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向羽的‘洞’察能力,他自然發現了站在後面的龍五,但是他並沒有跟對方說話。龍五爲了他背井離鄉來到了這裡,而向羽現在又要去奔‘波’拼命了,他感覺多少有些對不起她,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因此乾脆不再回頭。
三人坐在車上直奔總部。
今天總部的氛圍很不一樣,這點向羽他們在剛剛到達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出來了。三人在大‘門’口就下了車,只見從‘門’口開始就站滿了兄弟,他們都身着黑‘色’套裝,揹着手跨立着。
場面很是嚴肅,路兩邊的黑衣人從大‘門’外一直延伸到鍾華山的別墅,大約有兩百米遠,兩邊的兄弟更是達到了四百人,很是壯觀。
今天向羽三人也穿的很是正式。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真皮風衣,下身穿了一條黑‘色’緊身‘褲’子,腳蹬大頭皮鞋,走路帶風。就差嘴上叼着雪茄戴個墨鏡了。
鐵柱子穿了一身黑,小軒穿了一身白衣服,兩人跟在後面向着鍾華山的別墅走去。
他們每經過一個地方,兩邊的黑衣人都會自覺的低下頭,算是給三人行禮了。
向羽也毫不客氣的擡着頭接受了,看向羽那一臉的英氣,以及散發出來咄咄‘逼’人的霸氣,真給人一種要跟隨的感覺。
向羽順着兩邊的人羣來到了鍾華山別墅的下面。在最終端站着趙文,只見趙文擡着頭有些蔑視的看着向羽。
前兩天他見過向羽,別看他現在一副很牛的樣子,其實是個軟蛋。當時他欺負到他家‘門’上去,向羽連個屁都不敢放,現在裝的倒像是個人。
向羽自然也發現了趙文那蔑視的眼神,但他並沒有理會對方。趙文只不過是一個小角‘色’,這種人物輕易不要招惹,如果招惹了,就不能手下留情。
在向羽進‘門’的一刻,趙文鄙視的對向羽豎了箇中指。周圍有很多穿黑衣人的兄弟都看到了,有人臉上是憤怒,有人臉上是一種幸災樂禍。
向羽並沒有理會對方然後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鐵柱子跟小軒兩人則是自覺的走開站在了一邊,留下向羽一人站在中間。
只見向羽‘挺’拔的身材,搭配上他那拉風的衣服,看上去真是帥呆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向羽那氣場給鎮服。
在最前面坐在鍾華山身邊的鐘琴更是差點叫出聲來,兩眼直冒小星星,她從來沒有注意過,原來向羽有這麼帥。
向羽站在衆人面前,突然單膝跪地一抱拳道:“大哥,我來了。”
對向羽的這番表現,鍾華山自然也很滿意,這是在給他長臉呢,自己的眼光果真不錯,向羽就有那種霸氣。
“站起來說話。”鍾華山也是滿臉興奮的道。
就在這時坐在一邊的丁永偉突然冷哼了一聲道:“向羽,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爲什麼要遲到,別告訴我又堵車了。你現在馬上就要成爲老闆的保鏢,如果什麼事都遲到,那讓我們怎麼放心。”
向羽根本沒有理會丁永偉,然後就站在那裡也沒有解釋,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丁永偉的話。
“你到是說話啊,是不是心虛了?”丁永偉拍案而起指着向羽道。
向羽這才淡然的一笑道:“既然知道堵車還問,丁隊長你腦子有問題嗎?”
今天組織內所有大人物都在,向羽就是來立威的。他馬上就要成爲保鏢隊長,只聽鍾華山調遣,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蛋蛋。
看着向羽的表現,鍾華山也並沒有制止,無形中好像還有支持的意思。如果向羽連這點氣魄都沒有,那他當自己的保鏢隊長是不合格的。
“你說誰腦子有問題,向羽我告訴你,你現在還不是老闆身邊的保鏢,不要太得意了。”這時丁永偉已經站了出來,他轉頭看着鍾華山道:“老闆,我有幾句話現在要問問他。”
鍾華山也並沒有阻攔,然後點了點頭。
丁永偉得到老闆的同意,這才走到了向羽的面前,然後用一種仇視的目光看着向羽道:“向羽,你可知道羅林去了哪裡?”
這時衆人才想起來,好像丁永偉身邊並沒有羅林的身影。以前羅林跟着他,兩人都是形影不離的。
莫非向羽把羅林給關了起來,如果是那樣的話,向羽的罪過就大了。畢竟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把羅林關起來那叫什麼事啊。
更何況羅林地位特殊,不是一般人,他是丁永偉身邊的保鏢,也是丁永偉器重的好兄弟,如果跟向羽有關,丁永偉肯定不會放過他。
周圍的人都把目光盯在向羽的身上,看他如何解釋。現在是向羽成爲保鏢隊長的關鍵時刻,稍有錯誤都會被周圍的人抓住。
“被我殺了。”向羽淡定的道。
向羽的話就像是一枚炸彈在衆人的思想中爆炸開來,絕大多數人都是微張着大嘴巴,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雖然他們都很看好向羽,但沒想到向羽竟然這麼狂,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所作所爲。就連坐在中央的鐘華山也皺起了眉頭。
從心底裡來說,他是想讓向羽做這個保鏢隊長的。但是很多時候,他這個大哥必須考慮兄弟們的看法。
現在向羽如此之狂,已經‘激’起了民憤。
而丁永偉要的就是這一點,他本來以爲向羽會掩飾一下,但沒想到向羽會直接承認了,這正合他意。
在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前段時間向羽跟羅林爭得不可開‘交’,最終向羽完成了任務取得了勝利,而羅林是落寞離場。
大家對向羽獲得勝利也很是高興,本以爲這件事就此結束,向羽當上保鏢隊長皆大歡喜,但沒想到向羽竟然把羅林給殺了。
這樣一來‘性’質就變了,向羽在人們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現在人們心中,向羽就是一個不擇手段,報復心極強的人,如果這種人坐了保鏢隊長,對他們沒什麼好處。
“向羽,你真是膽大包天,你可知道他是我的好兄弟。他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殺他。就因爲他跟你競爭這個保鏢隊長你就懷恨在心,就要除掉他?”
丁永偉說的是義憤填膺,然後轉身對着所有的兄弟道:“沒錯,我承認你是有能力,你是比羅林強,但以你這樣的‘性’格,還有什麼資格做老闆身邊的保鏢。”
“就是,這種‘性’格的人怎麼會‘混’到現在。”
“我看他就是個殺人如麻的瘋子。”
“如果讓他當了隊長,那我們以後怎麼辦?”
周圍的人都開始討論起來……