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陣駭然,剛纔由於一下子沒有控制好力度,姚瑤身體中的春/藥毒素全部像是脫了繮的野馬一樣,向着我這邊狂奔而來,我的承受點本就不大,被這麼一擊,胸悶氣慌不說,眼前更是昏黑一片,時間一長,渾身竟是失去了知覺!
慌忙之中,我意欲收回我的元神之力,用關閉渾身經絡的方法來阻止春/藥毒素大排量的衝襲,不料我剛剛關上了一點,卻發現無形之中好像伸出了一隻手來,緊跟着將我渾身的經絡命脈擴大,而我身體之中的元力在經過了一陣陣毒素的打擊之中,此時突地變得異常的瘋狂,趁着脈絡擴大的時機,向着姚瑤的身體猛烈地衝擊了過去!
我不免鬆懈了一口氣,如此一來,春/藥毒素算是暫時堵住了,可是讓我遠遠沒有想到的是,也就是轉眼的功夫,我發現,自身所有的元力竟如同都長了腳一般,根本不受我的控制,全部順過我的手心向着姚瑤的身體衝擊了過去!讓我更爲驚駭不已的是,這些元力在出去之後,便再也沒有回頭!
球球的!這下糟了!我心中一陣苦笑,終於明白爲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了,這是歸心經反噬了!
所謂的反噬,就是逆向的吞噬,將原本屬於宿主的東西全部吞噬掉,我記得很是清楚,就在《歸心經》那本書的最後書頁上就記載了這一條,一旦發生歸心經反噬,那麼自身的元神之力將一下全部消失,再也不可能恢復,可憐哥們修煉了十來年的元力,頃刻之間全部化成了泡影,而中了催/情藥的姚瑤卻在無意之中得到了我的元神之力••••••我欲哭無淚,球球的!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打死我也不敢用這種損己利人的方法啊!
元力往外傾瀉也就是眨眼之間的功夫,等到確定自身全部的元神之力瞬間化爲一空之時,我喉嚨裡面一甜,一口血箭飛射而出,身體則顫悠悠地轟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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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之後了。我睜開雙眼,這才發現,原本躺平在地上的姚瑤不知道什麼時候竟壓在了我的身上,弓着腰,小臉伏在我的肩膀上面,一點一點地蠕動着身體,同時檀口裡面則發出了分外銷魂的聲音!
我渾身一滯,哭笑不得了起來,球球的!哥們的第二次竟又是被女人給主動XX了,第一次是一個叫做雪姐的,連面都沒有見到的女人,而第二次,我曾發誓一定要給自己的女朋友,卻不曾想到,竟莫名其妙地又被人奪走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一直視我爲匪徒流氓色胚子外加仇人的鐵娘子姚瑤!天啊,天底下最不該發生的事情竟然就這樣發生了!我欲哭無淚。
渾渾噩噩之中,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一切都恢復了平靜,我也再也抵擋不住失去元神之力更帶來的乏力,暈悠悠地沉睡了過去。
等到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激情已然過去,我哀哀悲嘆了一口杯崔的,這才緩緩地睜開雙眼。印入我眼前的卻並不是姚瑤,取而代之的竟是姚政德那個老頭胖乎乎的老臉蛋兒。
只見他一臉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看着我,“小秦先生,你可醒了。”
我雙手撐地,從地上坐了起來,暗暗運起了歸心經,球球的,身體之中果然空空如也,顯然剛纔發生的那一幕並不是做夢。確定了這麼一個事實,我已經再無心思去搭理面前的老頭兒,無力地點了點頭,算是應聲。讓我好氣不已的是,此刻的地牢裡面,除了我和姚政德之外,姚氏二姐妹早已經不見,而且牢房的大門是大開的,也就是說,那羣恐怖分子已經走了,並沒有打算再爲難我們,從姚政德的表情來看,姚氏二姐妹倒是沒有出什麼事。
見我不搭理他,姚政德半蹲了下來,苦笑不迭地道:“小秦先生,昨晚上的事情我都親耳聽到了,是我家瑤兒的過錯,不過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女孩子家家的,而且還是第一次,所以我希望小秦先生你不要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
“嗤!你說的倒是輕巧!相信姚先生你心裡也清楚的很,我與令孫女的關係早就已經到了水火不能容的地步,昨晚發生那樣的事情,你知道對我的心理造成了多大的陰影嗎?”我能不放在心上嗎?這已經不僅僅是元神之力丟失一空的問題了,更關乎到了男人的尊嚴,被個女人強迫XX了,算是什麼事啊!這要是說出去的話,哥們還有臉去面對別人嗎?
姚政德哭笑不得,忙嘿嘿賠笑道:“小秦先生,咱們都是男人不是嗎?被女人那樣,應該算是一件挺幸運的事情了吧?更何況,我那大孫女,那是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啊,我要是你的話,只怕睡夢裡面都能笑醒過來,小秦先生也不算是虧了不是嗎?”
我一下無語,球球的!這老傢伙丫的竟和火啓罡那老東西一樣,也是個色/棍!
姚政德急忙咳了一聲,“小秦先生,你別誤會,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呵呵。”
我也無心去找他的語病,更無心去與他談論姚瑤的事情,事情已經至此,我只能夠認栽了,第二次被奪不說,更杯崔的賠上了我十幾年才練成的元神之力,此刻我真是連撞牆的心都有了。擡眼看了一下敞開的大門,我問道:“那幫人已經走了?”
見我不再追着那個話題不放,姚政德終於鬆下了一口氣來,回道:“是啊,他們都已經走了兩個多小時了。”
“他們不打算繼續關押我們了?”我跟着問道,對於剛纔那羣匪徒爲什麼要單獨將姚政德帶走很是好奇。
姚政德苦笑一聲,回道:“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有什麼理由繼續關押我們呢?”
“目的?”我一下擡起了眉頭,“達利集團也是他們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