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鼎押着王淮一起跟着進去,只有他知道那個草鬼婆,現在在什麼地方。讓王淮奇怪的是,陸鼎似乎來過他家一樣。
一進來,陸鼎就直奔後院,那是草鬼婆在的地方。
他趕緊大聲出聲道:“你們竟然敢闖入我的地盤,還把我給劫持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王淮故意大聲說話,就是在提醒小六,有人進來尋找草鬼婆了。草鬼婆現在絕對不可以,被楚家的人找到。
等到陸鼎他們,進入後院的小屋子裡時。只見小六在裡面忙碌着,看到陸鼎等人進來,他趕緊衝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綁架王大少,快把大少給放了。”
陸鼎無視這個小六的話,看到這裡的法壇,他怒道:“看來草鬼婆做法的地方就是這裡了,就是這王家的人,對楚將軍放蠱的。”
“你別血口噴人了,這個法壇是最近寧古府裡,有些不吉利的東西。爲了讓大家放心,我讓道士過來做法的。”
王淮趕緊辯解道,陷害楚將軍這樣的事情,一旦落實了,罪名可是不小的。
陸鼎讓人把王淮控制住,自己上去查看。法壇之上,還有些鮮血殘留在。陸鼎拿着一根銀針,在殘留的血上面,輕輕的擦拭。
養蠱的草鬼婆,她們的血液裡也是帶毒的。果然銀針的尖端上,有些泛黑。那正是毒導致銀針變黑的。
小六有些心虛的低着頭。
“你們以爲把草鬼婆藏起來,我們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了嗎?草鬼婆的血液裡,都有特別的毒液的,這銀針就是很好的證明。”
陸鼎隱約間,似乎聽到一陣蟲子的棲棲聲。他一把將法壇上面的東西,全部都給掀開。在布幕之下,居然出現一個一個小木匣子。
楚浣溪想要解開木匣子查看,陸鼎趕緊抓住她的手道:“小心這裡面有毒!”
陸鼎的手,直接抓在楚浣溪的手上。楚浣溪的手,因爲長期拿槍的原因,上面留有不少的繭子。
楚浣溪見陸鼎的手上,沒有之前被刀子劃傷的痕跡了,有些驚訝的問:“好神奇,你手上居然一點傷疤都沒有留下。”
“這是我自己特製的藥粉,只要是一般的傷口,用上了藥粉,都可以不留任何的痕跡。”
楚浣溪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不少的傷痕,要是有這個藥粉,肯定可以消除不少的傷痕。女人都是愛美的,楚浣溪是正常女人,自然也是愛美的。
陸鼎猜測出她的心中所想,看這女人有些於心不忍,只好道:“等改天有時間,我把你身上的傷疤都給處理乾淨吧!”
“太好了。”
這小木匣很有可能是草鬼婆留下的,所以陸鼎不得不防。他小心翼翼的打開木匣子,果然一隻黑色的蟲子在木匣子中,爬來爬去的。
“果然是蠱蟲。”
“王大少,這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你讓草鬼婆,給我父親下蠱,導致他變成植物人,躺了三年的時間。這下證據都有了,你有什麼話,我們去法院上面說吧!”
“哈哈哈,真是可笑。人人都說着寧古府是我王淮的寧古府,可是誰不知道,我這裡廣收各種有本事的人。你說的草鬼婆,我這裡就有好幾個。她們又不是受命於我,你憑什麼說,是我指使的。難道就因爲出現在我的地盤嗎?”
王淮擔心陸鼎他們不相信,讓小六下去,把寧古府裡面的草鬼婆,全部都叫來。果然一下子之間,居然出現了四個草鬼婆。
陸鼎知道,這四個草鬼婆,都不是那個給楚將軍施蠱的人。真正的草鬼婆,很有可能已經死了。但是目前,陸鼎並不知道,那個死去的草鬼婆到底去了哪裡。
僅僅是憑藉這點證據,確實不足以起訴王淮。何況王家作爲地字號家族,後臺很強硬,真要把王淮給告了,最後肯定還是自己吃虧。
“王家的這個仇,我不會忘記的。破船還有三分釘,何況是我們手中,有朱雀玄武的楚家呢!王淮,很快你就會後悔,自己做過的事情。”
今天進來寧古府搜人,已經大出楚浣溪的意料了。最近外面都在傳言,有人要把楚家手裡的朱雀玄武給收回去,所以這時候她千萬不能,再捅出什麼幺蛾子。
即便現在真的有證據,可以起訴王淮了。王家的人出來插上一腳,也會讓有心之人,有機可乘。
只有抓緊了朱雀和玄武兩支隊伍,楚家纔能有恃無恐。楚浣溪深知這個道理。
一朝皇帝一朝臣,楚錚退下來這麼長時間了,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聲望。即便他爲國家上過那麼多次戰場,立下了那麼多的功勞。
當一個人不再掌握權力之時,沒有人會在意他的舉動和言語了。楚浣溪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決,無論如何,楚家必須重新崛起纔可以。
她又把目光放在陸鼎的身上,一個煉藥師,對於朱雀玄武這種隊伍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只要陸鼎加入了朱雀或者玄武之中,並且願意爲楚家效勞,那麼一切就會迎刃而解了。
“陸鼎,我們先回去,把我父親救過來再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王家的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陸鼎不知道這些大家族的鬥爭,就是一潭渾水。他看不清這潭渾水,也不想趟入渾水之中。所以他聽從楚浣溪的話,先離開這裡。
找到了楚錚中的蠱毒的引子,想要治療起來,就顯得比較容易了。
回去之後,陸鼎立刻着手開始研究蠱毒。苗疆的蠱毒雖然可怕,但是找到了真正的蠱蟲引子,陸鼎就能寫出對應的藥方。
陸鼎繼續用藥浴的方式,給楚將軍治療。
他用七星針的方式,在楚錚的身上用針。七星針紮在楚錚的身上,在他的背後,出現一個北斗七星的圖案。
七星針在陸鼎的手上,快速的插拔,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楚錚背後流出了不少黑色的毒液。
陸鼎再從藥瓶裡,取出一顆凝血丹,給楚錚服下。楚錚體內的許多血液,都因爲蠱毒的影響變成了黑色的毒血。
一顆凝血丹,能讓那些毒血凝結在一起,然後排出體外。
陸鼎的靈識再次探入楚錚的身體裡,這次他體內的毒液,已經被排除很大一部分。他揮手讓人進來,將楚錚放入清水池中沐浴乾淨。
楚浣溪進來,見陸鼎的臉色有些蒼白,扶着他道:“是不是像上次一樣,又虛脫了。”
“我身體還沒有那麼虛弱,上次是因爲草鬼婆施法的原因。這次沒有草鬼婆做法,我只是多耗費了一些真氣而已,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
想起上次的尷尬,陸鼎的老臉就忍不住紅了。他可受不起,再次讓女暴君給他洗澡了,想想就蛋疼,上次差點就讓女暴君打得不舉了。
“我再開個解毒的藥方,給楚將軍用來養身子。一天服用兩次,按照我的方子,慢慢的把楚將軍身上,剩餘的蠱毒給排除乾淨。這藥方,可是根據蠱蟲的蟲引開的。接下來,楚將軍需要靜養,不可以輕易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