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炸藥這兩個字,江小白心裡面是一陣無語,冷冷的說道:
“王胖子,你好好的看一下四周,到時候你再說能不能用炸藥給炸開!”
用炸藥炸開金庫,江小白在一開始就想到了,還用得着王胖子現在和自己說。
王胖子一聽本是不服氣的,但是在看到和金庫連成一體的四根柱子,心裡面的疑問也是瞬間明瞭。
“江小白,這上百個人沒有一個懂這玩意,又不能用蠻力炸開這個東西,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不成!”
“自然不能放過他們,只是絕對不能用炸藥炸,要不然整個大樓都要塌了,到時候金庫裡面的東西我們一件都得不到!”
熊三的手下江小白是絕對不會放過的,要是對方沒有死絕就是放虎歸山,到日後也是一個麻煩。
聽到金庫中的東西,王胖子雙眼放光,貪婪的說道:
“江小白,來之前我們可是談好了的,金庫裡面的東西我們一人一半!”
“之前答應過你的事情,我江小白是絕對不會食言的,難道東龍王信不過我?”
江小白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要不是以一區之力攻下西區太浪費人力,江小白根本就不會和眼前的王胖子合作,要知道西區王藏起來的東西絕對是倫值不菲。
只要能夠吞下整個西區的地盤,他南龍王的勢力絕對會力壓蕭一山和王胖子,不過這一個想法江小白只會放在心裡面。
畢竟蕭一山兩個人,絕對不會看到自己壓他們一頭,可能最後會惹到一身麻煩。
“那就好,我們兩個人只有靠得近一點,也不用太看蕭一山的臉色了。”
王胖子略帶深意的看向江小白,笑着說道。
王胖子如此直白的話,江小白自然是聽得明白,淡淡的說道:
“你說的也是我想說的,蕭一山最近幾年勢力暴漲,早就有了吞併我們東南兩區,坐上九龍城老大的野心了!”
“哼,蕭一山就是一條瘋狗,想要坐九龍城老大的人又不是沒有出現過,最後的結果還不是沉屍江底!”
從兩人的談話之中,東南北三區的聯盟是形同虛設,要不是有林峰熊三這一股外力在外面撐着,這脆弱的聯盟早就破滅了。
江小白聽後點了點頭,但緊皺的眉頭還是未放下來,王胖子盯上幾眼一臉疑惑,說道:
“江小白,你難道還有其他的擔心不成!”
在說到蕭一山的時候,江小白的臉色一直都不怎麼好,王胖子也瞧出來了一點貓膩。
“沒什麼,只是蕭一山最近一年勢力瘋漲,我一直感覺到十分的奇怪。”
江小白這微微一點,王胖子也知道其中厲害,良久之後才說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九龍城有九龍城的規矩,外人想要立足還得先問問我們兩大龍王!”
“這一件事情先不說了,還是先想辦法打開眼前這個金庫吧,北區的事情應該處理得差不多了。”
江小白無心糾結這一個問題,王胖子剛要命令手下攻擊金庫,在遠處傳來的打殺聲。
上百號人紛紛側目,全都都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江小白攔住想要一探究竟的王胖子小聲說道:
“先不要亂動,在這先看看情況再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打殺聲也是漸漸的清晰,甚至能夠聽得到刀口入肉的磨擦聲。
“咚咚咚……”
整個地下室此時十分的寂靜,上百號人不禁緊了緊手中的武器,藉此多了一份繼續站立下去的勇氣。
江小白一直盯着前方的轉口,直到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人出現在了面前。
“你就是林峰?”
聽到林峰這兩個字,地下室的衆人皆是十分驚訝,畢竟林峰在九龍城做了不少大事,這一些也漸漸傳致了他們耳中。
面對這一位一夜滅殺原西龍王的人,每個人心裡面或多或少有了一絲畏懼。
見江小白一下子就認出來自己,林峰好奇的看向對方,微微一笑說道:
“哈哈哈,我在九龍城很少露面,南龍王竟然能一眼認出我!”
“林老大莫怪,本人沒有什麼大本事,也就是多了一雙能夠識人的眼睛。”
江小白淡然一笑說道,他緊盯着林峰的身後看了良久,竟然沒有看見一個人走出來。
這樣的場景,真的太奇怪了。
“南龍王太過謙虛了,能坐上龍王這個位子哪一個不是天子驕子,要不然這一個位子也輪不到你們。”
“姓林的,別在這假惺惺的了,你王爺這兩百多斤就在這了,想要就放出你的兄弟來過上幾招!”
江小白剛想要說,直接讓站在一旁的王胖子給截了胡。
看着江小白和林峰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談,王胖子早就是聽不下去了,所以直接出言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
林峰是熊三的幕後老大,幾大龍王是心知肚明的。
王胖子一心想的就是,拿下了林峰就等於徹徹底底的拿下了整個西區,到時候他王胖子的名聲絕對要壓過剩下的兩大龍王。
“自作聰明,我看到時候你怎麼收場。”
江小白主動往後退了幾步,心裡面對王胖子是十分鄙視。
王胖子不僅人十分貪心,還會像現在這樣自視甚高,不過這也是江小白願意和對方合作原因。
相對於其他人而言,王胖子的目地更加明業,江小白手上多少有一點把握。
只是江小白此時往後退,直接把王胖子給推到了林峰面前。
“今天我是一個人過來的,沒有帶任何一個手下過來。”
林峰輕描淡寫的說着,然而王胖子和江小的兩個人在聽後,卻是一臉嘲諷的盯着林峰,心裡面顯然是不相信這一番話了。
“哈哈哈,你就不要逗我笑了,外面可有我們兩個人幾十號手下,憑你一個人絕對不可能殺進來。”
王胖子左手直指林峰,話語之中盡顯殺氣。
在外面守着的人,個個都是兩人手底下的好手,感覺林峰說這一番話是在拿自己,當做兩歲小孩子戲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