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光頭接着低吼起來:“老子和童戰都要乾死紅幫的人,你他孃的要是破壞我們的計劃,公然違背巖少的命令,老子生吃了你也不解恨。”
“童戰光頭,你倆鞭三知道什麼,一口一個老子!行,你們繼續,我不管。”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明逸軒氣得面‘色’漲紅,薄怒低吼:“這是巖少的命令,而是親口命令的,剛下達,不光是命令我們這邊暫停行動,就連寒劍和五步蛇和楊釤那邊的行動也全部暫停了。”
暫停了?還是巖少親口命令的?童戰和光頭對視一眼,光頭壓低粗狂的嗓音,道:“不是...之前我們在網道的時候巖少不是說了這個計劃嗎,怎麼會突然下這樣的命令,巖少‘抽’風了?還是看見美‘女’就忘記做什麼了?”
“你這話我一定會如實的轉告巖少,到時候再被兄弟們羣毆一頓別說老子不仗義。”
一聽,光頭冷汗直冒,朝‘陰’笑的明逸軒豎起中指,半天才憋出兩個字。“我靠....”
“得了得了,別廢話了,老明,剛纔你接的那個電話就是巖少打過來的?”見明逸軒點頭,童戰馬上嚴肅的問:“巖少那邊是不是出事了?”
明逸軒搖搖頭。“不清楚,巖少說沒時間給我們解釋,讓我們等待他的命令,我想應該是有突發情況。”
“突發情況?這個時候要是有別人橫‘插’一腳,還真是有點不太好整!”
“放心吧,你們不相信我還不相信巖少嗎!”
“那倒也是。”
另一邊,浦江江灘附近,五步蛇所率的百名兄弟已喬裝打扮‘混’入夜晚到江灘欣賞夜景的人羣中,當聽到嶽巖的命令,正半躺在江灘上用望遠鏡看夜空的五步蛇有些納悶。
雀堂一位妹妹扮作五步蛇的‘女’朋友,在其身邊有說有笑。“玄堂中暫時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但是,我們發現有人在監視玄堂,很有可能是紅雷的人。”
吃着薯片,五步蛇也學其他看夜‘色’的人買張面具戴在臉上,偏頭小聲的說:“鄭博東是紅幫的內‘奸’,玄堂主許鉉與鄭博東是鐵哥們,現在這種情況,紅雷當然會派人監視這裡!”
“那我們怎麼辦?我擔心我們的人會被紅雷的人發現。”
“今天出來的兄弟紅雷的人都沒見過,所以不用擔心我們的人會被發現!現在,我們什麼做,該怎麼玩就怎麼玩,按照巖少的命令行事就成。”
“好!”
………
夜,已經深了!城區的喧囂沒有絲毫的減少,相反,到了深夜更加熱鬧,特別是那些風月場所!
潛伏在城區的焰軍兄弟,他們只是在暗處流動,秘密監控紅幫和小刀會的情況。而在西郊二十公里處,嶽巖和白詩倩已經跟蹤‘蒙’泰寧到了荒郊野嶺。
夜‘色’的朦朧,嶽巖他們已經不能在兩百外密切監視已經換成麪包車的‘蒙’泰寧了,深夜下起了‘毛’‘毛’細雨,漆黑‘陰’森森的夜中,若不是用夜視鏡,嶽巖他們不會發現霧很大。
雖然是‘毛’‘毛’細雨,可嶽巖和白詩倩卻是已經溼透了!在跟蹤‘蒙’泰寧到了一處看似荒廢的山莊,親眼看見‘蒙’泰寧在十幾位高手的保護下進入那獨一無二的木製小樓,嶽巖和白詩倩沒有再跟進去。
兩人潛伏在溼漉漉的草叢中,利用夜視鏡監視山莊中的一切動靜!身後是一片楓葉林,淅淅雨聲滴答響個不停,偶爾聽得幾聲青蛙叫聲,又或者“沙—沙”聲。
漸漸地,百米外木製小樓有昏暗的蠟燭光亮,之後七八名壯漢站在木製小樓的各個位置!漸漸地,雨越下越大,夜空一道電閃之後,雷聲砰然響起。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着,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木樓中的蠟燭亮光熄滅了!白詩倩接着閃電的亮光看了一眼時間,小聲的說:“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了,看這樣子,‘蒙’泰寧是打算在這裡過夜了!公子,怎麼辦?”
“一半情況下,去寺裡上香參拜都是清晨,‘蒙’泰寧行蹤詭異,如果他在這裡不去殘蓮寺的話,那殘蓮寺那邊就一定有埋伏。”
“如果這是‘蒙’泰寧的一箭雙鵰之計,紅雷就算再笨也要在殘蓮寺確定‘蒙’泰寧在那裡他纔會動手,我們的人也一樣!”
嶽巖動了一下發麻的手指,偏頭小聲的說:“人是可以僞裝的,假如‘蒙’泰寧安排一個假象出來,今晚我們要是沒有這個重大發現的話,不管是我還是紅雷,都會上當。所以,我懷疑‘蒙’泰寧會一直在這裡,一直等殘蓮寺那邊的行動結束之後纔會離開。”
白詩倩想了一下,說:“萬一天亮之後‘蒙’泰寧去殘蓮寺呢?”
這個問題,倒是讓嶽巖遲疑了,如果天亮之後‘蒙’泰寧去殘蓮寺,那他爲什麼深更半夜的在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過夜?莫非這獨一無二的全木製小樓裡有什麼?如果‘蒙’泰寧一直在這裡,那他爲什麼不去別的地方,偏偏來這裡?
看來,這裡有問題!
“不管‘蒙’泰寧要做什麼,我現在都必須盯着他!如果真的在這個環節上出錯,我們所有人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白詩倩知道嶽巖所付出的一切,她也知道嶽巖的辛苦,可現在這鬼天氣早不下雨晚不下於,偏偏在這個時候下,地上這麼溼,氣溫這麼地,公子他穿得又薄,身子吃得消嗎。
白詩倩爲嶽巖擔心着,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嶽巖休息,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後悔都來不及。
‘蒙’泰寧走的這一步棋,讓嶽巖‘迷’茫了,他不知道‘蒙’泰寧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如說‘蒙’泰寧發現了自己跟蹤他,那他把自己引到這裡來,自己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且這附近一定有其他的埋伏。
想到這裡,嶽巖皺起了眉頭,可在來這裡的路上,他很小心,他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
還有,嶽巖並沒有發現古翎汐那冰冰‘女’的行蹤,如果說‘蒙’泰寧來了這裡,小刀會由冰冰‘女’掌握指揮的話,那自己的兄弟一定會吃虧。
看來,現在的局面已經慢慢轉向僵持了,在這盤棋中,這個時候纔是最關鍵的,主要是‘蒙’泰寧的這一招太‘陰’了,像是六月晴天忽然被濃霧籠罩,使人分不清方向。
嶽巖相信,說不定只有自己有這樣的感覺,紅雷那裡,只怕他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滅絕‘性’的危險已經降臨。
思而復想,嶽巖愈發的感覺不對勁,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心裡忽然出現一抹莫名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危險。
心裡顫抖了一下,嶽巖知道自己說不定中了‘蒙’泰寧的圈套,可這個時候他已是騎虎難下,離開的話,很有可能會讓木樓中的人圍攻自己,從而失去一個絕妙機會,也會讓自己和其他兄弟之前的努力付之東流。
況且,如果‘蒙’泰寧真的從古翎汐那冰冰‘女’口中知道自己還活着,那他把自己‘誘’到這裡來,身邊那十幾人一定不是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他們一定是自己和白詩倩對付不了的。
想來想去,嶽巖只能留下來,即便他知道自己或許已經進去了伏擊圈,他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詩倩,我們現在很危險,提高警惕,隨時準備戰鬥!”
“怎麼了公子?”
“不好說,我的感覺很不好,我們很可能被‘蒙’泰寧這老傢伙算計了!”發現白詩倩兩條修長的眉‘毛’輕蹙,嶽巖湊近白詩倩,在其耳邊小聲的說:“現在我們沒有退路,要小心!如果...如果我有什麼不測的話,你一定要想辦法逃走。”
“公子...”
一聽這話,白詩倩一顆心瞬間提到嗓‘門’,緊緊的抓着嶽巖的衣角。“公子,不可以!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怎麼向血狼叔叔和南宮阿姨‘交’代,怎麼向族中數萬人‘交’代,我會成爲千古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