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他?”吳姍姍仔細一看車牌號,發現正是劉建波的坐騎,心一緊,暗自思襯道:“這麼晚了,劉建波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是有急事找我,情急之下,找錯了我們家的住所?”
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車門打開了,方阿姨的女兒方婷從轎車裡走出來,並回頭向車裡的人告別。
“他們是怎麼搞到一起的?”吳姍姍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仔細一想,方婷曾在錦城市檢察院工作,劉建波進錦城看守所時,方婷給他做過筆錄,但沒想到這麼晚了他們還在一起,而且還是劉建波開車將她送回家。
看來,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由於方婷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在錦城市檢察院工作,平時很少回家,因此,吳姍姍與她並不是很熟悉,只知道她是跟母親姓。
兩人見面時,充其量點點頭,笑一下,算是打招呼。
“難道方阿姨早就知道我和劉建波的關係,故意將我介紹給韓東的?”由於韓東是方阿姨給吳姍姍介紹的對象,吳姍姍不得不往這方面去想。
劉建波的車緩緩離開方婷家那幢別墅樓時,吳姍姍以爲劉建波沒有看見她。
本想給他去一個電話問一個究竟,但想起自己現在已是名花有主,劉建波的事情似乎與她沒有多大關係,便不想介入他們的事情,影響各自的生活,也就忍了下來,折回到自己的臥室裡。
劉建波透過車窗,見吳姍姍已回到自己房間,故意躲着他。
知道她對自己心已死,便不想繼續糾纏她,駕車離開小區,離開了左岸半島別墅區,沿着濱江大道往西部國際城方向疾馳。
回到家裡,劉建波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了臥室,倒在牀上睡了。
朦朧中,手機響起了悅耳的鈴聲。
“親愛的,你想我了嗎?”接起來一聽,是韓雪打來的。
“你說呢?”劉建波反問道。
“你一定在想我,要不然,你怎麼還沒有睡覺呢?”韓雪自作多情地說。
“你現在哪裡?”劉建波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
“我還在海南三亞啊,這裡可好玩了……”韓雪在電話裡喋喋不休,向他講起了一些自己在海邊拍片時的軼事……
劉建波覺得她的話有點虛假,感覺有點煩躁,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
耐着性子聽完她的訴說後,便以身體不舒服爲由,說了一聲“晚安”之後,把電話擱掉了。
放下韓雪的電話之後,劉建波心裡很難過,他萬萬沒有想到,吳姍姍與韓東交往過後,對她這樣冷漠,這樣絕情。
但想起吳姍姍曾經和他那段刻骨銘心的愛,在她被關在錦城看守所的時候,冒着做僞證的危險替他作證,將他從看守所解救出來。
想起吳姍姍在陳佳進看守所期間,對他有過那麼多經濟上的援助,心裡就覺得有點愧疚,有點遺憾……
通過與吳姍姍和韓雪這兩個女人的接觸和交往,劉建波清楚地意識到,女人是多變的雲,需要你的時候,就出現在你身邊,不需要的時候,沒有任何前兆,沒有任何理由,便離你而去。
在你需要的時候,她們不會在你身邊,唯一的辦法,只有及時行樂。
劉建波與她們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奇妙,很刺激,是那樣的狂野、那樣的刻骨銘心、魂飛魄散、酣暢淋漓、真能讓自己心滿意足……
郊外。
夜靜悄悄,月光如水。
文鈴被一夥歹徒挾持到一幢別墅裡之後,與他們進行了一番殊死搏鬥,但還是因爲寡不敵衆,束手就擒。
在與他們進行搏鬥的過程中,冷不妨被馬五用一支筆形的針筒刺了一下脖子。
文鈴全身震了兩下,便無力地攤軟下來,然後,意識也漸漸地模煳了起來……
文鈴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那幫歹徒架在一個圓柱形玻璃箱內,這個玻璃箱本身是在一間充滿奇怪儀器的房間的中央。
馬五正在啓動所有的儀器,當他發現文鈴已經醒了,便走了過來。
“你……你要做什麼?”文鈴拚命地掙扎反抗,只可惜她的四肢被固定得很好,絲毫動彈不得。
“別緊張,美女,我知道你不願意接受我們,就讓我對你的思想行爲做一些小小的‘處理改造’,使你成爲我心目中最美麗的女人!”
馬五的語氣中,帶着一種變態和興奮
“不論你想要做什麼,我都不會接受你們這幫流氓的。”文鈴對這種無計可施,任人擺佈的處境感到有點恐懼。
“別害怕,就當作是睡了一覺好了。”馬五在關上玻璃罩門時,這樣假惺惺地安慰着。
沒多久,不知從哪裡伸出一個氧氣面罩,罩住了文鈴的口鼻。
當然,面罩內釋放出來的不是氧氣,而是一種有水果甜香的濃郁氣體,文鈴吸了幾口後,全身便輕飄飄的,有如騰雲駕霧起來。
這不只是幻覺,柱形玻璃箱內也開始注入一種透明淡綠色的液體,顯然跟人的比重和此液體不相上下。
當透明淡綠液體注滿玻璃箱後,文鈴整個人便漂浮其中。
不只是心裡,連身體最真實的感受都是那麼地飄飄然,那麼地像在騰雲駕霧一般,那麼地放鬆,放鬆,再放鬆……
忽然,一顆鑽石吊到文鈴的眼前,發出璀璨的綠光,文鈴被這突如其來的閃亮光芒震攝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