行,纔有可能及時趕回軒轅國。
但若置林雨欣等美女於不顧,他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如果有一樣法寶取代飛劍就好了!”
陳銳心中暗歎,隨着境界不斷提升,中品飛劍已經看不上眼,速度太慢了!
但法寶卻只有一個,還在自己氣海里,也不知道能不能調動,畢竟那傢伙那天可屌的很,根本就不甩他!
要不試試看?
於是陳銳就嘗試着與乾元鼎溝通,然而不出所料,乾元鼎靜靜地屹立在氣海中央,穩如磐石一般,任憑他千呼萬喚,就是不搭理他。
“草,佔着本少爺氣海,竟然不搭
理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法寶!”
陳銳靈識憤憤不平的退出氣海,正準備另外想辦法,忽然感覺氣海震盪了一下,隨即一道光華飛射而出。
“我的法寶!回來!”
陳銳嚇一跳,以爲乾元鼎聽到他抱怨,發脾氣要離開他,但乾元鼎在空中迅速放大,然後便如同成一艘巨大的圓形飛船一樣,靜靜地懸浮在他面前不遠處。
“飛船!這個可以有!”
陳銳臉上難得露出一抹笑容,隨即大袖一揮,將衆位美女送入乾元鼎,然後收起飛劍,縱身一躍,踏上乾元鼎,朝着軒轅國疾馳而去。
……
軒轅國內,水妖嬈的擂臺仍然佇立在廣場中央,臺下空無一人,但是臺上,卻多出一個身穿銀白色長衫的男子。
那是一個年輕男子,至少……面相很年輕,眉毛細長,如同柳葉,眼泛桃花,尚且帶着絲絲邪魅。
“水姑娘,今天如果還沒有人上臺應戰,你可就是本仙的人了!”
年輕男子一隻手,插進丫環秋菊懷裡,使勁揉搓着秋菊聳起的圓球,痛得秋菊兩眼含淚,卻不敢哭出聲,更不敢說一句話,她的身子卻像餓狼爪下的小羊羔一樣瑟瑟發抖。
“真是無趣!”
年輕男子一巴掌把秋菊糊地上,眼睛卻盯着水妖嬈,眼神中有三分戲謔,七分嘲弄。
他是修仙者,法力無邊,這些凡人,誰敢上臺來找死?
“現在不是還沒到時候嗎?”
水妖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敷衍着年輕男子。但她期盼的那個人,真的會來嗎?
自從她賭氣在這裡擺下擂臺,陳銳就一直沒來看過一眼,此時此刻,他還會在乎她的求救嗎?
她擺下擂臺,賭氣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心裡也曾經想過,如果有一個男人,能夠像陳銳那樣強大,以無敵之姿出現在她面前,那麼她嫁給這個人,也未嘗不可。
然而很長時間一直沒人上臺參與比武招親,終於讓她明白了,那些年輕人不是不想上臺,而是因爲她和陳銳有一些交集,唯恐惹陳銳不喜,所以沒人敢出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