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讓我去問。在薛家,我還需要問誰嗎?你這麼一個外人,敢和我薛家的人作對,你還是太嫩了啊。記住,我姓薛,只要我有這個姓,在薛家,你一個外人,就永遠也不要想着能夠在我的面前挺直了腰桿說話。”
這個年輕人走到了杜飛的面前,但是心底裡還是有點顫抖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靠這個男人靠得如此之近,可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沒有辦法,只有如此了。
手指伸到空中,想要去戳一戳杜飛,可還是沒有下這個勇氣。這個人一心想着用自己身上的那股王霸之氣,把杜飛和高離給征服,讓他們服服帖帖的。
在他的印象之中,這樣的人,他見過不是很多,可是每一個都是在他的面前屁顛屁顛的,而且還會悄悄的給他賽紅包那些。然而,這個人,卻不是這樣。
“你,叫杜飛,是嗎?”
這時候,囂張的薛姓子弟喜歡的女子走了過來,小臉上面衣服焦急不堪的模樣,原本不是很驚豔的面孔,現在看來,有點小女人模樣。
“你。你,你給我。”
然而,這個女子的這個舉動,徹底的觸怒了這個薛家旁支子弟。原本只是想要再這個女子的面前裝撞面子,可是現在,這個女子居然主動和杜飛說話了,他怎麼能不怒。
原本的忌憚,原本的擔心,原本對於杜飛實力的未知,在怒火的時候,已經衝得一乾二淨。手掌瞬間就舉到了空中,下一秒,這個手掌就要出現在杜飛的臉上,然後清脆的聲音響起,臉上出現一個紅彤彤的五指印,一切都是順理成章。
然而,那手掌沒有打下去,有一個人很快,很快。在這個薛家旁支子弟的眼裡,就是很快很快。那手還在空中,肚子上就多了一個拳頭。他已經看不清,多的那一個拳頭,也只是他猜測的,可能,那就是一個拳頭而已。
杜飛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看着這名有點可愛的女子說道:“嗯,我就是杜飛。怎麼了啊。”
現在,那個薛家的旁支子弟,躺在一邊,抱着肚子,呻吟了起來。剛剛呻吟一兩聲,杜飛對着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他立刻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不知道是聲音不能吼出來的緣故還是因爲太疼了,臉一片赤紅。這個薛家旁支子弟,感覺自己肚子裡面的腸子都好像已經被這一拳給打斷了。躺在地上,抱着肚子,疼痛已經襲擊了他整個神經,現在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幹什麼。
其餘的幾個人,全部站在原地,不敢走,也不敢說話。
那個女子也很可憐的看了一下在地上呻吟的人。可是,在薛家生活的她,也知道,同情心並沒有什麼作用。
“你是不是昨天在給連城少爺治病?你就是那個很神奇,很神奇的帥哥醫生啊?”
這個女孩子,說話的時候,自己的臉有點緋紅起來。這樣的話,無論如何,都很難從她的口中說出來。但是說出來的那一瞬間,這個女孩子覺得自己的全身都是輕鬆舒爽的,只是臉上的緋紅,就像熟透的蘋果,香甜可口。
“嗯,對,就是我。怎麼了啊?”
杜飛看到這個女孩子,又想起了在他還沒有覺醒的是,那個木納的他,居然和校花談戀愛的時候,那個校花,就是這個樣子的,拘謹之中帶着一絲絲的狂放,但是更多的就是害羞,小女子姿態。
“哇!真的就是你啊,我還以爲我認錯了。你這是要出去嗎?你離開薛家,還回來嗎?那個,那個,其實,我……那個,唉……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這個女子激動得有點說不出話來,說話結結巴巴的。在心中想好的話,想要說出來的時候,都變了味道。
“那不急,我還要回來的。你有什麼,想好了,再告訴我就行了,我只是出去辦點事情,傍晚之前,會回來的。這樣吧,你按着時間,快傍晚的時候,到這裡來等我,到時候你再告訴我是什麼事情,怎麼樣?”
懷舊就像是火藥,在心中淤積得太久,就會變得更加的沉澱,緊湊,當遇上了一個能夠引起懷舊的引子,隨時都會爆炸。
現在的杜飛,就是一個被懷舊給引爆的炸藥桶。那名女子,就像是在一個學校這個象牙塔裡面,沒有經受過社會這個大染坊給侵染的純淨孩子。
“嗯,好,那我就在這裡等你。”
那名女子趕緊低下頭,因爲杜飛的視線盯着她在看,剛剛和杜飛對視了五秒鐘,這名女子就受不了了。杜飛的眼神,裡面蘊含了太多的感情,這名女子有些驚慌失措起來。
年尾的煙雨陳舊了年初的新裳。故事的開頭背離了約好的尾章。甚至那三月的桃花,因厭棄了冰雪,都選擇了四處躲藏。只有我。依然是當初模樣,手捧一束鮮花,捲攜着溫情,將你離去的路口守望。偶而還思量。你歸來時,凝視我的目光,是否如初見時一樣,那般驚豔與心慌。
那名男子,在杜飛走後,身上的疼痛終於舒服了一點,只是,坐起來的他,看着這名女子的眼神,心裡的難受,怎麼會比身上那疼痛來得輕鬆呢?
站起來之後,他的一個朋友趕緊拉住他說道:“你別衝動了,我也是剛剛聽說,昨天薛家來了兩個很厲害的人,其中一個是醫生,幫助薛連城治病的。而且好像治病都有眉目了,現在,他可是大紅人。”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這名薛姓旁支子弟,更是心如死灰,現在看來,他唯一的優勢,那就是他姓薛這個優勢,都已經算是蕩然無存了。
雖然姓薛,但是在外面之中的人裡面,算是很不錯的了。可是在薛家,也算不了什麼。忽然,這個人想起來了什麼。他急忙說道:“那個薛連昊,不是出去被打回來了嗎?就是這個人打的?”
他想起來,前幾天,一個在薛家子弟裡面,比他厲害很多,地位比他高了很多很多的一個人,叫做薛連昊的,在外面,被打了。這個薛連昊,比起他來,他可就算不了什麼了啊。
那個薛連昊,可纔是真正的囂張,真正的算是一個紈絝子弟。在外面,那可是真正的囂張跋扈的主兒啊。敢惹薛連昊的人,都沒有一個好下場。可是這一次,薛連昊被打得服服帖帖。聽說報仇的心思都沒有。
“媽的,這個狗日的薛春林,敢坑老子,給老子說這次是一個好機會。不僅能夠在慶悅的面前大展身手,而且說不定還能在這個肥羊的身上訛錢,到時候出去還請他好吃好喝。艹他孃的,原來是坑我的。”
這個薛姓旁支子弟,這一次,被坑得很慘。他在這裡,不僅僅是因爲這個叫做慶悅女子在這裡,而且還因爲,有人告訴他,一個肥羊會從這裡離開薛家。不然,他也不會無故就是對杜飛囂張。
這個薛姓旁支子弟,今天不僅僅被打了,而且看那個叫做慶悅的女子的神態,他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這個女子是薛家的外戚。也就是一個女子,嫁給了薛家的子弟,而這個慶悅,就是那名女子的親屬。這樣的親戚,在大家族,太多了。
抱着自己的肚子,這個薛姓旁支子弟,一步三回頭的看着慶悅,緩緩的離去。他現在要做的是兩件事情,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的身體檢查檢查,第二件事情,就是去打聽杜飛的身份。至於報仇,別指望了,這種被坑的事情,只有以後坑回來。
走出了薛家之後,杜飛頭都沒有回。直接朝着孟家趕去。除了給醜女青衣治病,杜飛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忙活兒。
現在杜飛修爲大漲,可以更加的肆無忌憚。洛喵喵和洛天域,到底去了哪裡,這個是杜飛最關心的事情,除了就是張準了。殺手十三還在養傷,希望張準還安安穩穩的活着。要是張準出了意外,杜飛要悔恨不知道多久。
孟家,杜飛覺得裡面肯定還有內奸,不然的話,不會潰敗得那麼簡單,那麼輕鬆,裡面,肯定出來孟聽海之外,還有別的內奸。
孟家給杜飛安排了一輛車,並沒有要司機。原本以爲杜飛他們找不到路,但是有杜飛在,這裡的這些哦簡單的陣法,走出去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麼?能有多難啊。
上路之後,杜飛就開始坐在後面,安安靜靜的體會自己體內的變化。實力大增,不過卻還沒有把握得那麼精妙。
現在的杜飛,雖然不是小孩拿大錘那麼誇張,但是也像是一個學生,捏着千萬的鉅款不知道該如何使用差不多了。
杜飛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先把體內的元力,境界,那些全部都穩固一遍。然後自己再好好體味,自己現在的境界和能力,到底是幾何。
當杜飛運行一週天之後才發現,體內的,不管是境界還是元力,都穩固無比,好像修煉了多年的一般。
其實杜飛完全不用擔心。他可是頓悟啊,頓悟之後,體內的境界已經徹底的穩固,元力就更不用說了,這些元力,比那些苦練修來的,還要更容易發揮得多。這也是頓悟很神奇的地方之一。
深呼吸幾次之後,杜飛雙目睜開,就連背對着杜飛的高離,都感覺杜飛更加的強悍。如果是別人,肯定感覺不到後面還坐着一個人。現在只要修爲比杜飛低的,想要感應到杜飛,簡直就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