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個時候正在興奮的人們都是滿臉不解的轉過身來看着發出聲音的我,而我則是快速的向剛纔黑影山東的方向追去,這有外國人在就是不好辦,要不我早就出去了;現在追過去也就是做做樣子讓他們小心一點,別光顧着欣賞文物和財寶了,自己的小命要緊。
很快我又回到了原地,所有的人都等在了那裡,緊張的看着我;陳教授有些擔心的走了過來:“小李,有什麼情況嗎?”
“剛纔我看見有兩道黑影從那邊閃過,速度非常的快。”我指了指黑影剛剛出現的位子。
衆人也順着我的指的方向拿去手裡的電筒照了過去,朱麗一臉不屑的看了看:“什麼都沒有啊?”
我理都難得理她,這丫頭就是沒把衣服給你也不至於恨我一輩子吧,到是王娟走了出來:“要是有的話也早跑掉了,陳教授我們要小心了。
“恩……難道真的有‘暗影護衛’?”陳教授若有所思的看着這空曠的地下之城,看來這裡不僅有讓人想不到的驚喜和奇蹟還有更讓人想不到的危機和來自黑暗深淵的威脅。
“暗影護衛?什麼東西?”朱麗不解的問道,看起來就像是個天真的小丫頭,可有誰知道她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傳說他們是死神的使者,終年生活在黑暗的深淵;有無比鋒利的爪子和嗜血的牙齒,看來他們纔是這裡真正的主人,我們不過是入侵者的角色罷了。”郭天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說道。
“另外!傳說它們是不死之身,最老的可以活幾百上十歲!他們終日吸取黑暗的力量來增強自身的實力”郭天又想到了什麼及時的補充道;這裡的衆人都是考察類的專家當然對這些神怪的事件不會有什麼懷疑的態度;可這要是能夠活上十歲還是有點讓人難以信服,不過我的那位住在祁連山上的‘親鹹’不知道多少歲了。
聽到這裡衆人的心情又開始沉重起來,緊張的看了看周圍,墨菲這個老頭到是很樂觀:“陳,你們放心!有瓊斯在保證會沒事的。
看着墨菲對瓊斯那自信的笑容我就想笑,這盲目的自大導致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是啊,瓊斯先生一直以來都是我們最好的保鏢,可以一口氣殺死五頭犀牛。”朱麗也開始吹捧起來,還有些示威的看着我。
“好了各位,繼續前進吧,安全的事情就交給李先生和瓊斯先生好了。”陳教授拍了拍我的肩膀,率先向高臺走去。
瓊斯知道我的實力,對我笑了笑:“李先生看來我們的責任相當的重大,我看這樣好嗎?我在前面開路你在後面護衛怎麼樣?”
“沒問題,瓊斯先生;不管我們是屬於那個國家但今天在這裡,我們的任務是一樣的就是保護他們,希望我的同胞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你能夠伸出援手,當然你的同胞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我也會出手相救的。”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我不可能是盲目的自大,以爲老子天下第二的樣子,看誰都不放在眼裡,萬一有什麼閃失我會內疚的。
“如你所願,合作愉快!”瓊斯很高興的看着我,友好的伸出了手來,看來這家後也是條漢子。
“合作愉快!”這是我們的第二次握手,和第一次不同的是這次的握手我們沒有早較量手上的力量。
說完瓊斯拿出了放在腰上的槍,這槍挺精緻的;就是不知道他的瓜能力有沒有暗影護衛的快,我剛纔可是領教了它們的速度;以我現在的眼力也只能夠看到一團黑色的影子。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小心的來到了高臺的臺階邊上。
“陳以你對古代文化的瞭解,這個高臺是用來做什麼用的?”墨菲高傲的昂着頭看着有邊正在思考的陳教授,這那裡是在問問題啊,簡直就是在挑釁陳教授的學識。
“不應該啊?”陳教授沒有回答墨菲那鬆釁的問題,而是不解的看着這上方有着四跟柱子的高臺,眉頭緊鎖。
“怎麼了老師?”王娟跑了過來,一把扶住有些站立不穩的陳教授;擔心的看了眼。
“依照史料的記載和圖文資料彙總,這個高臺修的非常的不合理;首先是那四根巨大的柱子,這裡面到底隱藏着什麼樣的秘密,好有這裡的臺階也是不對的古代的建築除了按雄偉的皇宮外誰敢修這樣的臺階?”陳教授不解的搖了搖頭,看着這通望高處的臺階。
“這個問題我想也只有先上去看一看。”王娟也是不解的搖了搖頭。
“好!走我們上去!”陳教授又站了起來。
“等一下,還是我先上去看一下有什麼情況沒有?”這人要是身在最高處,雖然有四根柱子但是卻不像下面這裡有躲避的地方,萬一暗影護衛門使用遠程的攻擊武器那後果很嚴重。
陳教授擡慢慢的起頭來看着我,給了我一個詢問的眼神,而我的回答是堅定和自信。
“瞠!!!!!”這把伸縮槍我是一直都帶在身邊,雖然自己也可以憑着異能的力量幻化出來那種力量也不是無窮的,就像每個軍人身上都有一把多用途的軍刀一樣。
“都什麼時代了還用這種武器?”朱麗有些好奇的走了過來,看着我手裡反射着火光的長槍。
我對他笑了笑,面對他的諷刺我是無所謂的:“有些時候它比槍管用。”
我小心的用槍尖點了點身前的臺階,但願不會有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出現,如果是觸動了什麼機關的話那事情就麻煩了。
衆人也明白了我的意思,通過槍尖我沒有感覺到什麼,就邁出了第一步;這第二步當然也是一樣。
“老師,我覺得這座高臺就好像是用來召喚神明的祭壇一樣。”郭天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恩……走吧我們跟着小李的步伐。”此時我已經慢慢的摸索着走了大慨十級的臺階,這每一級的臺階雖然表面上沒什麼不同,可我總覺得那裡有不對勁的地方。
墨菲的那名男弟子正想上去,可是被他給擋了下來;非常友好的讓一邊的郭天先上:“小朋友,你先請!”
郭天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不就是先讓我們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危險,然後自己再上去,狡猾的老頭。
而此時的我越往高處走幾越是覺得一股股的陰風正撲面的吹來,爲什麼這裡的氣流會有如此的急和下面簡直是兩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