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漢低頭掃了皮箱一眼,淡淡的說道:“舍瓦琴科先生,這錢少了一點吧?”
舍瓦琴科說道:“這是300萬美金,換算成華夏幣差不多2000萬,是你投入的一倍,不少了。”
唐漢搖了搖頭,微笑道:“舍瓦琴科先生,要清楚這可是要買回你的弟弟,難道你覺得岡波斯先生只值300萬美金嗎?如果傳出去也會掉了你們兄弟的身價吧?”
舍瓦琴科狠狠瞪了唐漢一眼,回頭再次一擺手,妖豔女人又拿過來一隻更大一點的皮箱擺在唐漢的面前。
“這是500萬美金,加上剛剛的300萬總共是800萬美金,這總可以了吧?”
舍瓦琴科冷聲說道。
唐漢還是搖了搖頭,“按說800萬美金不少了,但是舍瓦琴科先生你也看到了,我身後這麼多兄弟呢,做完這一單之後大家都要跑路,都要活命,這錢還是少了一點。”
舍瓦琴科瞳孔一縮,目光凜冽的說道:“小子,做人不要太貪心,800萬美金已經不少了,惹怒了老子把你們全部留在這裡做肥料。”
唐漢卻是不爲所動,他微笑道:“舍瓦琴科先生,你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你出動了這麼大的陣仗說明你的弟弟對你很重要,總不能因爲這一點錢就跟我翻臉吧。”
看着眼前這個始終微笑的年輕人,舍瓦琴科恨不得立即下令把他打成篩子,可是想到自己的弟弟還在人家手裡,也只能把心裡的這口惡氣壓下去。
不過他暗暗發誓,等一下只要把岡波斯救回來立即就會下令開火,絕對不會讓唐漢活着回去。
“那你要多少?開個價吧。”舍瓦琴科說道。
“2000萬美金,這個數字對於舍瓦琴先生來說不算大吧?”
唐漢淡淡的說道。
“不行,我沒帶那麼多錢。”舍瓦琴科直接回絕了。
“舍瓦琴科先生,那你就是沒有誠意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在接到岡波斯先生之後,立即就會帶着這些人走的遠遠的,怎麼可能會不帶錢呢。
而且我也知道,像你們這些做毒品生意的人向來都是現金交易,肯定不會把錢存在銀行裡,所以我想你在車上應該不會只有這點錢吧?”
唐漢已經用神識把舍瓦琴科車上的錢點了一遍,剛剛好2000萬美金。
“你……”舍瓦琴科簡直要控制不住火氣了,他的老巢並不在這裡,這次出來爲了營救岡波斯帶了整整2000萬美金,沒想到這傢伙獅子大開口,竟然要全部要走。
“好了舍瓦琴科先生,這個價位並不高,我覺得您應該愉快的接受,我猜用不了多久軍方的人就會趕過來,到時候我們就都走不了了。”
“好吧,我給!”
舍瓦琴科說完之後,妖豔女人再次回到車上,又提出了兩隻皮箱。
他心中暗暗發誓,只要把岡波斯接到手裡立即就會命令手下人開槍,讓唐漢有命拿錢沒命花。
唐漢查看了一下皮箱裡面的錢,確認是2000萬沒有問題,他對舍瓦琴科笑道:“這就對了,希望以後我們還能再有愉快的合作。”
說完之後,他一擺手,過來兩個龍鳳小隊的成員將四隻皮箱都提了回去。
舍瓦琴科並沒有阻止,唐漢這些人都在自己的槍口下,想跑也跑不了。
“錢你也收了,現在該放人了吧?”
“那當然,我這個人做交易向來很誠信的。”
唐漢說完之後擡手打了個指響,柳葉將岡波斯從後面押了過來。
唐漢扯掉了岡波斯頭上的頭套,又讓人打開了他的手銬,然後在他後背上推了一把,說道:“回去吧。”
岡波斯擡手拽出嘴裡的毛巾,然後快步跑到舍瓦琴科的面前。
“岡波斯,你終於回來了。”
舍瓦琴科張開雙臂,將岡波斯緊緊的抱在懷裡。
他的父母以前就是冰熊國赫赫有名的毒販子,後來死於一次火拼當中,他和岡波斯兩個人從小就成了孤兒,相依爲命一起長大。
在這個世界上,他只有岡波斯這樣一個親人了,所以極爲重視,在岡波斯被抓之後想盡辦法要營救。
在確認岡波斯安全之後,舍瓦琴科一回頭,舉起手來惡狠狠的說道:“都聽我的命令,把這些華夏人給我……”
原本他是想說,把這些華夏人都給我幹掉,可是還沒等把話說完,一把鋒利至極的匕首頂在他的喉結上,動手的人竟然就是他剛剛救回來的弟弟。
“岡波斯,你瘋了嗎?我是你哥哥!”
舍瓦琴科憤怒的咆哮着。
“別動,不然老子立即戳破你的喉嚨。”岡波斯用冰冷的華夏語說道。
“你……你不是我弟弟?”
舍瓦琴科驚恐的說道。
雖然眼前這個人跟岡波斯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口音完全不同,根本就不是岡波斯,而是一個贗品。
這時一直隱藏在舍瓦琴科身後的妖豔女人突然衝了上來,一記手刀惡狠狠的斬向岡波斯的後腦海。
她的意思是想打昏岡波斯,將舍瓦琴科救下來,可是還沒等她的手掌碰到岡波斯的後腦,突然小腹一陣大力襲來,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射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不遠處的裝甲車上。
一腳踢飛了妖豔女人,岡波斯再次對舍瓦琴科冷聲說道:“叫你的人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我手裡的匕首可不長眼睛。”
看到眼前這個剛波斯的身手之後,舍瓦琴科再次確認他不是自己的弟弟。
作爲一名大毒梟,他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此時已經慢慢冷靜下來,他對四周蠢蠢欲動的手下們擺了擺手說道:“都tmd老實點,不要亂動。”
他的那些手下雖然手裡都拿着各種各樣的重武器,但是老大在別人手裡做人質,也只能投鼠忌器,絲毫不敢亂動。
這時唐漢向前兩步,笑着說道:“舍瓦琴科先生,光是這樣還不夠,趕快讓你的手下人把手裡的槍都扔過來。”
“不可能,這樣肯定不行,其他條件我們都可以談,但是繳槍絕對不可以。”
舍瓦琴科非常清楚,一旦自己手下這些人繳了槍,那就完全失去了談判的底牌,只能做唐漢的階下囚了,憑藉他這麼多年做下的罪孽,那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他寧可跟唐漢拼個同歸於盡,也絕不可能繳槍。
這時卡西亞諾向前一步,對唐漢喝道:“趕快放了老大,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唐漢對他微微一笑,“當我是傻子嗎?還會相信你們?剛剛你們老大也是這樣說的,結果做完交易就要對我們動手。”
“那你想怎麼樣?大不了大家拼個魚死網破。”
舍瓦琴科冷聲說道。
“不是我要怎麼樣,剛剛你們不走,現在想走也晚了。你看,政府軍已經來了。” Wшw★Tтkд n★C〇
唐漢說完,向着舍瓦琴科背後的方向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