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將一盒完整的香菸遞給恆豐,輕輕的說:“剛纔在你身上灑的我自己配置的花粉,這種花粉可以幫助你在原來服藥的基礎上加快速度恢復傷勢,對你沒有任何傷害!”
“多謝若雨妹妹!”
若雨笑了起來,他笑起來的時候腮邊露出一雙小酒窩,甚是迷人。“你跟我大哥都是兄弟相稱了,也不要對我客氣!恆豐哥,這盒香菸是跟市面上賣的一模一樣,但裡面的菸絲是我用藥水泡過再晾乾裝進去的,你可千萬不要亂給別人吸!”
拿着手中這包很普通的香菸,恆豐仔仔細細的看,可他始終沒有發現特別的地方。若雨笑着繼續說:“你發現不了的,就算你聞了也感覺不到這裡面的厲害性!這包香菸一旦被點燃,煙味就會與你身上的花粉結合,然後產生一種叫‘迷魂散’的毒素,使人暫時別控制!”
“這....”
恆豐有些錯愣,在網道的這些天他是知道若雨是個施毒高手,但沒有想能把毒這般的使用,這可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你別擔心,你不會被迷魂,我已經在你身上的花粉中添加了解藥!就算你聞到了這些味道,也沒事。但是,由於我跟我哥的要求,剛研製這種能夠迷住別人心智的迷魂散,迷魂散只能讓中毒者在一小時內完全受控制,超出這個時間,毒性就會自動小時,所以你要把握好時間。”
點頭,恆豐表示自己知道了,將香菸收好之後,問:“那如果別人在我面前抽其他的香菸或者有其他的氣味,會不會產生迷魂散的毒素?”
“不會,不過你要是需要,以後我給你配置!你拿去對付你看上的女孩。”
看見若雨燦爛的笑容,恆豐愣過之後,一翻白眼,鬱悶的望着站在一旁陰笑的嶽巖,道:“巖少若是沒有其他的囑咐,我就先去了!”
恆豐在兄弟們面前很隨意,但他被若雨開這個玩笑,有些掛不住老臉,不溜行嗎!意見嶽巖點頭,他腳底像是抹了油似的,趕緊開溜。
見狀,若雨咯咯直笑!
“若雨,你小小年紀不學好,怎麼盡學這些!”
朝嶽巖吐吐小香舌,若雨偏頭說:“七妹我年紀是笑,可哥你以爲我什麼都不懂哦!其實我什麼都懂的。”
“誰教你的?”
“這個嘛...”雙手叉腰,若雨嘻嘻的說:“這個不需要別人教,看得多了也就慢慢的知道了一些常識!”
常識?嶽巖苦笑一聲,沒有追問七妹什麼,輕拍七妹若雨美麗的額方,轉身走了出去。一直守在外面的白詩倩見嶽巖出來了,上前說:“我這邊的人手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參加行動,並且這些人沒有在紅幫高層和小刀會面前露過面。”
“好!你安排下去,明天我們一旦動手了,要隨時策應我們和誘導敵人。”
“是,我馬上去安排!”
“不要着急,現在我們主要還得再一次確定蒙泰寧的陰謀!網道中的事就交給你們了。”一拍白詩倩刀削般的香肩,嶽巖陰笑着走開了。
白詩倩不知道嶽巖爲什麼在這個時候會有這樣的笑容,她感覺大公子怪怪的,渾身上都透着鬼魅般的氣息,讓人捉摸不透。
深秋,天氣總是很晴朗,蔚藍的天空中一絲雲朵也沒有,城市中的空氣略顯乾燥!但是,伴隨着秋意的襲來,人們爲自己的自己加上了一件外衣。
城市的喧囂似乎從來都沒有消失過,奉命離開網道的恆豐,沾上了假鬍鬚,一副絡腮鬍、顯得滄桑。他這個模樣的人,穿梭在城市的中央,似乎很煞風景,沒有人回去注意,任何一位美女也不願看上一眼。
何況,在這個拜金的年代,現實的社會,恆豐一身的泛黃衣服、牛仔褲,又有多少美女肯向他拋媚眼呢!
然,這就是恆豐想要的效果!在一家看不起眼的快餐店隨便填填肚子,利用他獨特的方式聯繫柳茗玄,將信息傳達之後,安心吃飯。
紅幫總部,此刻正在外圍通往總部防線上某山腳下負責安全的柳茗玄,盯着自己沒多少人知道這個號碼的手機,皺起了劍眉。
“明日早晨,亂墳崗!”
這七個短暫的字,讓柳茗玄很疑惑!自從焰軍在華海出現,之後發生的所有事,也包括恆豐叛變,柳茗玄心就一直想着這裡面的事!
幾年前紅雷殺了恆豐的親人用卑鄙的手騙取的信任,這件事柳茗玄一直以爲紅雷是光明磊落得到恆豐的,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事。
柳茗玄一直都想擊敗恆豐,打敗恆豐似乎已經成爲他現在所追求的目標,但自從前些天與恆豐的一戰後,他發現恆豐的功夫進展了不少,而他自己,似乎沒有什麼進展。
聯繫恆豐沒有任何的迴應,柳茗玄以爲恆豐放棄了與他的較量!可在此刻,望着這條匿名信息,他知道是恆豐發過來的。
柳茗玄不會去想那麼多的事,可最近華海所發生的一切,讓他漸漸的感覺到華海的天怕是要變了!至於怎麼變他不知道,即便焰軍嶽巖已經葬身火海。
握着手機,坐在草地上,仰頭望着堪藍的天空!嗅着潮溼的空氣,柳茗玄本可以把這件事告訴紅雷,趁機抓捕恆豐,可恆豐是他的獵物,他必須親手捉到恆豐。
可是,柳茗玄並不想讓恆豐死!就算他知道一旦交手回事兩敗俱傷的局面,這也是他個人的事。
刪除信息,柳茗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靠在大樹下!等着明日與恆豐見面,有些事,他需要向恆豐問個清楚,然後再做決定。
總部,花池中央,一身閒裝的紅雷靠在亭中搖椅上,手中端着一盆魚食,時不時的往池中灑一把,誘使魚兒涌起爭搶食物。
花園中除了三十名骷髏軍外,就是龍堂精銳!姬千燁順着走廊走來,對紅雷說:“柳茗玄在外圍的防線上,我已經派人暗中盯着他了!義父,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監視他?”
紅雷眼皮紅腫,搖頭前後晃動,慢慢的說:“有些事你是沒有去了解!柳茗玄雖然爲我紅雷做事,但這匹心高氣傲的野馬不是誰都能馴服得了的,他一心想着戰勝恆豐,所以在沒有找到恆豐之前,就那晚嶽巖葬身火海恆豐沒有出現一事,柳茗玄和我們一樣,都在尋找恆豐。”
“義父的意思是....柳茗玄暗中找恆豐?”
“我們尋找恆豐是要幹掉他,柳茗玄不一樣,人生難得一個勁敵,柳茗玄不會輕易的放恆豐死,所以我特意名人監視過恆豐,得到的情報事,柳茗玄曾讓下面的人打聽過恆豐的消息,名義上是要抓恆豐,暗地就只有他柳茗玄知道了。”
聞言,姬千燁恍然大悟的電話,也似乎想到了什麼。道:“這些年柳茗玄雖然是與我齊名的高手,但義父卻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信任過他!昨天在會議上,柳茗玄竟然爲鄭博東說話,這真是讓人想不通。”
“不是想不通,而是你不知道柳茗玄心裡想什麼!”
“難道義父知道?”
紅雷將手中裝有魚食的盒子放在旁邊的石桌上,坐起身子,面色獰然的說:“就是不清楚他心裡想什麼纔是這些年不敢重用他、徹底相信他的原因!如今我紅幫內部有大亂的跡象,昨日柳茗玄在會議上替鄭博東說話,義父是擔心柳茗玄在鄭博東和許鉉造反的時候幫助他們。”
“義父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可義父你想過沒有,柳茗玄的功夫極高,特別是他手中的那把劍,一旦我們*他叛變,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損失,畢竟他是華海公認的奪命十三劍。”
奪命十三劍之名不是吹出來的,最可怕的是柳茗玄的殺手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