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現場的人太多難免會有些‘混’‘亂’,各堂口的人因爲一些小事而發生口角時有發生。.: 。
他們分的很清楚,每一個堂的人都站在不同的地方。萬一發生矛盾就不是小事。
錦國忠站在最中央也發現了這點,這才大叫道:“你們今天之所以能站在這裡,都是‘門’主特批的,誰要是在這裡鬧事,我先廢了他,然後把你們堂口的人都趕出去。”
錦國忠的話起到了很好的效果,衆人聽後都安靜了下來。
“錦堂主,你好大的威風啊。”盜天鼠‘陰’陽怪氣的道,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在場的人有一半以上的人都聽到了。
大家都知道盜天鼠跟錦國忠兩人關係不和,聖鼠堂的勢力是最大的,而錦繡堂則是‘門’主的執法大隊,權利很大。
“盜天鼠你最好管好你的人,要不然我就讓他們出去了。”錦國忠冷哼一聲,這才走到自己座位旁坐在了那裡。
當時間剛好停留在三點整的時候,這時洪金寶從外面走了進來。
所有人都讓開一條路,眼神很是恭敬的看着那個硬朗的老頭。
站在這裡的很多人以前都沒有見過洪金寶,若不是這次洪金寶特批,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門’主竟然是這個樣子。
“都坐吧。”洪金寶走到最前面招了招手道。
現場雖然有幾百人,但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很靜。
洪金寶坐下之後看了看錦國忠道:“他們來了嗎?”
錦國忠則是搖搖頭道:“還沒有到,剛纔我打過電話了沒有打通。”
洪金寶聽後頓時皺起了眉頭,這個消息都已經傳播出去了,如果向羽他們不來這讓他們怎麼收場。
而且來到這裡的很多人都是爲了看看向羽的身手而來,如果向羽不出現,他們肯定會抱怨。
“不會是已經嚇‘尿’了吧。”盜天鼠在那裡冷哼道。
錦國忠很是着急,如果他們不來,首先下不了臺的是他。這個消息就是他傳播出來的。
現場很靜,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此時房曉明三人已經站在了臺前。
看着周圍這麼多人,以及樓上面的人羣,房曉明心生豪情。以後這些都是自己的手下,此時的他突然對盜天鼠產生了一種厭惡。
盜天鼠是他的大哥,可以說沒有盜天鼠他不會有今天。但以後自己的成就肯定會比盜天鼠要大的多,如果再受制於對方,那自己豈不是要被對方壓一輩子。
想到這些,房曉明忍不住回頭看了看盜天鼠。而盜天鼠這時也在笑眯眯的看着他。
房曉明心中一震,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點頭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可以說盜天鼠對房曉明知根知底,他家有幾口人,他們都是幹什麼的,他都一清二楚。
想要擺脫盜天鼠的束縛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讓我看,這個叫向羽的就是一個軟蛋,關鍵時候‘挺’不起來,哈哈……”房曉明很是開心的大叫道。
他的聲音落下之後,這時周圍開始有人討論起來,進而引爆了整個會場嗡嗡直響。
洪金寶瞥了一眼錦國忠,眼中有着強烈的不滿。
錦國忠趕緊站了起來,然後對着周圍大叫道:“都別吵了,聽‘門’主講話。”
有了剛纔的基礎,他的話很管用,絕大部分人都已經靜了下來。但仍有一部分人在那裡吵個不停。
錦國忠看去那些人正是聖鼠堂的人。
盜天鼠冷笑了一聲,這才很是裝‘逼’的招了招手,示意所有人都不要再吵了。
但那些人並沒有理會他,依舊在那裡說個沒完,估計是沒有看到盜天鼠的動作。
盜天鼠臉‘色’鐵青,這才轉頭對着上面大叫道:“都別吵了。”
那些人見到自己的大哥發話了,這才都靜了下來。
洪金寶見到都安靜了下來,這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大叫道:“既然有人遲到,那我們就不等他們了,比試……”
就在洪金寶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這時外面一陣急剎車聲,伴隨着陣陣的嘈雜聲。
“怎麼回事?”錦國忠在那裡大叫道。
這時有個人急匆匆的跑過啦道:“堂主,有一個車不聽我們的指揮闖了進來,現在都被我們給抓住了。”
“都帶上來。”錦繡堂道。
現在他心情本來就不好,竟然還有人過來搗‘亂’。不讓他們嚐點厲害,還真把這裡當成是娛樂場了。
兩分鐘過後,這時錦繡堂的人壓住四個人走了進來。
當錦國忠見到這四人的時候頓時高興了,這些人正是袁槐還有向羽三人。
只見向羽還拄着雙柺,‘腿’腳不利索的走了進來。
“我們來了。”袁槐走進來後笑道。
“別大吵。”這時身邊的一人打了一下袁槐道。
這些人都是新人自然不認識袁槐,但現場中有很多人都是老人了,當他們見到袁槐的時候都很‘激’動。
“副‘門’主,少主。”周圍很多人都忍不住叫出聲來。
當年袁槐在洪‘門’中的影響力是相當大的,有他來做‘門’主可以說是衆望所歸。
但他無緣無故的失蹤,讓所有人都很失望,以至於三年來,候選人的這個職位一直都沒有人做。
周圍開始‘亂’哄哄,甚至有些人專‘門’從上面跑下來,只爲了看的更清楚。
更有甚者,有些人直接哭了。這些人以前都是跟着袁槐‘混’的,自從袁槐失蹤之後,他們的生活過的並不好。
被其他堂口的人排擠,有些人已經離開了洪‘門’,而有些人加入到了錦繡堂。
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堂口,因此在心理上還把自己當外來人。
這一刻當見到袁槐的時候,心中的那些委屈,以及對袁槐的那種想念,都一時間爆發了。
很多人都忍不住的跑到了中間。
“副‘門’主,還記得我們嗎?”很多人站在袁槐的面前,眼睛紅紅的。
袁槐也很是感動,想不到三年過去了,他們對自己的感情還是這麼深。
“兄弟們,你們過的好嗎?”袁槐眼睛也是紅紅的,見到以前的老友,他也很是傷感,過去的一幕幕在眼前不斷的浮現。
那些人都低着頭,看得出他們過的並不好。
見到他們這樣,袁槐心中也很難過。都是因爲自己才害的他們這樣。
“對不起了兄弟們。”袁槐很是傷感的道。
那些人都趕緊搖搖頭,然後看着袁槐道:“副‘門’主你別這樣說,現在不是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