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聽到蘇晨的話,慕云溪直接愣住了,手還停在半空中,尷尬不已。
而當她回過神的時候,蘇晨已經開着車離開了。
“嗎的,你算什麼東西!”
封長空破口罵道:“云溪,你彆着急,這幾天我幫你好好查查這小子,居然敢在咱們面前裝逼,簡直是活膩了!”
“別!”
望着蘇晨離開的方向出神,慕云溪說道:
“你不覺的,那個男人很有意思麼。”
說話的時候,慕云溪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笑意,儘管蘇晨拒絕了她,但她卻一點都沒有生氣。
因爲在隱約之間,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她,那個男人很不簡單!
雖然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他身上那濃郁的血腥味,足以說明一切!
此時的慕云溪已經對蘇晨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麼多年過去,這是第一次,有人讓慕云溪有心動的感覺。
“封長空。”慕云溪說道。
“怎麼了,云溪。”
“臨陽這邊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在這就行了。”慕云溪淡淡的說道。
“什麼,讓我先回去?!”封長空瞪大了眼睛說道。
“嗯,我準備去會會那個男人,這麼多年過去,還是第一次見到敢駁我面子的男人呢。”
最後,封長空被慕云溪打發走了。
就怕那個沒腦子的傢伙在這礙事!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蘇晨把車開到了市區,徐思寒攏了下頭髮,說道:
“蘇爺,剛纔您的身上濺了不少的血,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讓助理買了幾套衣服回來,您可以到我那洗個澡,把衣服換換。”
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血跡,蘇晨微微皺眉,雖然剛纔已經很小心了,但一口氣殺了那麼多的人,也難免會沾上血跡。
如果就這個樣子回去的話,以林若涵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肯定會問個不停,而這種事,最好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爲好。
“也好。”
徐思寒住在市中心的繁華地帶,而她的家也是裝修的富麗堂皇,隨隨便便一個不起眼的擺設,都在萬元以上。
只不過,徐思寒的家並沒有蘇晨想象中的那麼整潔,有幾件衣服還胡亂的扔在了沙發上,其中還包括一件綠色的內衣。
“蘇爺,這是新買來的衣服,您看看合不合適。”徐思寒將衣服遞了過去,恭恭敬敬的說道,就像古代的侍女一樣。
“好。”
徐思寒家裡的衛生間出奇的大,足足有三十多平的面積,對於那些窮苦的老百姓來說,他們整個家的面積,可能都沒有徐思寒家的廁所大。
到了衛生間,蘇晨準備簡單的衝一下,可是,進來之後才發現,這裡的環境,好像連沖澡的地方都沒有。
因爲裡面全是徐思寒的內衣和絲襪,而且基本上都是蕾絲半透明的那種,款式頗爲大膽。
見蘇晨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徐思寒連忙起身,“怎麼了蘇爺,還有什麼吩咐麼。”
“把你衛生間裡的東西收一收。”
“衛生間裡的東西……”
想到這,徐思寒忽然愣住了!
因爲之前沒想過家裡會來外人,所以自己的內衣和絲襪全都放在了衛生間裡!
這下完了,全都讓他看到了!
“那個,蘇爺,您稍等,我現在就去收拾。”
此時此刻,徐思寒的臉蛋,已經紅的不像樣子了,急匆匆的到了衛生間,將自己的內衣全都收了起來。
“蘇爺,全都收拾好了。”徐思寒羞赧的說道。
蘇晨點了點頭,之後開始去沖澡。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蘇晨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伴着淡淡的水汽,那種清爽陽光的感嘆,如鄰家大哥哥一般,把徐思寒的眼睛都看直了。
“看我幹什麼。”
說完,蘇晨瞟了眼徐思寒,“穿成這樣幹什麼,你晚上要出門麼。”
在蘇晨去洗澡的時候,徐思寒又去換了身衣服,但卻不是寬鬆的居家服,而是黑色的裹身短裙配上黑色的絲襪,簡直就是夜店的標配,極爲魅惑。
“不,不出門,那套衣服已經穿一天了,所以換了一身。”徐思寒遮遮掩掩的說道:
“那個,蘇爺,您也累了吧,我給你捏捏肩膀,理療方面我也很在行的。”
蘇晨點點頭,沒有多想,便答應了下來。
沙發上,蘇晨閉目養神的享受着徐思寒的服務,同時也在思考着,那家寒國藥廠的幕後主使是誰。
“蘇爺,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大忙。”
徐思寒一邊按摩一邊說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不僅是在幫你,也是在幫我自己,也是每一個華夏人該做的事情。”蘇晨淡淡的說道。
“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都是我主動找蘇爺做的,如果沒有我的話,蘇爺也不會這麼麻煩了,所以還需要像蘇爺道謝。”徐思寒柔聲道說。
“一百多條人命而已,還談不上麻煩。”
蘇晨閉目養神的說道:“倒是你,這件事做的不錯,你的責任心,並不是每個人都有的,而這一點,也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聽到蘇晨的誇獎,徐思寒受寵若驚,連忙說道:
“多謝蘇爺誇獎,從我考進醫科大學那天開始,我的導師就一直告訴我,醫者仁心,這麼多年也不敢忘記。”
“很好。”
蘇晨滿意的說道:“你不是很想要那益壽延年的秘藥配方麼,我現在把配方給你,希望你物盡其用,造福於更多的人。”
“真的麼……”
徐思寒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了,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感謝蘇爺的信任!”
“現在說感謝沒用,記住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否則,那些寒國人就是你的下場!”
聽到這話,徐思寒連忙單膝跪地,無比恭敬的說道:
“謹記蘇爺教誨,永世不忘!”
蘇晨點點頭,望着窗外闌珊的燈火,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種事,馬虎不得,否則……”
“千百年後,我們又怎麼可能對的起那一捧黃土,與一杯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