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珊珊這個女人真的是好算計,先是求和示弱,然後讓地獄組織一連串的刺殺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緊接着王小玫下毒,現在又派出一個地階中期的高手,這一系列的手段環環相扣,形成了現在的殺局。
正罡老道來到唐漢面前,看着他冷冷地說道:“小子,是你殺了正陽師弟?”
唐漢微微錯愕,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道竟然是正陽老道的師兄。雖然正陽老道死於丁九娘之手,但說是他殺的也不爲過。
唐漢點頭道:“沒錯,是我殺的。”
“這麼說我師門重寶金錢劍也在你手裡了?”
唐漢點點頭,說道:“對,是在我手裡,這是我的戰利品。”
這個老道神色一變,巨大的殺氣有如滔天巨浪一般撲向唐漢。
“小子,交出金錢劍,老道能留你一個全屍。”
唐漢看了看這個老道,笑道:“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我交出金錢劍也是死,不交也是死,我幹嘛要給你?”
“小子,真是不知死活,老道先斷了你的四肢,看你還敢不敢嘴硬。”
正陽老道說着回手拔出背後的青鋒劍,寒光一閃就要對唐漢動手。
嶽珊珊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着唐漢,在她看來,唐漢今天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她所佈下的必殺之局。
“死牛鼻子,你要是敢動我男人一根汗毛,我立即斷了你的五肢。”
隨着一聲嬌詫,慕容傾城帶着十二名生肖戰士魚貫而入,把唐漢護在身後。
嶽珊珊神色一變,說道:“唐小弟,沒想到你也有所準備啊?”
唐漢笑道:“那當然,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我還是很清楚的,雖然之前不知道你給我下了毒,但小心一點總歸沒有錯。”
他是在看到曹達華的短信之後,立即叫子鼠調集所有生肖戰士來到雲頂,同時通知了慕容傾城。
正罡老道看了一眼生肖傭兵團的人和慕容傾城,子鼠等人都是玄階修爲,自然不被他放在眼裡,而慕容傾城體內沒有任何真氣流動,自然也看不出修爲深淺。
“小子,以爲找了一羣小貓小狗就能擋住老道了?受死吧!”
他大喝一聲,手中的寶劍化作一道電光直射唐漢。
“找死。”
慕容傾城一聲怒喝,身形猶如一道殘影射向正罡老道,一拳砸向他的胸口。
正罡老道一驚,他原以爲慕容傾城只是說說大話,沒想到竟然有如此修爲,此時回劍已經來不及了,擡起左手跟她對了一掌。
慕容傾城百分之三十的腦域開發不是白說的,得到唐漢給的魔神煉體大法之後已經學了一個通透,此時的修爲已經達到了地階中期的大圓滿狀態,眼見着就要向地階巔峰邁進。
正罡老道倉促之下哪裡是她的對手,被慕容傾城一拳震退,飛出去足有十幾米。
正罡老道一個鷂子翻身落在地上,左臂背到身後活動一下左手,暗暗吃驚,沒想到這個金髮碧眼的女人竟然有如此高的修爲,絕對不在他之下。
慕容傾城可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再次身形電閃而出,又是一拳砸向正罡老道。
正罡老道剛剛也是小看了慕容傾城,所以吃了一個小虧,此時他平心靜氣展開劍法跟慕容傾城戰在一處,兩個人的修爲相當,打的難解難分。
嶽珊珊看到慕容傾城擋住了正罡老道而且絲毫不落下風,也是大大出乎意料,看着唐漢笑道:“唐小弟,這就是你的底牌嗎?”
唐漢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有別的本事,就是女朋友多一點,而且她們還很厲害。”
“難怪唐小弟看不上姐姐,原來這種極品女人都有。”嶽珊珊幽怨地看了唐漢一眼,又說道,“不過你也不要小看了姐姐,我今天的牌還沒打完呢。”
“哦?岳家主還有什麼厲害的手段藏着嗎?”
“你以爲剛剛我跟你說那麼多就是爲了滿足你的好奇心嗎,我是在等人,今天可不是我岳家單獨來的,還有老朋友沒到,所以我纔跟你聊天等他一會兒。”
嶽珊珊確實是在跟唐漢拖延時間,因爲唐漢回來的有些太快,多少打亂了她的佈局,如果等唐漢發現了王小玫的秘密主動對岳家動手她就被動了,所以抓緊把唐漢約了出來。
可是這時候她的盟友宋缺還沒有到,爲了等宋缺纔不惜把所有秘密都告訴了唐漢。
“對不起岳家主,我來晚了。”
說話間宋缺邁步走了過來,身後跟着宋權和十幾個保鏢,當然還有從神刀門請來的刀客寇冠。
“宋家主,跟女孩子約會遲到可不是好習慣,你不知道唐小弟有多厲害,我們都有點低估他了,你要再晚來一會兒人家都頂不住了。”
嶽珊珊嬌媚地說道。
宋缺看了唐漢一眼說道:“岳家主不用擔心,我們兩家聯手,今天唐漢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活着走出雲頂。”
唐漢看到宋缺冷聲說道:“宋缺,你臉上的傷是不是好了,還想我把你打成豬頭嗎?”
宋缺怒道:“唐漢,你不要太囂張,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寇冠上前一步說道:“宋家主,這個小白臉兒就是唐漢?”
宋缺點頭道:“對,就是他逼死了姚前輩。”
寇冠立即雙眼血紅,看着唐漢叫道:“姓唐的小子,竟然敢殺我師兄,過來受死。”
唐漢看了一眼寇冠,不禁瞳孔一縮,沒想到宋缺也真的下了本錢,竟然也請來一個地階中期的高手,什麼時候地階中期這麼不值錢了?
“你是誰?你師兄又是誰?”
唐漢問道。
剛剛來個正罡老道爲師弟報仇,現在又來個爲師兄報仇的,看來自己的仇人還真不少。
寇冠怒道:“我是神刀門的弟子寇冠,我師兄就是快手刀王姚辮子,你殺了我師兄,如果現在跪在我面前,然後跟我去師兄墳前祭奠,還能多活幾天,不然我馬上就把你的腦袋砍下來。”
“你師兄不是我殺的,我只是砍掉了他的胳膊,他自己要自殺怪不得我。而且作爲供奉也好,刀客也罷,總不能只想着殺人,也要有被殺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