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場的地址在江北郊區,佔地面積極廣,雖然孟家的財力不如孫家和王家,但這一個獵場下來,最少也值個幾千萬。
到了獵場之後,孟國豪說道:
“閨女,爸這老胳膊老腿的,就不陪你們玩了,你帶着蘇爺好好玩玩。”
孟潔有些不好意思,但蘇晨昨天的舉動已經徹底把她征服了,
正所謂哪個少女不懷春,她也願意和蘇晨多走動走動。
否則,今天也不可能穿絲襪短裙過來。
“蘇爺,咱們過去吧,今天天氣好,視野開闊,正是打獵的好天氣。”
“那就走吧。”
一路上,孟潔在不停的介紹,蘇晨對這家獵場也有了大致的瞭解。
在孟家的獵場裡,提供了兩種打獵的方式。
一種是現代的獵槍,另一種就是老式的手弩和弓箭,至於怎麼選擇,就全憑個人喜好了。
兩人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面圍了不少的人,男男女女都有,都圍在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身邊,一臉的恭維討好之色。
“樑老,聽說您之前當兵的時候,就是神槍手,能跟我講講您從前的經歷麼。”
說話的男人大約四十多歲,穿着一身休閒裝,腦袋上沒幾根頭髮,一臉諂媚的說道。
“呵呵,那都是老黃曆了,不過你們想聽,我就免爲其難的給你們講講吧。”
梁姓老者笑着說道:
“想當年,隊上說要挑一個狙擊手,之後就把消息給散播出去了,好傢伙,第二天就有一千多人來報名,最後你猜怎麼了?”
“怎麼了?”
“最後就是我脫穎而出了!”梁姓老者神色傲然的說道:
“我還清楚的記得,拼到最後的時候,我和另外一個人比打靶,五百米外的移動靶,一人十發子彈,最後看誰的成績好。”
“樑老,那您最後的成績如何?”
“呵呵……”
梁姓老者捋着鬍子笑道:“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每一槍都正中靶心,史無前例的一百環!”
“什麼!”
“移動靶竟然還能打出一百環的成績!”
“樑老您也太神了吧,那對方打出了多少環?”中年人問道。
“零環!”
“零環?”
“沒錯,十發子彈,全部脫靶了,沒有一槍打中的。”
梁姓老者笑着說道:
“那小子就是站樁打靶比較厲害,但要是換成移動靶就完了,但你們想想,到了戰場上,敵人能站着讓你打麼,所以說,最把我留下來了。”
“樑老,你這槍法也太牛了吧,我估計啊,現在都沒幾個人能打出一百環的成績。”
“這東西沒法比的,天賦這東西是天生的,不是後天就能練出來的,像我那個時候,都是小米加步槍,哪有現在這麼高科技,還有瞄準鏡,我們那時候,連槍口都是歪的,一切全靠技術。”
“那是那是,否則樑老也不能被稱作是神槍手。”中年人笑道:
“哦對了,我前幾天聽說,好像金陵軍區的人來找您了,說讓您回部隊?”
梁姓老者捋着鬍子笑道:“確實有這麼回事,說部隊裡那些所謂的神槍手技術太糙了,想讓我回去指導工作。”
“還有這事?”
“當然,但被我拒絕了。”
“樑老,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你咋還拒絕了,要是我的話,肯定點頭答應。”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狙擊這種事,不是靠練和指導就能出成績的,得看天賦。”
看着面前擺着的步槍,梁姓老者說道:
“他們沒有我這樣的天賦,所以再練也是白費,我纔不去操那個心。”
聽到這話,老者身後的人都笑了起來。
“一代神槍手,樑老先生退伍,這簡直就是華夏軍界的一大損失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就只能在這玩玩了。”梁姓老者笑着說道。
“樑老,既然都來了,您能不能給我們露兩手,也讓我們長長見識?”
“呵呵,沒問題,雖然我的年紀大了,但槍法則更加爐火純青。只要是在射程之內,就沒有我打不到東西!”
說完,梁姓老者看了眼桌子上的步槍,說道:
“這把步槍的射程在兩百米之內,所以你隨便指個兩百米以內的東西,我立刻就能給你打下來。”
“好!”
說完,中年人朝着天空看了一眼,之後大聲說道:
“樑老,天上有隻麻雀!”
聽到這話,梁姓老者眼疾手快的拿起了桌子上的步槍,簡單的瞄了一下,立刻扣動扳機,子彈急射而出,直接將天上的麻雀給打了下來!
“哎呦我去,這也太準了吧!”
“這都能打到,真不愧是神槍手啊!”
聽到衆人的恭維聲,梁姓老者頗爲得意的笑了笑。
“還好,還好,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都是常規操作。”
看到那名老者的槍法,就連夢潔都驚駭起來。
自家獵場已經開了好多年了,還是頭一次見到槍法這麼好的人。
“蘇少,我去幫您準備獵槍,您也玩玩?”孟潔建議道。
“算了,我對這麼幼稚的東西沒興趣,來這看看風景,呼吸下新鮮空氣就可以了。”
雖然蘇晨的聲音不大,但卻被梁姓老者給聽見了。
“年輕人,你什麼意思,居然說打獵是幼稚的東西,是在看不起我樑伯龍麼!”
樑伯龍說完,站在一旁的中年人也湊了上來,神色不悅的說道:
“小子,居然敢對樑老不敬,快點給樑老道歉,否則我田成濟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憑你們也配?”
蘇晨完全沒心思搭理那個兩個人,準備離開。
“你!”
“等等!”
田成濟剛要發火,就被旁邊的樑伯龍給攔了下來,說道:
“年輕人,你的口氣很狂啊,既然你能說出這種話,想必也是有一定的技術嘍。”
射擊是自己的強項,更是自己引以爲傲的東西,在這種事情上被人侮辱,樑伯龍是不能接受的!
擡頭看着樑伯龍,蘇晨的神色淡然,卻帶着一股帝王般,不容抗拒的氣質。
“有能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