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陸鼎見那女人走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還故意對着那女人打噴嚏。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素質,打噴嚏不能捂着嗎?怎麼對着人打?”
“不好意思,我的鼻子一聞到臭味,就會不停的打噴嚏。
“啊嚏!”陸鼎又故意打了一個噴嚏。
“好醜啊,逼得我忍不住一直打噴嚏。”
“混蛋,你的意思是說我很臭了。”
“呵呵,你自己覺得自己臭,我可沒有說什麼。嘖嘖,你一打開嘴,我就聞道很難聞的臭味。我看你這是病。”
“你胡說,你纔有病。”那女人生氣的說。她原本是想上來,嘲諷一下石子衿的,結果被人罵有病,十分生氣。
石子衿看着那個女人默不說話,她記得大學的時候,這個叫崔盈盈的女人,就總是和她對着幹。她們之間,還是一個宿舍的室友關係。
陸鼎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我可沒有胡說,你這是口臭。口臭是指從口腔或者其他充滿空氣的空腔中,比如鼻,鼻竇,咽,所散發出來臭氣。WHO已經把口臭,作爲一種疾病來進行報道了。所以我說你有病,並沒有錯。”
“你,你欺人太甚。我知道了,你是幫着石子衿這賤女人欺負我的。”
“看來你的口臭,是因爲放多了臭屁造成的。那我就幫你治治。”
陸鼎走向崔盈盈,嚇得她趕緊大叫:“你,你要幹什麼?”
崔盈盈在這麼公衆的場合,居然辱罵石子衿,陸鼎看不下去,只是想教訓一下她而已。
他很不客氣的打了這女人幾巴掌,直到把她的臉都給打成豬頭了,然後纔將幾根銀針,快速的在那女人的嘴脣附近針刺。
“好了。”他很滿意的把銀針取下來。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陪在那女人身後的男人,不敢站出來出頭,只能大聲的嚷嚷,以求吸引人的注意力,最好再把人羣都給引過來。
事實證明,他的這種方法是可行的。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在附近巡邏的警察,也被吸引過來了。
“警官,我要控告他毆打我,快把他抓起來。”
石子衿有些着急,這是公衆的場合,現在把警察吸引過來了,萬一她的身份暴露,將對石家的影響很不好。
陸鼎輕輕握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慌張。
“你打了這個女人是嗎?”一個胖警察趕過來,指着陸鼎問。
“警官,我可沒有打人。我剛纔是在幫助這位女士治病。她患有口臭,我只不過把她的口臭給治好了而已。”
“警官,你不要聽他胡說。你看我的臉,被他打成這個鬼樣子。”
警察仔細看了一眼崔盈盈的臉上,並沒有發現被打傷。剛纔陸鼎一方面是在教訓崔盈盈,另一方面確實是給這女人,治療口臭的問題。
“你臉上一點傷痕都沒有,怎麼證明他打了你?”警察問。
“警官,你可以問問周圍的人,他們都可以證明,這個男人剛纔打了我很多巴掌。”崔盈盈說着,把自己身後的男人給拉上來。
“陳武能,你爸不是地稅局的人嗎?這時候你這官二代怎麼不站出來,給你的女人說說話。”
陳武能聽着崔盈盈說的話,突然很激動的說:“盈盈,你的口臭真的沒有了。”
“陳武能,原來你一直覺得我有口臭,難怪你總是不喜歡和我接吻。”
“盈盈,你先別生氣,這對你是好事情。你看,你現在沒有口臭了,多好啊!”
陳武能一臉的興奮,要不是看在崔盈盈的家裡有錢,他也不會找個有口臭的女人。
崔盈盈家裡是開公司的,她爸給了不少錢,把陳武能的父親推上了地稅局裡不小的職位,所以陳武能的家裡,也是希望他趕緊把這個女人給娶了的。
只是崔盈盈是個很強勢的女人,再加上她的口臭,讓陳武能苦不堪言。
“警官,我說的沒有錯吧!我剛纔只是治好這個女人的口臭而已,不存在毆打的事情,她的男人可以作證。”
那個警察一聽說,陳武能的家裡有地稅局的人,嚇得立刻點頭哈腰。京城的官再小,放在地方也是比土皇帝都要牛逼的。
所以在京城,千萬不要和人比官大。就是地方上的土皇帝,到了京城還是得低頭的。
警察走了之後,陸鼎從口袋裡拿出一瓶小藥丸道:“我是看在你是子衿的同學的份上,才願意幫助你的。只不過你這口臭還沒有完全好,我這裡有箇中藥,你把它吃了,口臭就不會復發了。”
陳武能接過陸鼎手裡的小藥丸,崔盈盈一臉警惕,不敢吃那個小藥丸。
“藥我都給你們了,要是一個小時之內,你還不吃藥,我剛纔的鍼灸就會失去效果。反正這都是你們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崔盈盈見陸鼎說得十分認真,拿過陳武能手裡的藥丸吃下去。陸鼎的嘴角笑出一道幅度,要是等會聚會,這個女人敢再和石子衿對着幹,那麼好戲就要來了。
“子衿啊!你看我們同學之間,好久都沒有見面了,今天聚會一定要好好聊聊。”
“那是自然的。”石子衿的臉上,好不容易擠出一絲笑意。
陳武能這時候才注意到,石子衿居然長得這麼好看。剛纔她一直躲在陸鼎的身後,導致他沒有看清石子衿的臉。要是能把這麼好看的女人給征服了,那才帶勁。
崔盈盈注意到,自己男人的眼光不在自己身上。她有些生氣了,直接把他給拉走:“現在離聚會還有些時間,你再陪我去逛逛。”
“子衿,我們現在去哪裡。”
“先逛逛吧,等會再去大地飛歌。”
石子衿一向不喜歡和人爭鬥,不過剛纔陸鼎爲她出頭的事情,還是讓她有些感動。
他們路過一個小型遊樂園的時候,石子衿突然停下腳步。旋轉木馬的地方,有一男一女正在爭吵着。石子衿忍不住皺了皺眉。
“怎麼,你認識他們嗎?”
“以前一個班上的。”
一男一女爭吵的聲音有些大,所以陸鼎把他們的話,全部都聽到耳朵裡。只見那男人的手上,拿着一個戒指。
那戒指是Fred Leighton古董鑽石戒指,指上有28個小鑽石圍繞着巨大的磚石閃閃發光。看似很普通的戒指,價值卻在250萬美元。
陸鼎有些好奇,這男人能拿出這種戒指,怎麼在這裡求婚了。
“湯凱翔,你以爲某寶買個幾十塊的戒指,就能把我給騙到手了嗎?你這麼窮的人,也好意思去追女人。你去看看你的銀行卡,什麼時候有六位數了,你再來找我。”
“閔柔,我對你是真心的。我還年輕,錢還可以賺,我追了你這麼多年了,爲什麼你就不能正眼看看我。”
“湯凱翔,你怎麼那麼賤,要是你再不起來,我就大叫非禮了。你臉皮厚,丟得起這個人,我可丟不起。”
湯凱翔的手,緊抱住劉閔柔的大腿。她一用力,直接把這男人給踢開了。
“這位朋友,男兒膝下有黃金。這樣的拜金女人,你又何必在意。”陸鼎走上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