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雪在遠處目睹一切,急忙中,大呼道:“你沒事吧,我來救你…”語聲焦急而關切,李傑聽得心露異樣,心道:“她若,貿然奔來,也必定要中招,但此時,他卻又不能動口說話,提醒獨孤雪!”
想到要是獨箍雪也中了這怪煙的話,那就真麻煩了,微微咬了下牙,對着獨孤雪奔來的身影,大聲呼叫道:“你快走!不要過來,煙有……”
一句話未說完,頓感天旋地轉,昏倒過去,人事不知!
獨孤雪大驚,急叫道:“李傑!李傑!”喚了兩聲李傑,她已衝入了青煙的瀰漫區……
老者大笑道:“一箭雙鵰,不錯,當然不錯!”
直到這裡,獨孤雪才身感有異,慢慢軟到在李傑身邊,顫聲道:“你……你們把他怎樣了?”
驀見那個老者,左手挾着昏迷不知的李傑,笑道:“你可是獨孤家族的大小姐?”
獨孤雪怒道:“是有什麼樣,你最好……”話還未完,她突然尖聲一呼,原來是那老者突然將李傑摔在地下,嘿嘿冷笑道:“心痛嗎?捨不得嗎?”
獨孤雪秀目圓睜,可憐她全身無力,不能發作,否則她定要將這老傢伙挫骨揚灰!
老者得意地冷笑道:“我們黑煞一族不是軟心腸慈悲的人,獨孤小姐,你好好聽話也還罷了,若然打歪主意,莫怪我鄭必客親手將這子斃掉!”
獨孤雪聽到黑煞族這名號,心中暗寒,嘆道:“你們要怎樣?”
老者抓起李傑向單架上一摔,冷笑道:“慢慢你就會知道,不必多問!”
接着,有人驅了輛車子過來,將兩人都放到車中,轉道向岔道駛去,獨孤雪躺在車上,見李傑能在身邊,心中稍慰,雖然他人事不知,如同死去,但兩人在一起,她總能放心不少。
車子駛行得很快,獨孤雪用盡方法弄不醒李傑,不知他被何種毒藥迷倒,突想到他修爲比自己高得多,爲何比自己還要不中用,這其難道還有着什麼貓膩。
看着躺在車上,一動不動的李傑,獨孤雪突然咬了咬牙,掐住他的頸脖,低聲道:“你再不醒來,我就生生掐死你好了,省得讓你受他們折磨!”
“呃!住手,你丫頭真想謀財害命不成!”李傑輕吟一聲,趕緊睜開了眼睛,但此時,他被摟在獨孤雪軟綿綿的懷中,聞到如蘭的幽香,頓感心猿意馬,不覺伸出手去,用力抱住。
獨孤雪被他一抱臉泛朝霞,全身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聲音微抖道:“你……你這壞人,竟然裝暈騙我……”
車廂裡漆黑一團,忽聽李傑嘆道:“獨孤雪,你若對我冷漠到底,不跑到青煙中救我便好了。”
獨孤雪怒哼一聲,道:“你不是神機妙算,未卜先知麼?還不是被人捉了。”
李傑嘻嘻一笑,並不言語,獨孤雪忽覺一雙手摸索身上鐵鎖,一聲細響,鐵鎖頓開,獨孤雪心頭一驚,欲要說話,卻被一知手捂住。
車外的人警惕道:“方纔是什麼聲音?”
李傑冷笑道:“老子放了個屁,你們也聽到了?”言罷,他竟然弄出瞭如同響屁的聲音,當然,這聲音不過是他用腹語弄出來的,不過某人卻信以爲真了。
獨孤雪又氣又急,這傢伙當着自己的面,竟然還這麼放肆,以後一定要找個機會調教他一番,慌忙憋住呼吸,生恐車廂狹窄,傳來臭氣。
那馬車行了一程,來到一座大宅門前,卻聽有人喝道:“你們什麼人?”
但聽那老者開口道:“我是聖子的僕人,這是入府的令牌,你們驗證一下。”
“聖子?”李傑心中奇道:“難道是六道聖子?只要他們爲什麼要抓自己與獨孤雪?”
不多時,馬車又動,行了一盞茶工夫,倏而停下,那老者掀開車簾,命令道:“擡他們下來。”那些手下應了一聲,兩人第一個扛的是獨孤雪,其次是李傑!
當他們將獨孤雪放在單架上時,獨孤雪忽地探出雙手,拍在兩人後腦,那兩名大漢應手而倒……
就在這時,李傑也閃電般出手,那老者面色大變,向前一躥,還來不及呼救,就悶哼一聲,撲倒在地。
李傑身子一抖,擺脫鐵鏈,嘻嘻直笑道:“憑這些小花樣就想捉住我李某人,免未也太小瞧人了!”拿起鐵鏈,反將那老者一干人等鎖住,再用布條封了嘴,丟在車上。
轉眼見獨孤雪抓住身上的鐵鎖,欲要扯斷,便笑道:“且慢。”說罷伸手,將獨孤雪玉手撥開,但見獨孤雪獨眼中噴出火來,當下笑道:“放你也不難,但你須得發誓,進入府中後,處處聽我調遣,要不然我便將你丟在這裡。”
獨孤雪一咬牙,忽道:“好,便依你。”
李傑這才淡然一笑,雙手一扯,幫她扯下了身上的鐵瑣。
看到李傑這般從容的態度,獨孤雪恍然大悟,脫口道:“你是故意的?”
李傑笑道:“不錯,你不是說我們會倒血黴麼,我索性就將計就計了,讓他們送我們出森林了。”
獨孤雪冷笑道:“怕沒這麼簡單,你是不是早就設好了局,故意讓那些人擒了,好讓他引我們來到這裡,找出幕後黑手。”
李傑眯眼笑道:“你猜呢?”
獨孤雪跌足嗔怒,只是身在險地,欲呼不敢!
忽見獨孤雪眼露詐意,便要動手,李傑忙道:“記得你發的誓,這裡鬧起來,大家吃虧。”
獨孤雪只得忍氣吞聲,恨恨道:“現在我們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