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陽再次被張優優蔑視了,叫道:“不就是一百萬一把嗎,還能嚇住我金大少不成,不過我還要加個條件……”
說到這他看了張優優一眼,眼神中盡是齷蹉,然後繼續說道:“如果最後你輸了,我要你身上這套裙子,而且必須馬上脫給我。”
說完之後,他跟他身後的保鏢都是一陣淫笑。
“你……流氓。”
唐漢拉住暴怒的張優優,然後對金陽說道:
“既然金大少加條件了,自然也要增加籌碼。這樣,如果我輸了,不但給你一條裙子,我還給你一條褲子。如果金大少輸了,你們幾個人的褲子都得給我扒下來,你看怎麼樣?”
唐漢表面平靜,其實心裡已經暴怒,沒想到這個齷蹉的東西竟然敢當着他的面打張優優的主意,必須得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好,老子今天就讓你光着走出去。”金陽囂張地說道。他對自己的賭術非常有信心。
條件達成一致後,謝老五讓雙方相互簽訂了協議。然後唐漢和金陽每人開出一張一千萬的支票,兌換了十個一百萬的籌碼。
唐漢接過籌碼,拿起一個看了看。一百萬的籌碼有巴掌長但是比其稍微窄一點的,上面一的數字後面,足足有六個零字。這些籌碼特別的新,一看平時就極少有人用過。
“老哥,拿着這個就能兌換一百萬?”
唐漢笑着向謝老五問道。
“當然,不過一百萬的籌碼是賭場數額最大的了,在下面的賭廳可是見不到這種籌碼的。”
謝老五笑着回答道,他很佩服唐漢的鎮定,一個對賭一竅不通的人。馬上就要進行豪賭了,居然絲毫都不在乎,依然是談笑風生。
謝老五和金陽也算是熟人了,他從金陽現在的表情裡就可以看出,那傢伙現在絕對緊張起來了,相比唐漢的鎮定自若,這氣勢上就要差了一頭。
其實謝老五哪裡知道,這賭局對唐漢而言,就和從金陽兜裡掏錢一樣簡單,絕對的是有贏無輸。唐漢提出的這種玩法不像是玩撲克,可以不跟,可以偷雞詐牌,或者可以逃跑棄牌,這種賭色子完全要靠運氣的,如果一方運氣不佳的話,別說一千萬,就是一個億也不夠輸的。
謝老五問道:“二位可以開始了吧?”
唐漢笑了笑,說道:“當然可以開始了。
“兩位,爲了公平起見,你們可以指定爲自己搖色子的人。”謝老五說道。
唐漢隨手點了一個,其實誰搖色子對他來說都是無所謂,在他的神識面前什麼手段都是浮雲。
金陽也選了一個荷官爲他搖色子,謝老五又問道:“二位要不要檢查下色子?”
此時兩個烏黑的色盅,還有三粒骨質色子,已經擺在唐漢和金陽的面前。
而那兩個準備搖色子的小荷官則是有點緊張,他們這些包廂的荷官,雖然見過的豪賭不少,但是自己親身參與,這卻是頭一次,緊張的額頭微微滲出了冷汗。
“不用了。”
唐漢神識一掃,知道三粒色子沒有任何問題。
見到金陽也搖頭之後,謝老五說道:“那好,兩位請準備了,賭局馬上開始……”
張優優和金陽的四個保鏢被安排到了兩邊的觀衆席,並被告知不允許說話干擾賭局。
都安排好後,謝老五對那兩個荷官說道:“你們可以搖色子了,我說停就停下來。”
兩個荷官拿起色盅毫無規律地搖晃起來,色子與色盅相撞,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停!”謝老五擡起手來,那兩個荷官連忙將色盅頓在了桌子上,在幾聲脆響之後,色盅裡面的色子完全靜止了下來。
“兩位請猜大小和單雙吧。”
金陽的臉色很難看,這兩人一起搖色子,聲音太雜亂了,學過哪一點聽色技能一丁點兒都用不上,所以只能靠瞎蒙撞運氣了。
他們二人面前的賭桌,都是經過改動的,在兩人面前分別畫出了雙小、雙大,單小、單大等四個字樣的投注區,這也是根據唐漢的規則,剛剛由專人用特製的彩筆畫上去的。
第一把,唐漢無論如何是不能輸的,他表情平靜,可是神識已經從金陽面前的色盅掃過之後,看到裡面的色子點數,三四六,十三點大。
“第一把,押個單大吧。”
唐漢拿起籌碼,放到了單大的字樣上。
“我押雙大!”
金陽咬了咬牙,反正有四分之一賭對的機會,就看各自的運氣如何了。
“好,押好離手,開盅了。”
隨着謝老五一聲喊,兩個小荷官打開了色盅。
唐漢自認不用說,十三點單大,沒有任何偏差。金陽的卻是一二四單小,他押的一點都不沾邊。
“唐先生三四六,十二點雙大,投中,金先生一二四,七點單小,不中。第一局唐先生贏。”
謝老五面無表情的將色子數字報了一遍,然後用手中的工具將金陽投注區裡的一百萬籌碼,連同唐漢自己的那一百萬,都撥到了唐漢面前。
唐漢拿起那兩個籌碼,在手中相互敲了一下,笑眯眯的看着金陽,說道:“金大少的運氣似乎並不怎麼好啊。”
“哼,這纔剛剛開始,你不要得意的太早。”
金陽這會反而平靜了下來,賭博最忌諱的就是急躁,他也感覺到自己剛纔的心態有些不對,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第二局開始,謝老五對着兩個荷官喊道:“準備搖色子。”
“慢,用兩副色子搖我感覺不太公正,畢竟每副色子都不相同,不如用一副色子搖,我們兩個人一同下注,這樣最好。”
金陽也是沒辦法,畢竟兩個色子同時搖,他是一點都聽不出來。
“唐先生什麼意見?”謝老五問道。
唐漢微微笑了下,當下點頭道:“我隨便,金大少既然說了,那就這麼辦吧。”
他知道金陽的目的,不過他還真不信金陽能聽出色子的大小和數字來,況且即便聽出一兩次又能怎麼樣呢,哪有自己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