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雄在自己的房間裡來回的走着,他心中很是忐忑,現在他正站在一個十字路口上,到底是往右走還是往左走將決定着他的命運。
現在他面臨着兩種選擇,一個是跟溫聖寶一起反了蘇永振,以後就跟着溫聖寶‘混’了,而且其中必然有坦克的影子。
另外一條路就是現在就去把事情的真想告訴給蘇永振,讓蘇永振有所提防,這樣一來有着未知‘性’,不知道誰最終會當老大。
這兩條路都讓他左右爲難,就在他猶豫不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這時向羽三人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鄭飛雄嚇了一跳,他趕緊站起來看着向羽三人道:“你們過來幹什麼?”
鐵柱子走在後面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向羽則是嘿嘿一笑道:“走錯地方了,想不到一不小心來到了三當家的房間。”
向羽是自來熟,走進來之後便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拿着桌面上的茶葉給自己沏了茶。
“嗯,茶葉不錯,‘挺’香的。”向羽聞了一下道。
鄭飛雄則是臉上一冷道:“既然是走錯‘門’了,那就趕緊出去吧。”
“既然是走錯了,那就說明咱們有緣分,不如大家坐下來好好喝杯茶,聊聊天。”向羽道。
鄭飛雄不是傻瓜,他知道向羽現在過來絕不會是走錯了路這麼簡單,這才坐在了向羽的對面道:“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痛快,我就習慣跟聰明的人打‘交’道。”向羽鼓掌道:“聽說你已經投奔了坦克,想要幹掉你們的老大。”
鄭飛雄沒有提防,臉上頓時大變,這才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眼中盡是驚恐的樣子看着向羽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向羽三人並沒有繼續說話,只是就那樣看着對方。
鄭飛雄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才咳嗽了一聲儘量掩飾自己的臉‘色’,然後重新坐在了那裡道:“你別在這裡瞎說,我怎麼可能投奔他人。”
雖然鄭飛雄在儘量掩飾,但向羽三人現在已經有了答案。
向羽倚在沙發上喝着水並沒有說話,只是眼睛一直看着鄭飛雄。
鄭飛雄只感覺全身的不舒服,這才道:“你們這是血口噴人,雖然我們之間有些過節,但你們也不用這麼污衊我。”
向羽三人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鄭飛雄見到向羽不說話這才繼續道:“你們太狠毒了,簡直不是人,我要把這件事告訴給老大,讓他看清你們的面目。”
向羽喝完了一杯水,然後自己續上,依舊倚在那裡。
“你們爲什麼這麼誣陷我,其實我們都是老大的兄弟,本應該和睦相處的。”鄭飛雄擡眼看了看向羽。
此時他心中的壓力越來越大,向羽越是不說話,他就越感覺對方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最終也是低着頭不說話了,但身體有些發抖。
向羽見到是時候了,這才道:“不瞞你說,我們三人現在過來就是你們蘇老大讓我們過來的。”
“老大讓你過來的?”鄭飛雄一臉驚恐的道。
向羽淡定的點點頭道:“畢竟你們兄弟一場,永振不想見到你現在的樣子,他想讓我給你帶句話。”
鄭飛雄的臉上煞白毫無血‘色’,現在他完全相信了向羽的話。
只見向羽那略帶傷感而又一本正經的臉上哪有說謊的樣子,也只有鐵柱子跟小軒兩人知道,現在向羽就是在胡扯呢。
“帶什麼話?”鄭飛雄趕緊道,現在他心中很是害怕,全身都顫抖起來。
“他讓我問問你,你還是不是他的兄弟?”向羽很是認真的道。
聽到這句話,鄭飛雄的全身都是一個哆嗦。這一刻他回想起了跟蘇永振兩人在一起的一幕幕。
當時他很落魄,是蘇永振收留了他,並且讓他當了二當家的。
最後溫聖寶進來之後,他的二當家的位置讓給了對方。如果沒有蘇永振幫助他,恐怕他現在還在流‘浪’街頭,還在遭受着無盡的羞辱。
再聯想到坦克那可惡的臉,以及溫聖寶對他的淡漠態度,他突然感覺到跟蘇永振做兄弟纔是最幸福的。
這一刻,鄭飛雄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差點就走上了歧途。擺在自己面前的兩條路突然明朗了起來。
他趕緊點點頭道:“老大永遠都是我的兄弟,是我錯了。”
看着鄭飛雄滿臉的淚水,向羽這才鄭重的點點頭道:“知錯就改還爲時未晚,我相信永振會原諒你的。”
鄭飛雄‘摸’了一把眼淚,這才趕緊點頭道:“多謝三位大哥,是我以前冒昧得罪你們了,對不起。”
向羽則是笑着擺手道:“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去跟你們老大說吧。”
向羽說着然後站起來向着外面走去,鐵柱子跟小軒兩人也跟着走了。
鄭飛雄眼中很是堅定,這纔像是下了大決心一樣也同樣走了出去。
他來到蘇永振的房間,他要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說出來。
但蘇永振並沒有在房間裡,他也就乾脆坐在了那裡等着蘇永振回來。
此時向羽三人則是在外面悠閒的散着步。
“羽哥,看來這小子真的跟坦克有聯繫,咱們怎麼不直接揭穿他,然後把他抓出來?”鐵柱子有些不解的道。
向羽則是一笑道:“永振在這裡一個人‘混’不容易,好不容易有這些兄弟,我又怎麼忍心讓他看着兄弟相殘呢。”
“那個溫聖寶呢,我看着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是不是咱們也要把他給說動了。”鐵柱子問道。
向羽則是搖頭道:“溫聖寶這個人不同,他隱藏的很深,不會輕易的被咱們說動,而且他跟永振不是一路人,在永振身邊呆的越久越危險,因此還是儘早除掉的好。”
鐵柱子聽的有些暈乎乎的,但還是點了點頭。
三人在外面轉了一圈,鐵柱子則是來到侯景天的房間。此時侯景天正‘迷’‘迷’糊糊的剛睡醒。
見到鐵柱子一臉笑容的走進來,侯景天頓時警覺起來,這才往‘牀’角邊上靠了靠道:“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鐵柱子‘淫’邪的笑着爬上了‘牀’。
鐵柱子的這個動作直接把侯景天嚇壞了,臉‘色’變得毫無血‘色’,這才驚恐的道:“我告訴你鐵柱子,你別‘亂’來,我對男人可沒興趣,這裡都是咱們的兄弟,我一叫就會來人。”
看着鐵柱子這魁梧的身材,侯景天聯想到了讓人嘔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