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成千上萬只,甚至遠遠看去就像是眼花繚亂一般,這個時候陳必凡不由得質疑了一下那個女妖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就在這個時候,陳必凡正打算擡腳邁出去的時候,發現平白無故手中多了一張紙,於是便仔細拿捏起來,看了一眼,發現上面說的正是這些雪蓮的破解之法。
一會兒將有一艘小船帶着他向這個湖的中央市區在路上,他可以隨意控制方向,但是謝憐卻只能採一株,若是找到真的,那樣便可以離開這裡,若是找不到真的,那麼他無法帶着雪蓮離開,也無法徹底離開,都要留下來作爲這些雪蓮的養料,沒有人知道這一株雪蓮究竟誰是真誰是假。
“你是踏入這個境地的第1萬個人,我將會賦予你一些其他的東西,也就是說真正的雪蓮是什麼樣的,我可以告訴你,但是若要找到了真正的雪蓮,還是要靠你自己。”
聽到這話陳必凡說不吃驚是假的,沒有想到這個地方也會出現這樣的聲音,更何況讓自己更爲吃驚的就是這一切似乎都是發生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本來陳必凡也沒有考慮過這個範疇之內,但是聲音響起的一瞬間,陳必凡似乎也覺得若要真的得到了這一切倒也算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不過更讓自己震驚的,還是運氣問題,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般好的運氣,再踏入這個地方之後就可以得到這樣一個機會。
隨着這一道光芒嵌入了自己的眉心,陳必凡不由得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卻發現沒有任何的問題,只不過是比剛纔的體溫冰涼了一下而已,然後腦袋當中就涌入了大量的信息,有的是關於如何判定真正的雪蓮,有的則是關於如何從這裡活下去的秘訣,有的更是先人留下來的記憶。
不論如何這些經營下的摻雜在自己的腦袋當中,陳必凡都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記憶,不過還好的是在幾分鐘之後這一場暴亂就平定了下來,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踏上了那一艘小船。
有一個人留下的記憶就是這般寫的,只要不踏上那個小船,就有回頭的可能性,如果一旦攪和那個小船沾上了,那麼也就意味着這一輩子都無法再回頭了,除非花上漫長的時間,在這一堆雪蓮裡面辨認出真正的那一個。
說真的不後悔是假的,本來性命憂關的一刻就把握在自己的手裡,可是非常想自己的經歷之間就像這一步踏了出去,如果要是讓那個寫着一篇回憶的人知道,豈不是要氣的吐血,本來以爲自己這些東西都是對後人有用的,希望能夠拯救他們的一條性命,可是誰成想竟然是這樣的結局,不過陳必凡倒也不回,本來這一次來了就不能夠服了別人的希望,怎麼說也要讓他覺得自己做的一切是有價值的。
可是真的是有點難,這裡的雪蓮長得密密麻麻的,而且都是一副樣子,若是有一個不慎之間就認不出來,究竟哪一個才應該是真正自己尋找的那個,不過還好,在過了一段時間之後,總算找到了一株長得不大一樣的,但是陳必凡並沒有立刻伸手去摘起來那一朵。
要知道,萬一以後又遇到了好幾朵不一樣的,那該如何是好,總歸在這個地方還是小心謹慎爲好,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更何況這一次有些事情就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又何苦去破除底線試探呢?
但是眼瞅着這一天就這樣,而且陳必凡甚至覺得有一些的批發那隻小船立刻就停止了它的前後搖動,反而安安靜靜的停留在那個地方,而且周身也開始慢慢的升溫,看來這個地方還真的是爲這些人提供了便利,爲了養好一個作爲雪蓮的肥料。
想必這個秘境的主人設置的時候也是下了不少功夫,怪不得那個妖女不敢進來,看來就因爲是這個原因吧,要是真的被人留在這裡纔是最恐怖的,那個妖女恐怕也是在外面觀測過,進來的人真的會變成一副什麼樣子,恐怕無論多少個人進來都無法出去。
畢竟在這個時候自己剛剛走過那一片,也發現了一些問題,這些雪蓮大概還有一個障眼法,他們簇擁着一個,但是那一個又不是真正的那一朵,看來他們已經將那個雪蓮掩藏在深處。
只有在這艘小船再也不在搖動的時候,纔可能是到達了那個雪蓮的位置,這麼一想自己也就放下心來,在接連的幾天之內陳必凡都沒有太仔細的看旁邊的那些雪蓮,反而在等待着這艘小船慢慢的晃到它的末端。
終於在走到了一個地方之後,這座小船不再搖晃,反而是依託着旁邊的地方緩緩的停了下來,陳必凡就知道這應該是最後一株雪蓮了,如果自己覺得他也不合適的話,肯定這艘船就要重新起航,從這個地方在百度回去,畢竟之前也有人試探過着一點。
也是想向他一樣在這一羣雪蓮當中找到最特殊的一對,可是等到最後的時候自己也沒有發現哪一朵才應該是真正的那一株雪蓮,但是因爲陳必凡在路上並沒有看那麼多的雪蓮,也就沒有被他們弄得眼花繚亂。
恐怕這個地方就是用了一種障眼法,若看這些雪蓮的時間過長,那麼就認不出來最後的那一桌,自己這一路上都是閉目養神,知道小船停下來才睜開了眼,看來這就應該是那最後一株了。
於是毫不猶豫的陳必凡就抓住了這一株雪蓮,並且將她順利摘了下來,這種雪蓮不像之前那些回憶裡面記載的,按理來說若不是一株真正的雪蓮,在到了手裡面之後不出兩分鐘就會枯萎,甚至是化成水,慢慢的流過自己的手中,到時候這艘小船就會慢慢的也化成水,從而自己就只能洇沒在這一片花海當中,但是這一株卻並沒有這樣。
說不欣喜是假的,畢竟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