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話,陳必凡已經知道,從頭到尾發生的事情,大概都是一些什麼。
等到那個人離開之後,陳必凡不由得一臉調侃的看向自己眼前的劉思成,眼神之中似乎是在說些什麼,但是劉思成把臉別了過去,他不願意正視眼前的事情,不願意相信做出這樣的事情是自己一手帶大的隊員。
“醒醒吧,你眼前發生的事情就是這樣,他們已經不是你當初認識的那些隊員了,而是被利益薰心的人,如果你還要堅持,你之前那樣的想法,我倒是也不會阻攔,不過以後發生些什麼事情,可都要你自己擔着。”
陳必凡的這句話一丟在這裡,劉思成就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做那件事情,畢竟從頭到尾都是這些隊員的錯誤,自己也不能把所有的錯都賴在陳必凡的身上,反正這一次任務,也是他經過深思熟慮才做的。
可是現在所有的事情竟然演變成了這副模樣,真的是自己沒有預料到的,甚至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自己知道,每一次進這個考古的地方,都會有很多貪慾從這裡產生,但是沒想到他們這一次的貪慾竟然如此的大。
真是沒想到自己一手帶大的隊員,竟然準備對自己下手,如果這個隊員已經被殺掉了的話,那恐怕下一個就是他們兩個人。
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假如這個山東里面只剩下那一個人的話,說不定他們就能從這個山洞裡面出去了,但是現在他們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對這個洞穴有所掌握的證據,都在第一次走丟的那個男人身上。
於是這些人就把東西都收拾了一下,準備向剛進來的那個地方走去,看一看能不能遇上那個男人,雖然說那一切都是他們給嚇的套,但是那個男人總歸不會那麼傻,爲了保護他們這些人兒把命丟掉。
“你說我們能夠找到這個山東的出口嗎?走了這麼久都沒有看到一點兒帶有光亮的地方,會不會是哪裡出了問題?難道是我們隊那個人動手之後,這個山洞的主人發現我們居心不良了嗎?”
旁邊那個人不屑的哼了一聲,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再說了,就算是察覺到了,也不可能對他們下手,只不過是千萬年之前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還有精力和能力能夠對他們這些人下手呢?
“你可別一天天的瞎想了,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好事情都往咱們身上撲,總有一兩件事情是要分單的,那兩個人的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頭上扣,那樣只會讓最後的處境變得越來越艱難。”
其實這句話劉思成聽到了,畢竟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錯,如果不是自己把全盤的任務都懶得下來的話,現在也不至於把事情演變成這樣,就在他們追尋的那一些血跡的地方,卻發現到了這裡就終止了,也不知道那個人究竟去了哪裡?
不過他們是應該小心着,免得到時候從一些犄角旮旯裡面躥出來,把他們嚇了一跳,不過也不知道,眼前的這些人究竟能不能活下來,畢竟感覺那個東西一直在尾隨着他們。
“老大,你有沒有覺得哪個地方涼嗖嗖的?”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剛纔領頭的那個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似乎好像真的是這樣,那裡有一些再冷不過自己又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反正就是感覺這個山洞裡的溫度一下子下降了不少。
聽到這句話,旁邊的兩個人不由得面面相覷,她們兩個人對這個溫度是沒有任何的感覺的,難道他們兩個人已經死掉了嗎?
但是這又不太可能,畢竟兩個人之間還能夠相互觸摸的到,而且也沒有任何沒有生命特徵的地方,畢竟所有的脈搏和心臟的跳動速率什麼的都很正常。
“好像是這樣,不過究竟是什麼呢?剛纔我讓你們辦的事情辦沒辦好,有沒有把它埋在地底下?”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旁邊那個小弟哆嗦了一下,“沒有,我們倆只是把他扔在明面兒上了。”
那個領頭人跺了一下腳,真是一羣蠢貨,於是帶着那些人回到了剛纔埋葬那個人的山洞裡面,發現裡面只有一灘血跡兒屍體卻不見了,就在這個時候,陳必凡和劉思成兩個人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尖叫。
等到他們到的時候,卻發現又有一灘血跡出現在那一攤血跡的旁邊,這一切彷彿被蒙上了一層特別濃的霧紗,都不知道,從頭到尾發生了一些什麼,反正對於他們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不解之謎。
“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不過你看一看你的身後,是不是就能夠知道了?”
聽了陳必凡這句話之後,劉思成把目光放向了自己的身後,發現那具屍體追着那些人瘋狂的跑,領頭的那個人胳膊上已經有了一塊兒咬傷,現在他捂着那個地方瘋狂的往前跑。
“反正想也不用想,只要被那具屍體咬上了就會有一定的毒性存留在體中,除非他用嘴把那些毒吸出來,否則的話估計不到半個小時就會毒發生了,到時候你們的這些人數又會少了一些。”
聽了這句話,劉思成不由得咬了一下牙,如果自己現在衝出去救他們的話,也不是就不回來,但是同樣的,自己也會被陷入危險之中,畢竟自己的這些隊友看起來好像不太歡迎自己,所以說自己去與不去,只不過是從心而講。
畢竟他們不需要自己而自己也不用幫助他們,反正從現在開始,兩個人就已經兵分兩路,甚至可以說是分道揚鑣了,可是這話無論怎麼講,似乎得哪裡不大對。
畢竟那些人還是自己的隊友,但是自己這個時候卻不願意出去,就他們畢竟他們之前做的事情,實在是讓自己有一些的傷心,可是自己如果不出手相救的話,他們的小命應該就會搭在這裡了。
可是不救的話,他們又是自己曾經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