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鼠有些尷尬地說道:“老闆,您先別生氣,我們的防護很嚴密,花小姐並沒有遇到任何攻擊。
她是正在開會的時候,突然大叫一聲昏倒了,我們馬上把她送到醫院,可是醫生檢查不出任何問題。”
唐漢深吸一口氣,緩和一下情緒,問道:“是不是被人下毒了?”
子鼠說道:“不可能,我們對於華小姐的防護是非常嚴格的,每餐都要驗毒,而且我們都是跟華小姐一起用餐,如果中毒也不可能是她一個人中毒。”
唐漢思索一下說道:“這樣,你現在馬上按照我說的做,給我弄兩個人的身份證,馬上把我們三個人的機票定了,然後把身份證航空快遞到雲巔省的省城,我們去那裡取了馬上飛回去。
在我回去之前,你們一定要照顧好菲菲,防止再出什麼意外。”
唐漢掛斷了電話,把慕容傾城和石優薩叫出來,拍好照片發給了子鼠。
現在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回江南市,只能是坐飛機了。
在小鎮住了一晚,第二天三個人打了一臺車,趕到雲滇省省城。在航空快遞中心取了身份證郵件後,立即趕奔機場。
走進機場的候機大廳,慕容傾城的高挑性感和石優薩的異域風情,讓她們有種鶴立雞羣的感覺,招惹了無數男人的眼球。
上了飛機,因爲訂票時間有些晚,所以子鼠沒有訂到頭等艙,定的都是經濟艙。
三個人的座位是挨着的,從沒坐過飛機的石優薩坐在靠窗的位置,唐漢坐在中間,慕容傾城坐在外面。
想到花菲菲的昏迷不醒,唐漢一陣心焦,坐到座位上之後閉上眼睛,思考着究竟問題出在哪,會不會是秦霞那個女人搞的黑手。
他剛坐好,一個身穿名牌西裝,頭髮梳得猶如被狗舔了一般的年輕人走上飛機。
本來這人是要坐在頭等艙的,可是當他看到了慕容傾城和石優薩時,兩隻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裡掉出來。
“哎,那小子,咱們換個地方。”狗舔頭徑直走進經濟艙,對唐漢叫道
他見衣着普通的唐漢坐在兩個大美女中間,以爲只是巧合,想跟他換個位置好跟美女套近乎。
唐漢正在思考問題,沒意識到他是在叫自己。
狗舔頭又向前兩步,到了唐漢面前再次叫道:“小子,我跟你說話呢,咱們換個位置,我是頭等艙的,你拿着機票去享受吧。”
說着他把手裡的機票遞到唐漢面前,在他看來,唐漢這種窮人這輩子也沒坐過頭等艙,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唐漢這才意識到這人是在跟自己說話,他擡頭看了看狗舔頭,冷聲說道:“不換。”
說完他又閉上了眼睛。
狗舔頭沒想到唐漢竟然拒絕了頭等艙,他瞪了唐漢一眼,然後從兜裡摸出一張名片,一臉賤笑地對石優薩說道:“這位漂亮的小姐,交個朋友怎麼樣?”
石優薩本來還在看着他,聽他說完立即把頭扭開,看向窗外。
狗舔頭碰了一鼻子灰,不過他並沒有放棄,又把名片送到了慕容傾城面前,順帶着秀了一下手腕上價值百萬的勞力士名錶。
他看慕容傾城的外貌以爲是歐美人,說道:“這位小姐,我就是從m國回來的,我在那留學,幾個大城市都有房子,我們交個朋友怎麼樣?”
慕容傾城對於這種人滿心的厭煩,冷聲說道:“滾!”
狗舔頭神色一僵,沒想到這個金髮碧眼的美女華夏的髒話說的這麼利落,不過他不好對慕容傾城發作,又對唐漢說道:“小子,把這個位置讓給我,這些錢就是你的。”
說着他從口袋裡摸出一疊華夏幣遞到唐面前。
唐漢也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討厭了,擡頭冷冷地看着他,想讓他知難而退。
狗舔頭以爲唐漢嫌錢少,又摸出一疊華夏幣,兩疊合到一塊,囂張地說道:“怎麼樣,這回總行了吧,趕快走,把位置讓出來。”
“滾!”唐漢一聲怒喝,一股無形的殺氣罩向狗舔頭。狗舔頭嚇得一哆嗦,不過這個色迷心竅的傢伙還沒有退去,色厲內荏地叫道:“小子,你知道在跟誰說話嗎?看你是江南人,一定知道江南嶽家吧?我就是岳家的二少爺嶽不凡。”
原來這個嶽不凡在江南市不學無術,還到處藉着岳家的勢力惹是生非,後來岳家家主嶽恆乾脆把他送到了m國。
這次嶽恆打電話叫嶽不凡趕快回國,可是這個嶽不凡還真是不一般,沒有直接飛回江南市,而是飛到雲巔省跟網上認識的一個少婦玩了兩天,在嶽恆暴怒後這纔要飛回江南市。
聽說他是岳家人,唐漢跟嶽珊珊畢竟還有一些交情,所以神情多少緩和了一些,說道:“我不管你誰,立即回到你的座位,這裡不歡迎你。”
嶽不凡見唐漢口氣緩和了很多,以爲他是怕了岳家,立即又囂張了起來,對唐漢喝道:
“知道我是岳家大少還不乖乖把位置讓出來,我這次回來可是有重要事要辦,是要迎娶花家的大小姐,等到時候岳家和花家合二爲一,在江南市誰還能比得了?
你把位置讓給我,到時候大少爺我隨便給你找個差事,也夠你一輩子吃穿不愁的。”
唐漢本來想要再次閉上眼睛,聽到嶽不凡的話後立即瞪大了眼睛,冷聲問道:“你要迎娶花家大小姐?你說的是哪個花家大小姐?”
“還能有哪個,江南市也就一品花家的大小姐才能配得上大少爺我的身份,我要娶的就是花家的花菲菲。”嶽不凡一臉得意地說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
唐漢騰地從座位上坐了起來,一把掐住了嶽不凡的脖子,凝如實質的殺氣讓機艙內的溫度彷彿都降低了不少。
本來他已經紮好了安全帶的,可是暴怒之下安全帶被他崩爲兩段。
嶽不凡被唐漢掐住脖子,差點沒背過氣去,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
唐漢也意識到了這點,放開了他的脖子,喝道:“把你剛纔的話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