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天見到向羽有鬆動,趕緊趁熱打鐵,想要把向羽拉攏過來。他跟其他人不一樣,他了解向羽的發家史。向羽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人混到現在也只不過一年的時間而已。
向羽的能力擺在這裡,如果這種人能夠爲己所用,那將是一大戰鬥力。諸葛天一直以聰明絕頂自稱,如果能兵不血刃的把向羽說服,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如果你跟着大哥混,我敢保證,你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培養,會有更大的前途。”諸葛天誘惑道。
其實這是諸葛天誘騙向羽的,只要他加入進來,那想要退出去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你大哥是誰?”向羽趕緊問道。
看着向羽的表情,諸葛天則是神秘的一笑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只要你加入我們,他自然會過來接見你,如何?”諸葛天道。
向羽思考了一下,然後皺着眉頭道:“我可以加入你們,但是我只聽命於你們的老大,不受任何人的束縛。”
諸葛天趕緊點頭道:“那是自然,憑藉你的能力也只有跟着老大才能發揮出你的潛能。”
“他是誰?”向羽繼續追問道。
其實什麼加入他們之類的,向羽就是在跟對方扯淡呢,他過來是救兄弟的,不是來認大哥的。
而諸葛天以足智多謀,聰明著稱,他自然不會被向羽的這幾句話給忽悠了。然後神秘的一笑看着向羽道:“至於他是誰先不着急,你先在這裡安心的住幾天,等大哥來了之後你自然會見到。”
諸葛天說完,然後向着幾個人揮了揮手。那幾個人上來然後把向羽綁起來押走了。這個山洞很大,好像已經把這個小山挖空了一樣。
裡面一應設備都有,還有類似監獄的地方,向羽就是被綁起來關進了一間小屋,而吳京則被關在另一間小屋中。
“羽哥,你怎麼也被帶來了。”這時吳京突然見到了向羽大叫道。
向羽全身被綁着,然後掙扎着站起來。見到吳京在另一個小房間裡,並沒有生命危險,這才放心下來。但看他身上到處是血跡,好像是被暴打了。
“羽哥,對不起,我沒有完成任務。”吳京有些沮喪的道。
“不怪你,是他們太狡猾了。”向羽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他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早已經設下了埋伏等着自己,其實他們並不是在故意等自己,而是知道,肯定會有多撥人來救鍾華山,這纔在周圍設下了埋伏。
或者說鍾華山被抓到這裡來,很大可能是對方故意散播出去的消息。然後以鍾華山爲誘餌,把他手下的忠誠兄弟都誘騙到這裡來,也好來一個一網打盡。
想到這裡向羽也是忍不住心中暗自驚訝,這個諸葛天果真不是普通人。當初自己去清理錢梅朵的餘黨的時候,突然有了一種危機感,而那種危機感應該就是來自此人。
可惜諸葛天走上了這條路,如果他能走一條正確的道路,今生的成就應該小不了。
“羽哥,你是怎麼被抓進來的?”吳京站在那裡很是愧疚的道。
“我是來救你的。”向羽淡定的道。
只是他話剛說完,這時周邊的小房間裡突然有人笑了出來,那笑聲中充滿着諷刺,好像向羽在開一個天大的玩笑一樣。
“被抓就說被抓,還搞什麼是救人的,丟不丟人。”那人說完又是冷聲一笑,好像向羽就是個虛僞的人。
向羽懶得理會他,這種人就是那種自己沒本事,還以爲別人都是****的那種。向羽看了看周圍,然後朗聲道:“鍾老闆你在嗎,如果你也在這裡就說一聲,我是小姐委託來救你的。”
向羽說了一聲並沒有人應答,好像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一樣。
而向羽一邊小房子裡的那人見到向羽根本沒有理會自己,更是諷刺道:“自身都難保了還來救人,你是有多****啊,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一輩子關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讓你沒地方吹牛去。”
向羽不想聽這小子在這裡嘰嘰喳喳,然後在他嘴裡突然冒出了一個類似小刀片的東西,他熟練的把身上的繩子割斷,然後在洞裡撿了一小塊石頭對着那人就打了過去,小石頭不偏不倚直接打在了那人的嘴巴上,一個牙齒被直接打碎了,那人是滿口的鮮血。
向羽的動作很快,從割斷繩子到打中那人也只不過用了兩分鐘而已。
“你最好安靜點,要不然我要你命。”向羽看着那人冷冷的道。
那人被打,疼的是捂着嘴嗚嗚只叫,冰冷的眼神狠狠的瞪着向羽。然後他也撿起地上的小石頭對着向羽狠狠的砸了過來,只是他的準星實在是不高,一連扔了幾個都沒有碰到向羽的身體。
“你不服?”向羽看着那人沒休沒止的樣子,這才轉身正面看着那人道。
“我服你媽,今天我要是不砸死你,我就……”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這時又一塊小石子對着他的嘴巴打了過來。那石子實在是太快,那人根本來不及躲閃直接被打進了嘴巴里。
還好向羽控制住了力道沒有殺他的意思,要不然這一塊小石子直接打斷他的喉嚨要他的命。那人依舊惡狠狠的指着向羽說不出話來。
向羽見到他還不服,又是一顆石子打在他的臉上,直接把他的牙齒又打下了幾顆。
直到這時候,那人才知道向羽是什麼樣的存在,然後嚇得躲在牆角上不敢再動,更不敢再瞪視向羽。他終於是明白了一個道理,牛逼人物不管他到哪裡都是牛逼的。
向羽見到他終於安靜了下來,這纔看了看外面,想要繼續問鍾華山的下落。
“你身手不錯。”就在這時,向羽的另一邊突然有人開口道。
向羽本不想理會這些人,他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那人,只見此人一臉淡漠的坐在那裡,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長的很是俊朗,他就那樣坐在地上倚在牆角處,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從他的一行一動,以及身體的協調性上來看,此人不簡單。從他身上向羽看到了一種跟袁槐相似的感覺,就是那種一切都不在乎,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
“你爲什麼被關在這裡?”向羽轉過身看着那人道。
“沒地方去,在這裡有人管吃管住挺好的。”那人淡定的道。
周邊的人都開始有些不淡定了,剛纔向羽進來裝逼一番,說是什麼救人的,現在又來了一個更裝逼的,好像他進來不是被抓的,而是自願進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