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消息,蘇晨的嘴角上揚。
“本以爲他們,要過些日子纔出現的,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蘇先生,這次您可要小心應對啊,據我所知,一共有二十四個一階宗門,和三個二階宗門,被困到了外面,並且放出消息說,最多給您三天時間,如果不把結界的鑰匙交出去,那他們就要找上門了。”
“不急,我在這裡等着他們就是了。”蘇晨輕聲說。
“那蘇先生多少小心,如果有需要我們做的,儘管開口就是。”
“好,辛苦了。”
“晨哥,是不是又遇到麻煩事了?”掛了電話,林若涵小心翼翼的問道。
“確實挺麻煩的,還得浪費時間解決,都要被他們煩死了。”蘇晨笑着說。
“就知道吹牛。”
“都敢跟我這麼說話了,我看你的屁股,是又癢癢了吧。”
“別別別,晨哥,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鬧着玩,不帶急眼的。”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
在中海的郊外,有一座規模龐大的度假村。
度假村始建於三年之前,因爲林氏集團的倒閉,使得無數人,看到了中海這片肥沃土地上的商機。
如果是原來,因爲有林氏集團,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的存在,所以沒人敢輕易打這裡的主意。
但三年之前,林氏集團破產,這樣一個龐然大物轟然倒塌。
這就像一塊大石頭,從衆人的頭頂上跌落,讓他們有了喘息的時機。
也正是基於這樣的原因,三名來自燕京的三大家族,在中海投資了藍天度假村。
爲了要爭取,沿海第一度假村的美譽,度假村的總投資高達兩百億華夏幣。
是名副其實的沿海第一度假村。
但在近一個星期以來,藍天度假村,就已經不對外營業了。
對外宣稱說是停業整頓,但具體的原因,就無從知曉了。
此時,藍天度假村內的會議室中,圍聚了十幾個人。
除了那些西裝革履的富豪大佬,還有三個人格外顯眼。
他們分別穿着古色古香的袍子,其中兩人的腦袋上還盤着髮髻,頭髮跟鬍子不修邊幅,說好聽點,他們的模樣像是世外高人。
如果說不好聽的,就是街邊的乞丐。
只不過這個時候,沒人會蠢到,把他們當做乞丐看待。
三個人分別來自古武界的二階宗門。
雷音閣閣主,李元量!
血月谷谷主,仇利羣!
尊聖門門主,王新南!
“三位大人,難道你們真的決定,要和蘇晨爲敵嗎?”
說話的是個中年胖子,他的名字叫羅奇勝,是藍天度假村最大的股東。
早在一個月之前,雷音閣閣主李元量,找到了羅奇勝,雙方互惠互利,各取所需,並達成了合作。
但在一個星期前,李元量帶着宗門的手下,急匆匆的,來到了藍天度假村。
除此之外,羅奇勝發現,回來的人,不只是雷音閣一個,還有很多其他打扮怪異的人,也都陸陸續續地,住進了藍天度假村。
事後,羅奇勝了解到,因爲蘇晨的緣故,回到古武界的大門,已經被關閉了。
如果他們想回去,就必須從蘇晨那裡,得到鑰匙,否則將永遠留在世俗界。
對於古武界的年輕弟子來說,留在世俗界當中,或許沒什麼不好的。
自己的實力高強,可以在這裡稱王稱霸,而且這個花花世界,有很多有趣好玩的地方,自己可以盡情的享樂。
唯一的缺點,就是這裡的靈氣太稀薄了,不適合修煉。
相比之下,他們還是覺得,能回去最好,但留在這裡也無所謂。
但宗門的主事者,卻不這麼想,他們一個個的,都年事已高,對世俗界娛樂項目,不感興趣。而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修煉上面,如果不能讓他們回到,估計將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蘇晨的實力很強,這點毋庸置疑,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也不可能和他爲敵,但如果他一意孤行,給臉不要臉,那我們就要出手了。”
“但據我所知,蘇晨被譽爲了沿海第一人,哪怕我身在燕京,聽過他的大名,這件事本身的風險極高,還請三位,三思而後行啊。”
羅奇勝是個老實本分的商人,雖然有點貪得無厭,但更加珍惜自己的小命。
好端端的,他可不想和蘇晨站到對立面上。
“機會我已經給他了,就看他自己珍不珍惜了。”李元量閉目養神的說道。
“這……”
“李閣主,我有一件事想問。”
說話的人,是羅奇勝的兒子,羅浩瀚。
“什麼事?”
“幾位大人,你們有把握將蘇晨擊殺麼。”
“當然。”
李元量信誓旦旦的說道:
“如果外面的傳聞都是真的,那蘇晨的實力就不容小視,要是單打獨鬥,我們這些人,在他的身上,可能佔不到便宜。”
“但現在,我們這裡一共有二十七個宗門,加起來有三百多人,就算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你覺得我們,有沒有能力把他殺死?”
羅浩瀚的心中大喜,“李閣主,我建議諸位,也不用再等下去了,可以直接對蘇晨動手。”
“據我瞭解,蘇晨是一個膽大包天的主,他既然敢做這樣的事,就是想和各位撕破臉皮,咱們又何必給他留面子呢。”
“我們來這的目的,是爲了修煉資源,而不是殺人,正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不能做得太絕。”
見李元量拒絕了自己的請求,羅浩瀚很識趣的沒再說下去。
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瞭了,眼下這些人,一定會對蘇晨動手,剩下的就是時間問題了。
父子倆起身告辭,剛剛出門,羅奇勝就把羅浩瀚拉到了一邊,緊張道:
“你在幹什麼,咱們撇清關係還來不及呢,你居然還想讓他們,對蘇晨動手,難道不想活了嗎?!”
“富貴險中求,現在林氏集團,就是靠蘇晨罩着,如果蘇晨一死,那咱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這個險可以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