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誰集結的力量去攻打孟家?不是說孟家和橫州的其餘幾個家族都結盟了嗎?爲什麼還有人敢攻打孟家?”
杜飛有點急切的說道,一把抓住金展的胸口的衣領,差點兒直接把金展給提了起來。金展趕緊怯生生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只是聽說的。結盟,那可能只是明面上的事情,被攻打了,可能就作作樣子幫忙,那些大家族,誰說得清楚啊。”
杜飛沉吟了一下,鬆開手,沒有多少功夫底子的金展掉在了地上,把屁股摔得生疼。
“是誰攻打孟家?你知道嗎?集結力量,什麼時候能夠集結完畢?是玄慈的手段還是怎麼回事兒?趕快給我說清楚,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杜飛稍微調息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冷聲說道,說話的時候,看着眼前這個不成氣候的修行者。
“好像是薛家。孟家原本和薛家確實是合作的,但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薛家就把矛頭對象了孟家,孟家哪裡是薛家的對手啊。不過聽說薛家的大小姐一直都力保孟家,不然孟家早就覆滅了。”
“這一次出手的是一個修行門派,叫做搬山門。好像這個搬山門就是受了薛家高層的指引,所以纔去對付孟家的。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沒有玄慈的成分在,我也是個小人物,知道的的東西不多。應該還要一些時候吧。畢竟修行界的戰鬥,都挺大的,不敢隨意。”
金展繼續說道。不是玄慈手段嗎?杜飛有點不確定,他唯一一個弟子,洛喵喵還在橫州,而且那個酷似他師父的孟生潮也在橫州,杜飛必須趕緊過去了。
“最近有玄慈和王家的消息嗎?怎麼樣了?”
杜飛繼續問道。說話的時候,這裡的霧氣已經散開完了。原本的景物變成了荒郊野外,那是房屋都變成了一棵棵的樹木。剛纔的陣法確實神奇,杜飛要不是靈覺太強,可能都直接就被那輛假出租車給送進黃泉了。
“玄慈上次和十九組大戰之後就不見蹤影了,最近聽說都在和島國的人交接。不過我們修行界已經有人在組織去攔截島國的事情了。王家的話,越來越差了,不斷的被燕京的幾個大家族蠶食,他們犯了大忌,早晚都得滅亡的。”
金展說完之後,非常苛求的望着杜飛,希望杜飛趕緊放過他。到現在,金展都沒有找到一個偷襲杜飛的機會。
杜飛回過頭,開始整理剛剛得到的這些消息。橫州的情況太複雜了,很難解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飄了下來。金展非常祈求的看着那個黑衣身影說道:“這位大哥,我被人劫持了。我是金家的人,只要你救了我。我們金家一定有厚報的。”
然而,杜飛看都沒有看一眼金展,走到那個黑衣人的身邊,在那個黑衣人的耳邊悄悄說起了話來。原本有了一點希望的金展,瞬間面如死灰。原來這個黑衣人和杜飛是一夥的。
這個黑衣人當然是一直跟着杜飛的殺手十三了。只是剛纔杜飛他們誤入了陣法,殺手十三一直在外面找,好不容易找到,就直接過來問了。
“你帶着張準一起先去橫州,去孟家,看看孟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孟家有難,你一定要保住一個叫做孟生潮的命。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一定要保住那個孟生潮。還有,你拿着這個,實在不行,找一個叫洛喵喵的女孩子,她會幫你的。”
“我和高離還不能馬上到那邊,你和張準兩個人趕路比較快。我和高離要慢一點。我們晚不了多少的。”
杜飛交代完之後,那個黑衣人,一閃就消失在了這荒郊野外。杜飛轉頭看向金展。金展微微顫抖起來,看到杜飛一步步的接近他,就像是死神緩緩的靠近了他一樣。
“你,你別亂來啊。我爸可是金家的下一任家主。我媽媽可是崑崙派的,他們的來頭都很大的,我沒有活着回去,你肯定會有麻煩的,我告訴你。你,你別亂來啊。”
顫抖着,這個時候,年輕的金展,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是絕望。
“把剛纔你使用的陣法交出來,我饒你不死。不要磨磨唧唧或者嘰嘰歪歪的,你可以選擇不交。但是,你馬上就得死。”
杜飛冷聲說道。說話的時候,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冷意,感受到了杜飛真正的殺意。金展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從袋子裡面拿出了一個小塔,這個小塔只有三層,上面都是空的,好像故意如此。
“就是這個,只需要你用元力侵入進去,然後你就能感受到裡面的奇妙了。我實力不夠,所以只能有三層。實力越強,塔的層數越高。我交給你了,你別殺我,別殺我啊、”
金展說完之後,看着杜飛,不敢說話了。現在金展一點偷襲的想法都沒有,在金展的腦袋裡面,想的就是求求杜飛不要殺自己就好了。
“需不需要什麼啓動的方法。”
杜飛問完之後,金展趕緊把啓動的方法給杜飛說了。杜飛試了試,果然行得通。這個方法確實能夠施展剛纔那個神秘的陣法。這個陣法,好好利用一下,或許到了一些時候是一個奇兵也說不定、
“你暫時還不能走。這顆藥,吃下去。要是你敢亂說或者亂來什麼。這種藥的毒,只有我能解.沒有人可以解這種毒.附着在你的靈魂之上,就算你身體換了,一樣也解不了毒。”
杜飛丟給金展一顆藥丸。金展捏在手裡,杜飛就這樣盯着金展。猶豫了很久,金展才把這個藥丸給吞了下去。
“你可以走了。”
杜飛見金展吞下藥丸之後,直接說道。金展看了一眼高離說道:“我想問一個問題。不知道行不行?”
“你說。說了趕緊滾。我心煩着呢。”
杜飛有點不爽,心情正不好,可是這個金展又一直在這兒窩着。
“他,只是一個凡人啊,一個普通人,爲什麼。我的護心鏡都能夠打碎。那可是我們金家唯一的一塊了。我父親給我的。我們金家老祖當年和窺道巔峰的大戰,都沒有打碎,他,一個凡人,不可能打碎啊。”
金展看向高離。高離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不只是在杜飛的身上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剛纔高離一拳打向他的時候,金展感覺自己已經死了。後來感覺到胸口一陣柔軟,才知道那塊護心鏡發生的作用。
那塊護心鏡可是一個好寶貝。如果只是普通的東西,高離一拳就打穿了。就算是太堅硬的,高離就算打不穿,但是力道一樣貫穿過去。金展還是得死,這塊護心鏡,不只是擋住了攻擊,還讓佩戴者感覺不到一點力量的衝擊。
“知不知道有一種人,那種人,就算是普通人,一樣可以在武道一途,走到修行者的前面去。修行者,只是相當於只是獲得了一種捷徑而已,但是這種人的戰鬥力。一點也不比修行者差。”
杜飛說完之後,很驕傲的看着高離。高離就是這種人。
“你說的是?以武證道的路?他,真的有這種路嗎?”
金展目瞪口呆,以前他也聽他們金家的人說過,但是他一直都不相信會有這種人。他們是修行者,尚且難以證道,而且修行一途,已經算是得天獨厚,比一般的人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這種武者,強得不是一點兩點了、
“你吃了我的藥丸,我也不怕告訴你。他就是這種人,只是還沒有真正的證道而已。你可以滾了。”
杜飛說完。和高離一起去車站趕車。金展往另一個方向,失魂落魄的走了。
剛剛到車站,杜飛再一次看到了一個修行者。自從遇到金展之後,杜飛一直都很警覺,不想再一次陷入別人的陣法之中,陣法這種東西。金展那麼垃圾的戰鬥力,都可以靠着陣法囂張。要是遇到了高手的陣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一個躺在候車室的椅子上面,穿得西裝革履,一點也不像修行者的人,看向杜飛,笑了起來。杜飛沒有笑,冷峻的走了過去,坐在那個西裝革履男子對面。
“你就是杜飛吧。”
那個人很和諧的說道,杜飛一點不敢大意,就算沒有惡意,但是也需要謹慎,人心難測,修行者的心,更加難測。
“怎麼了?是路上遇到了什麼嗎?我是李鏖叫我來的。你不用擔心,李鏖知道你們走了。但是你們怎麼纔到這裡。”
對面那個人笑呵呵的說道,善意表達得很明顯,但是杜飛還是很地方的看着他。
“哎呀,這麼說吧。李鏖曾經和修行者大戰過,我就是當時認識的他。你別擔心,李鏖這老混蛋,又沒給老子說怎麼讓你相信,去他奶奶~的。”
看着杜飛就像防賊一樣的姿態,對面的修行者就有點惱怒。
“現在我相信了。這樣纔像李鏖老爺子的作風嘛。剛纔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執法者,被擺了一道,所以我們才這麼警惕的。別介意,別介意。”
杜飛也趕緊解釋道,剛纔這個修行者說話的方式和氣態,和李鏖的差不了多少,這樣的人,才能和李鏖老爺子作朋友嘛。人以羣分,物以類聚。
“那你們有沒有事?執法者的戰鬥力,都很強,而且聽說他們很神秘,不過當初的執法者可不是這樣的。最近的執法者纔是這樣的。要是以前,我在這兒,誰敢來執法。現在,變天咯。”
這個修行者看來和之前的執法者有着什麼故事。說到執法者的時候總是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