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全都聽的一臉懵比,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
餘澤濤撓了撓頭,一臉莫名其妙的說道:“你們說什麼呢?什麼黑客白客的?不是在說身材嗎?”
“身材?”杜雲煙一臉的奇怪,然後往下看了一眼,嘴裡說道:
“小C……啊!你這個臭流氓,我殺了你!”
WWW✿т tκa n✿co 杜雲煙臉色脹紅的像是要滲出血來,抓起杯子就要衝過去扣到餘澤濤的腦袋上!
汪一和朵朵趕緊把她給抱住。
楊子墨哭笑不得的對餘澤濤罵道:“想啥呢兄弟!
我們一般把從事高超網絡技術的人,分成兩大類。
一類就是黑客,一般來說就是指在計算機科學和編程與設計方面,有高超本領的人。
他們習慣於利用自己的本領,在互聯網上做一些違法的事情。
還有一種,就是紅客。
也就是被官方招安的黑客。
他們是爲了保護互聯網秩序而展示自己技術的人。
杜小姐就是紅客。
而小A這個名字,在華夏互聯網上鼎鼎有名。
它也代表着華夏黑客技術的頂尖水平,是最出名的黑客之一。
你以爲是什麼呢?”
陳心安神情嚴肅的看着餘澤濤罵道:“年輕輕輕,思想骯髒!
不能這樣啊騷年!
能不能像我一樣,純潔一點?
重新找份好工作!
把有限的生命和齷齪的思想,全部投入到無限的爲人民服務中去!
正好鴻運樓也找人,以後你就在這裡幹吧!”
“陳心安你別搶人啊!”汪一不幹了,瞪着眼睛對陳心安說道:
“餘澤濤已經早就替我做事了,現在丟了萊曼的工作正好,直接加入我的自媒體!”
陳心安也不好說什麼了。
他又不是鴻運樓的老闆,沒必要幫着鴻運樓搶人。
看了看汪一,又看了看餘澤濤,點點頭說道:“還算合適!”
“你說什麼呢?”汪一臉紅了,拍了一把桌子,怒視着陳心安。
寧兮若也嗔怪的對陳心安笑道:“不要亂點鴛鴦譜!”
陳心安一臉委屈的說道:“我的意思是,我早就覺得你該找個男助手了!
你乾的這個,太危險了,作爲一個女孩子,有些場合不合適!
現在讓這個小兄弟幫你,我就放心了不少!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小兄弟這身板看着不錯,跟你搭檔很合適。
這有問題嗎?
你們一個個的想什麼的?
爲什麼心裡就不能陽光一點?
像我一樣純潔一點不可以嗎?”
汪一和寧兮若全都是臉蛋通紅,滿面羞慚。
好吧,是自己不純潔了,誤會了人家。
陳心安扭過頭,對餘澤濤問道:“兄弟,你是哪的人?”
“嶺西沙城的!”餘澤濤微笑着說道。
陳心安的神情一滯,看了一眼這個人。
餘澤濤拿起酒瓶,給陳心安倒了一杯酒,笑着說道:
“今天沒有安哥兒,還有我老闆,我都出不了萊曼的門!
謝謝你們救了我,還收留了我。
我借花獻佛,敬你們一杯!”
陳心安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並沒有喝酒,對他問道:
“嶺西沙城,我知道那個地方,只是沒有去過!你怎麼大老遠跑京都來了?”
“討生活唄!哪裡不是去?”餘澤濤聳聳肩膀,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本來去當兵的,後來我不幹了,就跑出來打工了!”
陳心安愣了一下,臉一沉,看着餘澤濤問道:“當逃兵了?”
餘澤濤瞪着眼說道:“哪裡是逃兵啊!
我要是去了,幹不幾天就回來了,那你說我是逃兵,我認了!
我去都沒去,都沒答應他們,怎麼算逃兵?”
楊子墨笑着說道:“沒答應誰?接兵幹部?
兄弟,你不會告訴我,是人家求着你去當兵吧?”
餘澤濤笑着說道:“你猜對了,他們還真求着我去。
只不過我沒看上,所以跑了!”
陳心安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楊子墨和朵朵相視一笑,看着餘澤濤的眼神充滿了嘲諷。
拍了拍餘澤濤的肩膀,楊子墨對他笑道:“兄弟,之前沒感覺你這麼能吹啊!
我說句實在的,出門在外,不能亂說話。
特別是關於這方面的,綠裝也好,警察也罷,都是很神聖的職業。
別拿這個開玩笑,吹的沒邊沒沿的,這樣不好。
反正我是不喜歡聽!”
餘澤濤聳聳肩膀說道:“關鍵我真沒吹!我對朋友不說假話。”
楊子墨氣罵道:“這還不叫吹?人家招兵是報名體檢加篩選。
到了你這,就成了求着你去當兵了?
怎麼個意思?你頭大?
還是臉大?長了四張臉?”
餘澤濤無奈的說道:“我就一正常人啊!關鍵我有名額啊!
只是我不想去那個部隊,我想去另一個。
可是那邊不給我去,我也沒辦法!”
楊子墨譏諷笑道:“人家接兵幹部都去你家求你去了,這邊還不要你?爲啥啊?”
餘澤濤垂頭喪氣的指了指自己雙腳說道:“我是扁平足!”
楊子墨一愣,指着餘澤濤哈哈大笑起來。
“露餡了吧你小子?
扁平足連體檢那一關都過不了!
你還想讓人家接兵幹部去你家求你?
咋想的啊!
兄弟,你要是這樣聊天就沒意思了!
人可以有自信,但是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你這扁平足,連警校都上不成,警察都當不上,你還想去穿綠裝?
人家接兵幹部還跑去你家求着你去,你覺得可能嗎?”
餘澤濤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信不信隨你,反正我沒騙你……”
“夠了!”陳心安怒喝一聲,瞪着餘澤濤,心中對他的印象降到了冰點。
他深吸了一口氣,對衆人說道:“吃飯,不用聊這些有的沒的。
餘澤濤,你剛纔說的話,以後不要說了。
我對部隊有感情,由不得別人褻瀆!”
“我也沒褻瀆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啊!”餘澤濤皺着眉頭看着陳心安說道:
“你們幹嘛不相信我的話?我沒必要騙你們啊!”
陳心安強壓憤怒,看着他問道:“你沒完了是吧?那你告訴我,人家看上你哪一點了非要讓你這個扁平足去部隊?”
餘澤濤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我有名額啊!我是烈士家屬啊!”
衆人愣住。
陳心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問道:“你說什麼?”
餘澤濤坐在椅子上,平靜說道:“我哥犧牲了。
部隊裡的人來問我爸,有什麼困難需要解決?
我爸就說,把我再送到部隊去。
我也想去啊,但是要去我哥生前的部隊。
我哥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可是一檢查,我是扁平足,根本當不了兵。
那些幹部就沒讓我去,說我這個去了肯定是送死。
然後他們就叫了其他部隊的幹部來,讓我去部隊司務班。
而且以後直接轉士官,一輩子司務長。
這就是國家出錢養着我了唄!
我是扁平足不假,可又不是廢物!
有手有腳,幹嘛要讓國家浪費糧食養着我?
所以我就跑出來了!”
衆人面面相覷,原來是這個原因。
陳心安神情激動,卻又強抑情緒,顫聲問道:“你哥叫什麼名字?哪個部隊的?”
餘澤濤眼圈發紅,淡淡說道:“他是黑山虎特戰隊的,叫余男勇。
安哥兒,我真沒騙你。
要是你生氣了,我不說了就是了。
我敬你一杯賠個罪!”
陳心安左手抹了一下眼角,右手端起了杯子,站起來說道:
“哪裡用得着你來敬我,我敬你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