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好棒啊。”張優優在後面興奮地叫道,小丫頭已經沒了剛剛的恐懼。
光頭本來還在後面裝大牌,以爲這點事小弟就能擺平,沒想到轉眼間站着的就剩他自己了。
“小子,你是誰?”光頭色厲內荏地叫道。
“我是你爺爺。”唐漢說道。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光頭話還沒說完,唐漢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你不就是光頭哥嗎?”
唐漢這一巴掌力道十足,光頭被抽倒在地。他掙扎着爬起來,對唐漢叫道:“小子,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話剛說完,光頭又捱了一巴掌。這次光頭學聰明瞭,爬起來跑到門口說道:“小子,我是跟大力哥混的,你敢動我,就等死吧。”
說完這小子撒腿就跑,生怕唐漢再抽他耳光。老大都跑了,其他小混混也跟着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打跑了這些小混混,唐漢轉身回到座位。
“大叔,你太棒了!”
還沒等唐漢坐下,張優優興奮地抱住他。因爲她的個子比唐漢矮了一點,跳起來親了唐漢臉頰一下。
對於張優優的吻唐漢毫不在意,全當是小孩子胡鬧。
“大叔,你是會功夫嗎?”
張優優依舊興奮。
唐漢在她蘋果似的臉蛋上掐了一下,說道:“行了,快走吧,要不然一會兒那些人還會回來的,就不好辦了。”
張優優叫道:“大叔,你功夫這麼好,怕他們幹什麼,來了就打回去唄。”
“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十個人我能打,二十個也勉強,要是人家來一百呢?再說了,我還得照顧你,如果人太多了我哪顧得過來。聽話,趕快走吧。”唐漢勸道。
“好吧,我都聽你的。”
張優優這次沒唱反調,起身準備離開。可是她站起身剛要邁步,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一頭扎倒在沙發上,昏了過去。
張優優摔倒的時候,她頭上的酒紅色長頭髮居然掉了,原來她戴的是髮套,但更爲吃驚的是,髮套掉了之後露出一頭雪白的短髮,不帶一點黑色。
唐漢一驚,抓住張優優的手腕,開始給他診脈。片刻後,唐漢終於知道怎麼回事了,原來張優優患有嚴重的腎功能不足,而且是先天發育不良所致。怪不得她一頭的白髮,就是因爲腎氣不足。
剛剛張優優被灌了藥後,雖然吐的差不多了,但體內還有殘餘毒素,如果是正常人順着尿液就排出去了,但她腎功能太差,所以導致中毒,昏了過去。
弄清病因後,唐漢從神之戒中取出一盒針,不同於以往的金針,唐漢這盒針共有七十二根,分黑紅兩色,是神之戒中獲得的傳承之物,叫做陰陽兩儀針。
腎是人的陰陽之眼,所有的腎病都是陰陽二氣出了問題,而兩儀針對於調整人的陰陽二氣有奇效。
唐漢把張優優臉朝下放到沙發上,胸口處放了一個坐墊,防止她窒息。
然後唐漢把她的上衣撩起,褲子向下拉,露出三分之一的臀部。
張優優雖然剛滿十八歲,可是發育的極好,臀部皮膚白皙,又挺又翹,再加上隱隱露出的臀 溝,看的唐漢心神盪漾。
不過好在這段時間唐漢經過丁九孃的心理強化訓練,定力強了很多。他收攝心神,快速出針,把手裡的七十二根陰陽兩儀針盡數刺入張優優背後的大穴。
十分鐘後,唐漢收起兩儀針,還沒等幫張優優提起褲子,小丫頭就醒了過來。
“大叔,你在幹什麼?”
張優優騰地坐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整理好上衣,提好褲子,驚恐地看着唐漢。
突然,她感覺膀胱一陣鼓脹,跳起來衝進了衛生間。
唐漢知道是腎中的餘毒通過尿液排了出來,小丫頭已經沒事了。
等了一會兒,張優優從衛生間走出來,還是警惕地看着唐漢,看樣子她是被剛剛的事嚇到了。
唐漢說道:“不用拿那種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色狼。就是色狼,也不會對你這種小丫頭感興趣。剛剛我是在給你鍼灸治病,不然你以爲你能這麼快醒過來嗎?”
張優優眼神中的警惕這才慢慢消退,問道:“你是醫生?”
唐漢點點頭:“家傳的中醫。你的腎病很嚴重,以後記住在治好之前一定不能再喝酒了。”
聽了唐漢的話,張優優突然撲進他的懷裡,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哽咽地說道:“大叔,醫生說我活不過二十歲,我今天已經十八歲,可能哪天睡着之後我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所以今天才來這裡,我還沒來過酒吧,所以我想看看酒吧是什麼樣子,我從沒喝過酒,所以我想嚐嚐酒的滋味。
如果像你說的,等病好了再喝酒,我這輩子都不知道酒是什麼味道了。我的病是絕症,永遠都治不好了。”
又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唐漢任由張優優在自己的懷裡哭出來。
等她的哭聲小了一點後,唐漢拍拍她的後背說道:“起來吧,沒事的,誰說你的病是絕症,能治好的。”
張優優從唐漢的懷裡爬出來,淚眼婆娑地說道:“你騙我,我爸找了好多有名的大夫,他們說我的病就是絕症,換腎都不行。”
唐漢看着張優優說道:“有名的醫生不一定就是好醫生,我肯定的告訴你,你的病我能治。剛纔我已經給你鍼灸一次,如果鍼灸幾次,再輔以藥物治療,一個月左右你就能痊癒的。”
“真的,你真的沒有騙我嗎?”張優優的聲音都顫抖了。
唐漢笑道:“當然沒騙你,你自己感受一下,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
張優優跳了兩下,感覺是比以前有力氣許多。她又拉起褲腿,之前她的小腿已經開始浮腫,現在居然消退了。
剛剛治療一次就有這麼明顯的效果,張優優相信了唐漢說的是真的,之前她的腿可是吃了好多藥物都不能消腫的。
“我有救了,我真的不用死了……”張優優興奮地跳了起來,然後再次撲進唐漢的懷裡。
“好了,我們得走了,不然待會就走不了了。”唐漢拍拍她的後背說道。
“已經晚了,現在就走不了了。”一個陰冷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