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終蘭汪海也只得面無表情的跟在陸陽的身後。
這座九焰山看上去根本不可能上去,但那都是對普通人而言。
在場的幾位沒一個是普通人。所以上山的路雖然因爲氣溫原因,多少有些坎坷,但卻都是有驚無險。
兩個小時後,衆人終於是來到了山巔。
在這九焰山之巔面積之大,甚至比先前他們所到的大廳都要大得多。
肉眼望去根本看不到邊緣。
而陸陽幾人正是從某挑曲折的小路爬上來的。
剛一到山上,衆人的目光便被最中央的一塊石像所吸引。
石像通體赤紅,龍首虎身,看上去威猛之極,光是一座石像便給衆人一種站在其面前,就宛若螻蟻般的感覺。
“這是……”蘭汪海目光驚駭的望着那座石像,道。
張笑笑道:“這便是上古神獸‘九焰獸’的雕像,這座山峰之所以叫九焰山,便是因爲這個緣由。”
“九焰獸……”蘭汪海目光頓時一變,顯然他也聽說過此神獸。
“好了,我們過去吧,到時候天煞境之下的武者只要守在這座雕像旁就可以了,不準任何人觸碰那座雕像,一旦出現什麼意外,就算是拼了命也要阻止!”張笑笑神色凝重的說完,不管那些外罡期武者不滿的神色,徑直的朝那九焰獸雕像走去。
幾步之間,衆人便來到了那雕像前。
走到近前,衆人這才發現這座雕像周身竟然瀰漫着一種詭異的淡藍色火焰,雖然從這火焰中他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危險,但卻給人一種極爲詭異的感覺。
但當陸陽注意到這淡藍色火焰時,目中卻是一閃。
藍焰?
陸陽不確定的打量着這些淡藍色的火焰。是否和天地奇物錄中所描述的特徵所符合。
在打量片刻後,陸陽突然一拳朝那雕像轟去!
衆人都是一驚,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陸陽的一拳已經轟在了雕像上!
“砰!”
一陣沉悶的響聲傳來,只見那九焰獸雕像體表驟然浮現出一道淡藍色的火苗,火苗幾乎在陸陽的拳頭落下的瞬間便順着其手臂蔓延到其身上!
下一刻一陣‘咔嚓’聲傳來,隨即陸陽整個人便如同雕像般被一成薄冰凍住!
這下週圍人的臉色終於變了,張笑笑更是俏臉不知是喜是悲。
但就在此時,那薄冰中卻發出一陣轟鳴聲,隨即便見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破碎,陸陽臉色帶着一絲蒼白的從中走出。
“陸小友,你沒什麼事吧!”蘭汪海見狀,連忙問道。
陸陽搖了搖頭,目光直直的盯着那座雕像,心中卻是掠過一絲喜意來。
天地奇物錄中層說過,有藍焰草的地方必然會有這藍焰存在。而這藍焰沒有絲毫的攻擊性,但凡是觸碰的人卻都將會被化作冰雕。
也幸虧陸陽體內有着強猛剛烈的九天玄氣,不然剛纔他或許真的就會被永凍在那冰雕中了。
就算此刻陸陽逃了出來,但其所損耗的九天玄氣卻是極爲龐大的。
甚至現在他都不一定可以保證還能不能再施展一次雷球術了。
但這一切在陸陽看來卻是絕對值得的。
這藍焰草他之前根本就不敢奢求,但此刻在這裡他卻是發現了藍焰。
也就是說附近絕對有着藍焰草,而就算只有一株,對於陸陽的幫助也是巨大的。
藍焰草是修真界中爲數不多的可以煉製成‘異火丹’的主藥,如果得到藍焰草,並且收集到其他靈藥,陸陽就可以煉製出那異火丹。
異火的威力陸陽不清楚,但卻知道一定不一般。
他本身作爲純火靈根的修士,所修功法神通大多都偏向火屬性。就算不是火屬性,那也是至剛至陽的類型。
可以說如果能獲得這異火丹並且孵化出一絲異火來,對於陸陽的實力絕對是個質的飛躍。
所以當即陸陽便道:“我沒什麼事,大家走到這裡也都累了吧,那就先休息一兒在進那秘境之地深處。”
衆人聞言都是一愣,一個外罡期武者道:“陸前輩,我們不累,既然都已經走到這裡了,還不如……”
這時蘭汪海猛地瞪了他一眼,這名武者猛地反應過來什麼,連忙道:“哦…好,修習休息……”
其他人都感覺出了一絲不對,但在陸陽這種超級強者的強逼下,他們還是選擇了沉默。
蘭汪海和張笑笑對視一眼,目中都是閃過一絲怪異之色。
“陸小友,你……”蘭汪海走到陸陽身邊,剛想問什麼。
陸陽卻是擺了擺手,朝蘭汪海笑道:“蘭宮主,你們只需要在這裡休息片刻就好,我去去就回。”說着,他便不等衆人反應,直接朝某個方向走去。
蘭汪海深深的看了一眼陸陽的背影,最終卻沒再說什麼。
這時候陸陽已經離開了衆人的視線,他停下腳步,眉心神功處神識狂涌下,已經覆蓋了整座九焰山。
很快的,他便睜開雙眼,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朝某個位置走去。
……
這邊在陸陽離開後,衆人間的氣氛不由變得鬆緩了許多,那些外罡期武者臉色也沒了先前那般緊張。
看到這一幕,跟隨他們而來的蘭夢莎和穆千影二女心中都不由暗自感慨。
此次秘境之行可謂是變故重重,但她們卻沒想到最終竟然是陸陽主宰着一切,甚至一句話便可將她們的性命取走。
之前陸陽的出手她們可都看見了,雖然他們不知道蘭汪海和張笑笑的實力,但看二者對待陸陽的態度,便可以看出來他們絕對不是陸陽的對手。
同時她們也明白了陸陽此行已經不會再和他們九月宮站在一起了。
可以說他們和陸陽已經從朋友變成了競爭對手或者說敵人。
如此怪異改變讓她們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剛纔陸陽展現出那般強勢的姿態,直接讓衆人停下來等他。
雖然不清楚陸陽去幹什麼了,但所有人都知道前者絕對有了什麼發現。
只不過他不願意說,在場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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